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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龍象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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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大早,福生駕著馬車出了燕城,一路向南。經過五日的趕路後,黃昏時在一處名為南山鎮的小鎮停了下來,南山鎮再往南行一裡就是龍象宗。

“福生,你來之前有沒有給你那個兄弟寫信,萬一他不在宗裡怎麼辦?”丹純看著桌上的海鮮,吞了吞口水。這一路南下,越靠近南邊,海鮮出現的次數和種類越多,而且比之前在玄極宗吃到的要鮮嫩太多了,主要價錢還不貴。

“寫過了,他知道我要來。”福生熟練地給丹純剝著蝦殼,隨著吃海鮮次數的增多,福生練就了一身剝殼的本領。

“那你有沒有想過怎麼得到龍涎草,我記得師父說過,這裡龍涎草雖多,但龍象宗一般不會讓人大肆采摘,而且龍涎草還有蛇蟒精怪守護。”丹純接過剝好的蝦盤,捏起一隻,沾了沾醬油,咬下去一臉滿足,要說海鮮這東西也奇怪,怎麼吃也吃不夠。

“等明天見了大春兒再說吧,我沒想出什麼好辦法,畢竟是人家的地盤。”福生剝完蝦又剝起了螃蟹。

“那萬一沒辦法咋辦,豈不是白來了?”丹純問道。

“船到橋頭自然直,明天見了他再說,先吃飯。”福生繼續剝著螃蟹。

“你也吃。”丹純遞給福生一隻蝦。

福生笑了笑,張嘴接住。自從經過上次的沙漠密藏之後,二人之間升溫了不少,丹純對福生多了一種佩服之情。

翌日,二人早早動身,向龍象山出發。

世間有傳言,古時有條龍受到重傷,飛至此處上空時,就一頭紮了下來。然後經過歲月的流逝,這條龍的身軀便化為了此處的龍象山,龍象山也因此聞名。每年都有不少人慕名前來,想要一探究竟,但都是毫無所獲。龍象宗位於龍象山之上,再南就是大海。

二人驅車趕至龍象山山腳時,已有一個身影在此等候。

福生停下馬車,看著有些陌生的熟悉麵容,嘴角上揚,不自覺咧了開來,自家這位兄弟可是讓自己好想。

“福生!”大春兒一邊高聲叫著一邊揮手跑了過來。

福生跳下馬車,同樣向前跑去。

丹純掀開車簾走了出來,看著兩個男人激動地抱在一起,那個福春還把手放到了福生的屁股上用力捏了捏,丹純打了個激靈。

“好家夥,又胖了不少,麵色紅潤,氣色尚佳,靈尉初期,看來日子過得不錯啊!”福生鬆開手,細細打量著大春兒,嘖嘖出聲。

“你小子也壯了不少,屁股挺硬!”大春兒大笑起來。

“你特喵的是不是上了山性取向都變了?”福生笑罵一句。

“那可不是,老子想死你了!”大春兒說完又抱住了福生。

丹純站在不遠處,小臉兒皺在了一起,臉皮抖了抖。

好一會兒之後,大春兒這才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丹純,問道:“這位是?”

“丹純,之前是玄極宗煉丹殿的弟子,叫嫂子。”福生笑道。

“我靠!”大春兒被嚇了一跳,“你小子可以啊,這連媳婦兒都取上了,孩子呢?”

“你滾!”福生沒好氣地拍了下大春兒的腦袋。

“嫂子好,我叫福春,叫我大春兒就行了。”大春兒走上前,伸出手。

三人聊了一會兒之後,進入了正題。

“龍涎草不太好搞,我進入龍象宗後這一年多,其實沒搞到多少。”大春兒麵色有些難看地說道。

“可以怎麼搞?”福生問道。

“隻能通過貢獻值換,而且龍象宗對龍涎草的開采十分嚴格,每年都要保證一定的數量,不讓隨便摘。”大春兒皺起眉頭。

“那我們幫你做任務就好了,你做完任務再去換。”丹純說道。

“換多了容易引起懷疑,沒彆的方法了嗎?”福生問道,要真是這樣,那得換到什麼時候,自己可耗不起。

大春兒想了一會,麵色有些尷尬地說道:“倒是還有一個地方有很多龍涎草,不過”

“不會是龍象宗收藏龍涎草的地方吧?”丹純瞪大眼睛說道。

“倒不是,咱們幾個都不夠看的,那兒根本進不去。”大春兒說道。

“嘖,彆墨跡了。”福生說道。

“在龍象宗後山有一處禁地,禁止弟子進入。那裡麵應該有很多,就是,就是那個地方有靈將級彆的長老十二個時辰看著,而且裡麵可能很危險。”大春兒說道。

“那不還是偷嗎?”丹純無語道。

大春兒露出傻笑。

“應該?”福生問道。

“應該。”大春兒撓了撓頭。

“沒彆的辦法了?”福生問道。

“沒了,要麼拿貢獻值去換,儲存龍涎草的地方想都不用想,要麼就去後山禁地。”大春兒攤了攤手。

“這一上來就去人家禁地不好吧?”丹純說道。

福生抹了把臉,猶豫了一會,說道:“那個地方隻能龍象宗裡麵進嗎?從大海那邊兒能進去嗎?”

“嘶,那倒是可以試試,但這山這麼高,你怎麼爬,飛進去啊?”大春兒看了一眼後麵,有些無語。

“你確定隻有入口處有長老看著,裡麵沒人吧?”福生接著問道。

“我不確定,畢竟誰都沒進去過。”大春兒聳聳肩。

“福生啊,就算能進去,萬一被發現了怎麼辦?”丹純有些擔憂地說道。

“不急,一會兒過去看看再說,你帶我們參觀參觀龍象宗吧。”福生看著大春兒。

“這好說,這龍象宗裡裡外外我都熟。”大春兒笑道。

二人隨著大春兒進入龍象宗,龍象宗的結構與玄極宗類似,外門多的是進行一些體力勞動,不過有較多的修煉時間,但接觸不到核心的功法和靈技,隻是進行一些外家的訓練和技能學習。外門簡單逛了一圈之後,進入內門。龍象宗的內門與其他宗派較為不同,沒有再設分殿,但長老級多,凡進入內門的弟子統一修煉龍象宗的功法龍象功,隻不過按照經法的層數分出了三六九等。龍象宗對內門弟子的管理較為保守一些,沒有讓其設立組織,但派彆都是在長老的部分分彆開來。

“龍象宗的建築好奇特,跟北方那邊的建築都不太一樣。北方四合院多一些,這裡房屋頂部看著好尖,院子錯落,幾乎是連成了一體,要是沒外人帶著,估計都得迷路。池塘和溪水也多。”福生好奇地打量著龍象宗的四周。

“嗨,都是住人的,這邊的雨水挺煩人的,一下就是幾天十幾天連著。”大春兒從沒心思想過這些,即使看到了也視而不見,這也沒什麼好看的。

三人再行一個時辰之後,才把龍象宗內門轉了個大概。

午時,大春兒叫了滿滿一大桌菜。

“破費了哈!”丹純看著一大桌的菜,吞了吞口水。

“小錢兒!”大春兒嘿嘿一笑。

福生給丹純剝著蝦,這一大桌都是海鮮。

此時龍象宗內門弟子陸陸續續都來食堂吃飯,當看到兩個外宗人在此時,都是不住地好奇打量。

“福春,你怎麼帶外人進來了?”一個不善的聲音響起。

“我經過莫長老允許了。”大春兒麵色有些不好看。

福生順著聲音望去,三個麵帶微笑的人走了過來。

“莫長老好像確實喜歡管這種閒事。”三人坐在大春兒旁邊,各重重搭了一隻手上去。

福生沒有吭聲,丹純不大喜歡這種事兒,安靜地吃著蝦。

“福春,沒想到你這種人還會有朋友來看你,真是交友不慎!”一人打量了福生二人一番,麵露不屑。

“你們吃飯去吧。”大春兒看著福生皺起眉頭,趕忙朝三人說道。

“呦嗬,這是再給我們下令?”另一人用力按了按大春兒的肩膀。

“夠了!”大春兒用力一拍桌子,把丹純嚇了一跳。大春兒麵色漲紅,直接把三人的手都給震退了。

“福春,你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動手?”

“福春,好樣的!”

“小子,你真是記吃不記打!”

這裡的動靜很快便把周圍弟子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其中一人剛要動手,餘光瞥見了一個身影,趕忙放下了手,譏笑道:“福春,等著教你做人!”

說完三人便撤了。

大春兒感覺臉上火辣辣的,強笑道:“沒事兒。”然後看到眼前站著的人後,慌忙站起了身子,輕聲說道:“師父。”

福生二人聞言都是站起了身子,看著來人。隻見其麵容慈祥,鶴發童顏,一看就深得養生之道。

“這就是你說的兩位朋友,實力不錯嘛!”莫長老笑著朝二人擺了擺手。

大春兒笑著點點頭。

“晚輩福生,見過莫長老。”

“晚輩丹純,見過莫長老。”

“好,好。這兩日好好休息休息,就當放假了,有什麼需要直接去找我。”莫長老說完便走了。

“還要我問嗎?”福生坐下之後,盯著大春兒。

“因為他們三人的長老跟師父最近在競爭掌管刑罰的刑罰長老,兩邊兒的弟子摩擦挺多的。”大春兒解釋道。

“這一年多不見,你脾氣倒是好了不少。”福生聞言不是個人恩怨,笑了笑。

“哎,這地方我也是待夠了,整天修煉,人都快傻了。要不是老王非讓我等你,我早回去拉客了。”大春兒見福生笑了,自己跟著笑了起來,“嫂子,不夠吃說話,管飽!”

丹純笑著點點頭。

福生聞言,看著大春兒吃飯,心中升起了幾分愧疚感,不管是老王還是大春兒,似乎都在為了自己奔波。

午飯過後,大春兒帶二人來到了龍象宗的後山。

“這裡就是平時我們做任務的地方,禁地就在最深處。”大春兒指了指。

“福生,我們真要去啊?”丹純問道。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們先過去看看再說,不行再想彆的辦法。”福生眯起眼,打量著龍象宗的後山。

“好。”大春兒應了一聲,給二人帶路。

三人沒走多遠便看了幾波龍象宗弟子在采摘花草,再走一些,四麵傳來打鬥聲,隻見六個人正在圍攻一隻威猛的蛇怪,再往裡走,龍象宗弟子的數量逐漸減少,四處的打鬥聲更加激烈。

半個時辰過後,大春兒指了指前麵,說道:“大概一刻鐘就到了。”

就在這時,一聲怒吼在三人不遠處響起。三人循聲望去,隻見一隻碩大的鱷魚精正在與二人纏鬥。二人分攻鱷魚精兩側,但長劍隻能在鱷魚精堅硬的皮膚上磨起數道火花,久攻不下後,二人對視一眼,一人繼續與鱷魚精纏鬥,另一人站在不遠處準備靈技。

“認識?”福生見大春兒的臉色有些著急。

“是莫長老門下的兩位師兄。”大春兒說完看了一眼福生,“他們平時挺照顧我的,要不等我一下,我去幫個忙。”

福生點點頭,一個靈尉後期,一個靈尉巔峰,但鱷魚精皮糙肉厚的程度似乎已經超過了這個級彆。

“我們就這麼看著?”丹純問道。

“我畫道陣助他們一臂之力,他們三個應該打不過鱷魚精。”福生眯起雙眼,這種級彆的精怪非要靈將級彆出手才有可能,不知道這倆人接這種任務乾嘛。

“畫吧,我保護你!”丹純站在福生一邊,警惕地打量四周。

福生笑了笑,手握驚雷,開始畫陣。

“師兄,我來助你們!”大春兒大喊一聲,瞬間召喚出靈力鎧甲,手中出現了一根由金屬打造的粗棍。

“小心!”

一人剛喊下,大春兒一棒子勢大力沉,狠狠打在了鱷魚精的背上。鱷魚精身體明顯地震動了一下,但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鱷魚精發出憤怒的吼聲,瞬間調轉身體轉向大春兒,衝了過去。大春兒一棒子下去直接被震飛了出去,感覺兩手捎帶小臂瞬間麻了,棍棒差點脫手,趕忙向後一番,落地後向後退了兩步才穩住身體。

“鏹~”

在大春兒躲閃之際,一人直接飛身一劍刺在鱷魚精背部之上,濺起了一道血柱。那人麵色還未來及高興便漲紅了起來,因為他發現長劍被鱷魚精的肌肉夾住,無論如何用力都是拔不出來。鱷魚精發出一聲憤怒的咆哮聲,尾巴帶著破風聲朝那人甩來。

那人趕忙棄劍向一旁躲去,鱷魚精一記尾鞭落空,邁動著龐大的身軀,快速朝著這人衝了過來。大春兒大步先前衝去,踩著鱷魚精的尾巴便一個飛身,一棒子狠狠打在了劍柄之上。

“吼!”

長劍被撞進了鱷魚精的身體,一道更大的血柱噴了出來。鱷魚精憤怒地搖晃著身體,放棄了之前的那人,快速調轉身體,兩個冰冷的眸子中揚起數道血絲,死死地盯著大春兒,似乎認準了此人,邁開四個蹄子衝了過去。

“媽呀!”大春兒大吼一聲,拎著棍棒快速朝一旁的樹林方向跑去。

大春兒快速地在樹林之間穿插,鱷魚精所過之處皆是把樹木直接撞斷,木屑泥土亂飛。鱷魚精的速度稍稍減緩,大春兒頭也不回地向樹木密集的地方奔去。

“我靠!”大春兒帶著鱷魚精在樹林裡兜起了圈子,不時回頭看一眼鱷魚精,當看到樹木被毀壞得十分嚴重時,暗罵了一句,這麼些樹可是要陪不少貢獻值的。

“大春兒,回來!”大春兒周旋了一段距離之後,之前那人朝大春兒喊道,因為另一人的靈技已經準備好了。

大春兒聞聲快速再繞了一下,朝著之前的方向奔去。

“讓開!”

那人朝大春兒大喊一聲,身前一頭金色大象抬高長鼻,仰天發出一陣巨大的咆哮聲,邁著地動山搖的步伐向鱷魚精衝了過去。

“我去!”大春兒眼看金象衝來,驚呼一聲,陡然加速向一旁一躍。

“嘭!”

金象與鱷魚精瞬間碰撞到一塊,發出一聲低沉的碰撞聲,金象的身體出現了明顯的停滯,鱷魚精身體被震退了一段距離,發出一聲憤怒的咆哮聲,變得有些暴虐起來。兩個通紅的眼睛看準身前衝來的金色巨象,鱷魚精張開了血盆大口,一口咬了下去。

不待大春兒三人喜形於色,一聲喀嚓聲從煙塵中傳來,緊接著便看到金色巨象全身布滿裂紋,徑直爆炸開來,煙塵四起,金色巨象化為了一大片靈力光點就此消失。鱷魚精口中噴出數口鮮血,被震飛了出去,身上數處鱗片被炸破,露出了裡麵石頭一般的膚色。

“成了?”二人見狀笑了出來,然後就看到鱷魚精搖頭晃腦地從地上爬了起來。鱷魚精調整方向,看準三人,再次發起了進攻。

三人麵色一變,就要轉身逃跑。

“來這邊兒!”福生的聲音響起。

二人麵色疑惑地看著兩個外宗弟子。

“走,他是我兄弟!”大春兒吼了一聲,率先朝福生跑去。

後麵二人也沒多想,快速跟上了大春兒。

福生手執驚雷輕輕一甩,一個光圈快速朝著前麵落去。

“陣法師?”二人見狀對視一眼,驚訝地說完後打量了福生一下,當即臉色有些難看,一個靈尉初期能畫出什麼陣法,當即勸說幾人趕忙逃命。

“哎,你們!”大春兒見二人繼續向後奔去,有些無語。

鱷魚精發出一陣咆哮聲,陷入了瘋狂的狀態,快速朝著福生這裡奔來。

“走啊!”遠處的二人朝著這裡大喊了一聲。

“哎。”大春兒覺察到福生沒有撤退的意思,歎了口氣,看著鱷魚精向這裡衝來,掏出棍棒準備戰鬥。

福生眼看鱷魚精即將邁入大陣,抬起驚雷在陣眼輕輕一點。

隨著一聲嗡鳴聲響起,四麵厚實的冰牆拔地而起,快速將鱷魚精的身影吞沒了進去。

“嘭!”

一聲巨大的碰撞聲隨之傳來,麵相這邊的冰牆震了震,一大片冰屑掉了下來,冰牆產生了明顯的偏斜。

福生見狀冷哼一聲,手執驚雷快速向陣法劃了幾下。隻見傾斜的冰牆直接掉落了一大塊,然後下麵產生了新的冰牆,快速補了上去。然後四麵冰牆不斷傳來激烈的碰撞聲,福生眯起雙眼,手握驚雷隔空連畫數道,冰牆不斷折斷,然後產生新的冰牆。

一刻鐘過後,裡麵的動靜逐漸小了下來。遠處的二人見鱷魚精沒有衝出來,慢慢折返了回來。

再一刻鐘過後,隻有微弱的碰撞聲傳出。二人麵色驚訝地看著正嚴陣以待拿著陣法筆亂畫的福生。

第三個一刻鐘過後,冰牆裡徹底沒了動靜,隻有不斷冒出的冷氣。

二人驚訝地對視一眼,雖距離冰牆有段距離,但還是感覺到了一股涼意,重新打量了一下福生,然後麵色尷尬地看著大春兒。

“自家兄弟,沒事兒!”大春兒朝二人燦爛一笑。

福生再點數筆便停了下來,抹了把頭上的汗,轉過身看向驚疑未定的二人,笑道:“以防萬一,再凍它一會兒!”

“敢問這位兄弟是哪個宗派的?在下周合,這是沈溪!”周合說著話,朝福生抱拳。

“之前在玄極宗待過,福生。”福生笑了笑,抱拳回禮。

“原來是玄極宗,怪不得這麼猛!”沈溪同樣朝福生抱拳。

“你們倆剛才跑得真快!”大春兒在一旁哈哈笑了起來。

二人對視一眼,麵色尷尬地看著福生。

周合說道:“福生兄弟,不知這隻鱷魚精,你打算怎麼處理?”

沈溪麵色有絲緊張,雖然這裡是龍象宗,但還不至於強加於人。

“當然算我兄弟大春兒的,我要它無用。”福生笑著看向大春兒。

二人轉過頭看向大春兒。

“哎呀,什麼你我的,我的就是你的。”大春兒見狀趕忙朝二人說道。

二人聞言這才鬆了一口氣。

“大春兒,以後那些小兔崽子再去找你麻煩,直接去找我倆,誰都行,以後我們罩著你!”周合笑著拍了拍大春兒的肩膀。

幾人聊天之際,福生撤去了陣法,露出了裡麵已經結了冰的鱷魚精。

“福生,真有你的!”大春兒看著二人激動地跑了過去,朝福生說道。

“我想請這兩位兄弟幫個忙。”福生說道。

“你不會想讓他們幫你去偷草吧?”丹純說道。

福生笑著搖了搖頭,走到大春兒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這,不大好吧!萬一被發現了,可是吃不了兜著走。”大春兒瞪大眼睛。

“沒事兒,反正我沒偷也沒搶,就去看看,應該罪不至死吧。”福生笑了笑。

“我去跟他們說一聲吧,不知道他們願不願意。”大春兒說完,快速朝二人走去。

“你跟他說什麼了?”丹純挑了下眉毛。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哈嘶”福生第二個哈還沒笑出來便被丹純一把擰到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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