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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山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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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生三人緩緩孤山的方向走去,每一腳下去都會踩塌一片葬紅花,發出一些瑣碎的聲響,這個聲響讓人有些不舒服。三人包括福天,誰都沒有注意到,之前福天咬起紅花的地方,三人踩到的紅花的地方和福天蛇身壓過紅花的地方,泥土皆是有些輕輕擾動。

三人再往前走一炷香的時間,福生突然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當入目皆是葬紅花時,皺起眉頭。

“福生,怎麼了?”丹純跟著回頭看了一眼,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你能不能滾了”福生無語地推開又抱上來的大春兒。

“你特麼突然轉頭嚇唬我乾嘛?”大春兒抽了抽鼻子。

“噓~”福生見大春兒又要張嘴,趕忙製止。

“怎麼了?”大春兒問道。

“嘖,你閉嘴!”福生正兒八經地看了大春兒一眼。

福生眯起雙眼,仔細掃過後方,片刻之後,仍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眉頭皺得更深了。

“福生,你彆沒事兒嚇唬自己行不行,這地方本來就滲人,這後邊哪有東西,你在看什麼啊?”大春兒以為福生看見了不乾淨地東西,又往福生身邊兒靠了靠。

“福天,你回去看看,就在我們剛進來的地方。”福生頭也不轉地向福天說道。

“嘶~”

福天口中的涎水停止了外溢,發出嘶鳴聲,快速向原來的方向遊去。

“我靠!”大春兒大叫一聲,把福生二人嚇了一跳。

“怎麼了?”福生趕忙一把把丹純拉在身後。

“福天真能聽得懂人話?!”大春兒指著福天說道。

“你特麼”福生賞了大春兒一記五指蜜。

“大春兒啊,當初第一次去密藏的時候,我就說讓你把嘴閉上,怎麼這個毛病到現在還沒改?”福生說道。

“這就叫江山易改,稟性難移!”大春兒得意一笑。

福生沒再理這廝,看向福天。

福天回到剛進來的地方後,盤踞住蛇身,歪起蛇頭看了下方一眼,然後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咬了下去,傳出有些清脆的咬斷骨頭的“咯吱”聲。

“什麼情況?”大春兒低聲問道。

“大春兒,你要是再管不住自己的嘴,我就幫你管。”福生瞪了一眼大春兒。

大春兒慎重地點了點頭。

福天轉向福生,張開大嘴,掉下來一堆白骨和泥土。不等福生幾人說話,福天朝著一旁再次咬了下去,然後吐出一堆白骨和泥土。福天一邊不斷下咬,一邊緩緩向三人的方向遊來。

福生皺起眉頭,這些骨頭怎麼會這麼輕易地被福天一口咬出,福生不會無緣無故地咬埋在地下的白骨,而且它也沒有必要去咬,除非福生突然瞪大雙眼,除非這些白骨是活的,而且對福天有攻擊性。

福生快速掏出驚雷,腦中的精神匣子疾速抖動,大股的精神力快速注入驚雷。

“嫂子,你能幫我解釋一下,福天和福生是什麼情況嗎?”大春兒見一蛇一人跟見了鬼一樣,喉嚨有些發乾。

丹純同樣疑惑地搖搖頭,一點也沒有看懂。福天跟中了邪一樣一邊咬斷白骨吐出,一邊朝著三人緩緩遊來。

隨著福天逐漸靠近三人,嘴中的吐出不再隻是白骨,上麵還有一些腐爛的血肉。福天來回壓過的葬紅花的地方的泥土擾動地越來越明顯,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地底下出來一般。

就在三人進來的地方突然伸出一條骨頭手臂,一個骨架子搖晃著從泥土中爬了出來,發出骨頭的碰撞聲,然後成片的骷髏架子從地底下怕了取出來。大春兒二人的眼睛都看直了,二人耳旁突然傳來一聲陣法完成的嗡鳴之聲。

“我靠!”大春兒被嚇得大叫一聲。丹純被大春兒嚇得尖叫起來。

“丹純入陣,大春兒隨我來。”福生起陣之後,收起驚雷,右手斜垂,一把長劍帶著鋒利的“鏗鏘”聲瞬間出現。

“你,你認真的嗎?”大春兒看著遠方不斷從地中爬出來的人形白骨,聲音有些嘶啞,一股涼氣直往上衝。

長劍泛起青色的靈力光芒,福生跑至前麵,一劍甩出,劍芒帶著破風聲直接劈向一堆白骨,帶起一片葬紅花的碎片和泥土,直接把一片人形白骨攔腰斬斷,白骨劈裡啪啦胡亂砸在了地上。

大春兒晃動了一下脖子,雙手握棍,快速趕了上去。棍棒敲在白骨上發出“嘭嘭”清脆的聲響,每一棍都把白骨敲成了碎渣。

“哼,就這點兒本事?”大春兒見白骨如此輕易對付,把棍棒往地下一插,笑出了聲。

大春兒剛笑出聲,臉上的笑容變凝固了。地上如雨後春筍般開始冒起一個個白骨,瞬間數十個白骨出現在二人眼前,搖搖晃晃地朝二人一蛇移動,速度極慢,發出陣陣骨頭摩擦的清脆響聲。

福生再次揮出一道劍芒,瞬間白骨倒塌一片。大春兒大喝一聲,高高躍起,一棍勢大力沉直接把地麵砸出了一個坑,震蕩出的靈力漣漪直接把近處的一片白骨震得亂飛。

隨著二人一蛇不斷擊散白骨,白骨非但沒有減少,反而從地上爬出的越來越多。隨著距離不斷向大陣靠近,白骨的身上開始帶有一些腐蝕的血肉,而且速度快了一些。

福生繼續攻擊冒出的白骨,皺起眉頭。

“我就不信打不完!”大春兒不信邪地繼續敲打著白骨,片刻又有一大堆白骨被震得四散亂飛。

一炷香過後,原本長滿葬紅花的地麵被二人直接轟成了大小不一的坑和數堆白骨。白骨依舊跟殺不完似的,繼續從地底下爬了上來,有的坑中顯露出還未爬出的部分白骨。

福生停下了攻擊,仔細看了一眼周圍白骨爬出來的地方,朝大春兒喊道:“大春兒彆打了,入陣!”

大春兒打得正在興頭上,聽到福生的喊聲,沒有絲毫猶豫,快速向大陣跑去。

“福天,你也回去。”福生朝正在咬得不亦樂乎的福天喊了一聲。

福天吐出嘴中的白骨,朝福生看了一眼。

“快。”福生催促了一聲。

福生這才有些不情願地遊向大陣。

一炷香過後,福生也回到了大陣之中。

“福生,你叫我們回陣乾嘛?”大春兒趕忙問道。

“福天,你沿著一條路遊向山腳,然後原路返回,路上儘可能少壓葬紅花。”福生朝依舊興奮的福天說了一句。

福生快速搖擺著巨大蛇身遊出了大陣。

“這些花有古怪,我剛才看了,隻有葬紅花被破壞的地方,才會有白骨爬出來。我剛才把白骨全清了,再也沒有見白骨爬出。而且越靠近大陣,白骨身上帶著的腐肉越多,而且速度越快。”福生說道。

“這麼神奇!”大春兒驚訝道。

“那前麵的骷髏不是越來越厲害?”丹純說道。

“到前麵應該不止是骷髏了,會出現屍體,或者說是乾屍,就是有血有肉那種。”福生說道。

“你在逗我吧?那這些東西埋在下邊乾嘛,嚇人嗎?”大春兒說道。

“你在外邊站著,一會福天回來的時候,就知道結果了。”福生直接一腳踢在大春兒屁股上,把大春兒踢了出去。

“那我們後邊怎麼辦?”丹純擔憂地問道。

“先讓福天開路,把沿路的骷髏和乾屍清完,一會兒到了山腳下看情況再說。”福生說道。

不一會兒大陣外邊便傳來大春兒的叫喊聲。

丹純見福生沒動靜,問道:“我們不出去嗎?”

“嚇唬嚇唬他,讓他嘴上每個把門兒的。”福生笑了笑,見丹純小臉兒上還是擔憂,繼續說道,“放心,彆看他嘴欠,靈尉中期的實力在那兒擺著呢!”

丹純掏出一顆丹藥,塞到福生手裡,小心說道:“這顆丹藥吃下去,可以讓人半個時辰講不出話。”

福生見狀愣了一下,把丹藥塞回丹純手裡,笑道:“不至於。”

“福生,你個沒良心的,有了媳婦兒忘了兄弟!”

“福生,你的良心讓狗吃了,讓我一個人麵對這些不是人的!”

“福生,你好狠的心啊,我算是看錯人了!”

“福生,大哥,我錯了!”

“福生,你還不出來嗎?”

“哈哈!”丹純被逗笑了。

“你先彆出去。”福生說了一聲,直接走出大陣,看著大春兒一棒一具小骷髏,搖了搖頭。看向山的方向,那裡正有站成一排的乾屍向這裡走來,福生給看笑了。前麵的乾屍走得慢,後麵的乾屍走得快,不斷撞在前麵的乾屍身上,發出“嘭嘭”的響聲,等到前麵的乾屍向前移動了一些,後麵的乾屍繼續撞了上去。

“福生,來幫忙啊!”大春兒一棒子再錘爆一具骷髏,看著福生站在一旁看熱鬨,直接喊了出來。

“福天你個沒良心的,就這麼看著我?”大春兒看到一旁盤踞的福天,差點罵了出來。

“嘶~”

“哈哈!”福生聽到福天的叫聲,笑出了聲。

“它說的什麼?”大春兒皺起眉頭。

“福天說我隻讓他來回溜達一趟,沒說要對付乾屍!”福生笑著摸了摸福天的腦袋。

“有病吧?”大春兒無語了,抄其棍棒,奮力一砸,直接把前麵的骷髏砸成了一片粉末,顯然把怒氣撒到了骷髏身上。

“福天就在這兒待著。”福生亮出長劍,快速將靈力注入,控製了一下力度,奮力超前一揮。

鋒利的青色劍芒從大春兒的腦袋上劃過,直接把後麵的一具具骷髏的腦袋斬落在地,一顆顆頭顱入煙花一般脫離身體,散落四處,所斬之處,光滑如鏡,這次的劍芒沒有把地麵的葬紅花帶上。

“故意的吧?”大春兒皺眉。

“我來。”福生提劍向前走去。

“這還差不多!”大春兒走了兩步,坐在福天的身體上休息。

“嘶~”

“彆叫了,我聽不懂!”大春兒沒好氣地說了一聲。

福生一邊向前慢走,一邊輕輕劃劍將前麵逐漸從骷髏變成乾屍的長隊一一斬首。

兩刻鐘過後,福生將沿途的乾屍清理完畢,和大春兒回到大陣的地方。

“我說你累不累?能一下砍完,非要跟玩兒似的一個接一個,你是不是心裡麵有啥不舒服,你告訴我,我”

“丹純,把丹藥給我!”福生回來後,見大春兒又開始喋喋不休,十分後悔剛才沒有接過丹純遞給的丹藥。

“給。”福生給大春兒遞了過去。

“什麼?”大春兒從福天身上坐起來,湊上前打量著丹藥,沒敢接。

“我發誓這顆丹藥無害,而且你吃了對我和丹純都好!”福生舉起手。

“真的?”大春兒狐疑地拿起丹藥,更加仔細地打量起來,“嫂子,你不會說假話,福生說得是真的嗎?”

“千真萬確。”丹純憋住笑。

“嫂子,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倒要看看什麼叫我吃了對你倆好。”大春兒一口吞了進去,臉上露出笑容,“你彆說,還挺甜,嘎嘣脆哼哼哼?哼哼~!”

“哈哈!”

“哈哈!”

“嘶~”

二人一蛇見大春兒發出豬叫聲,都是大笑了起來。

“哼哼”大春兒臉色漲紅,真的有點像豬了。

“行了,閉嘴吧,一會兒就能說話了。”福生擺擺手,皺起眉頭陷入了沉思。

“哼哼~”

丹純看著福生陷入沉思,不知道在想什麼,沒有出聲打擾。一旁的大春兒則一直在學豬亂叫,仿佛催促福生彆在那兒裝了。

“你大爺的,就不能消停一會兒?”福生一腳把大春兒踢了個狗吃屎,“剛才我算了一下,從我們這到山腳,骷髏變成了乾屍,肉身的實力在不斷增強,實力最高的需要用出靈兵巔峰的力道才能將其斬殺。按照這麼算的話,山上乾屍的實力將會達到靈尉級彆,山峰處的乾屍很有可能是靈將的實力。”

“哼哼~”

“靈將的實力?那我們怎麼上山?”丹純皺起眉頭。

“跟之前一樣,不過這次要把山腳那的葬紅花清理出一片,防止與其糾纏的時候爬出彆的乾屍乾擾。最後如果真得有靈將級彆的乾屍,我再布陣糾纏,就算不能將其擊殺,困住應該問題不大。”福生說道。

“哼哼~”

“萬一靈將級彆的很多呢?”丹純問道。

“那我們到時就直接衝進光幕出去,”福生看著遠處山峰上的彩色光幕,“不過我估計應該不會多,畢竟這隻是三級密藏。”

“哼哼~”

“不走嗎?”丹純見福生依舊站在原地。

“哼哼~”

“你有沒有可以恢複理智或保持清醒的丹藥?”福生問道。

“你是想”

“我想讓福天吞食葬紅花,不然到時真被逼出密藏,可就白來了。”福生說道。

“我看看?”丹純開始翻找乾坤物。

“哼哼~”

“彆叫了,忒難聽。”福生嫌棄地瞅了大春兒一眼,提劍向山腳走去。

二人快速向山腳出發,不斷踩踏周邊的葬紅花,隻要乾屍一露頭,棍棒或長劍便會快速落下。半個時辰之後,福生回望了一眼,福天正吞食周邊的葬紅花,丹純擺出了丹爐煉丹。

“哼哼~我靠,我靠靠!”大春兒終於恢複了言語。

“我先布道陣,你要實在是閒就去踩花玩兒吧。”福生收起長劍,掏出驚雷。

“真是好兄弟!”大春兒抹了把嘴,朝福生豎起一個大拇指,走到一旁,一腳將葬紅花踩成了稀巴爛。

“悠著點,福天還得吃呢!”福生眼睛一斜。

“吃,我讓你吃!”大春兒踩得更起勁了。

福生收回了目光,開始專心畫陣。

兩刻鐘過後,伴隨著一聲嗡鳴聲響起,福生把陣法按在地上,抹了把額頭的汗水,繼續畫第二道大陣。

大春兒在一旁有些無聊地一邊踩著花,一邊等待乾屍冒頭將其擊斃。

再有兩刻鐘,嗡鳴聲再起,福生停了下來,麵色有些蒼白,一下子畫兩道這樣的陣法,有些吃不消。

福生看向一旁,有些無語。隻見大春兒百無聊賴地拿棍棒頂在乾屍的胸口,乾屍瘋狂地在原地奔跑,張牙舞爪地朝大春兒舞動雙手,就是碰不到大春兒,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近在咫尺的美味。

“彆玩了,上山!”福生收起驚雷,甩出長劍,向山上走去。

“嘭~”

大春兒一棒子將麵前的乾屍爆頭,快速跟了上去。

福生小心翼翼地將一朵葬紅花踩下,然後靜待乾屍冒頭。

“至於嗎?”大春兒直接一棒子敲碎一片葬紅花。

福生看得眼都直了,說道:“自己搞出來的乾屍自己認領!”

“切!”大春兒不屑地哼了一聲。

“欻!”

福生等了片刻,直接把露頭乾屍的頭顱砍下。大春兒則一棒子幫冒出的一片乾屍頭砸了個稀巴爛。

“我就說吧。”大春兒嘿嘿一笑。

隨著二人緩緩爬山,逐漸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隨著距離的增高,乾屍的肉體強度也在跟著上升,砍得越來越費勁。

兩個時辰過後,二人終於來到了山頂之上,福生的長劍已被砍斷,大春兒雙手發麻。

“切,什麼三級密藏,不就跟過家家一樣!”大春兒坐在一旁,大口地喘著粗氣還不忘對密藏嘲諷一番。

“跟乾屍玩過家家,你怕是古今第一人!”福生伸出食指抹了抹鼻子,皺起眉頭,感覺不太對勁,四級密藏都夠自己喝一壺的,三級密藏怎麼會跟玩兒似的,難道就因為自己前麵發現葬紅花下麵藏著骷髏和乾屍嗎?

“哎,前麵有棺材!”大春兒看向山頂的中間。

福生剛才上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彩色的光幕旁邊擺放著三個開著蓋子的棺材。

“彆去!”福生見大春兒竟然不知死活地就要往前走,趕忙出手拉住。

“怕甚?”大春兒咧起嘴角,再要往前走時,被福生拉了回來。

“你想死彆”福生話還沒說完,整個身體輕輕地震動了一下。

“我靠!”大春兒直接抄起棍棒警惕地看著四周。

“撤!”福生趕忙喊了一聲,快速朝山下跑去,雖然此時沒有任何異常,但直覺告訴自己,這個三級密藏真正的危險即將來臨。

“哎,你等等我!”大春兒跟著向下跑去。

“轟~”

就在二人下山之際,山體再次震動起來,幅度逐漸增大,土體開始滑落,山頂三口開蓋的棺材各有一隻乾枯的手掌搭在了棺材邊沿上,一股強大的波動從棺材中傳出。

福生趕至山下之後,見遠處的丹純還在煉丹,趕忙朝一旁大春兒說道:“你不行了就入火陣,我去喊丹純過來!”

福生說完快速掏出驚雷啟動了兩處大陣,身上泛起雷光,快速朝著丹純的方向行去。

第一處大陣冒出冰涼的寒氣,四周冒出厚實的冰牆,近處的葬紅花都是披上了一層冰霜。第二處大陣燃起熊熊火焰,四周的空氣變得有些模糊起來。

“誰不行?”大春兒切了一聲,轉過頭看山時,隻見上麵的土體正在快速滑落,沿途砸倒了一大片葬紅花,一隻隻乾屍的手從泥土中伸出手爬了出來,山頂之上出現了三個高大的黑影。

“我靠!”大春兒深吸一口氣,“好漢不吃眼前虧!”快速跳進了一旁的火陣之中!

在福生趕往丹純那邊時,四周的地上跟著出現了動靜,成千上萬乾屍的手和骷髏的手臂從葬紅花的下麵冒了出來,正在奮力地挖著地上的土,想要從泥土中爬出。福生身上的雷光快速變得璀璨起來,發出劈裡啪啦的雷電聲,所過之處皆留下了破風的嗡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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