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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百宗大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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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淳見狀愣了一下,快速掃過福生全身,雙眼閃過一絲震驚,好像福生身上有著一絲陌生能量的痕跡。

想再次打量時,丹青站在了郭淳麵前,不悅道:“郭淳副宗主,人也見到了,我還要對福生進行下一步的調養,請回吧!”

郭淳笑道:“福生好生修養,距離百宗大會沒幾日了。”

“郭淳副宗主,我這身體有些不適,百宗大會也許不能參加了。”福生聽其他人談起過百宗大會。百宗大會在很早的時候便有了,那時山上宗派林立,魚龍混雜,大大小小的宗派加起來已經超過了百宗之數。各宗之間的摩擦不斷,為了調和和爭奪地盤,於是商定舉行大會,分彆按照每個階段的實力,即靈者,靈兵,靈尉,靈將四個階段分彆比試,靈皇這種生物行蹤虛無縹緲,按照比賽結果,來決定各宗的話語權。

經過歲月的洗禮,宗派起起沉沉,直到如今,亞希國山上的宗派已是不超二十之數。但百宗大會保留了下來,如今作為宗派之間一年一度的交流大會,也是亞希國山上宗派之間年輕一輩的盛世,很多天才都是通過百宗大會一舉揚名於天下。單是這份榮譽,足以給個人和宗派帶來很高的名望。

“百宗大會事關宗派榮耀,不可因小失大。不管是宗裡長老殿主還是弟子,都對你的呼聲非常高,寄予厚望,希望你不要寒了他們的心。”郭淳說話之際,繼續走到一旁繼續打量福生,眉頭皺起,好像剛才那股陌生的能量消失了。

“好好休息。”郭淳見福生還要開口,擺擺手離去。

“丹青前輩,你覺得我要參加嗎?”福生鬆開懷裡的丹純。

“這事看來由不得你了,做好準備吧,”丹青歎了口氣,打量了福生一番,並未發現異樣,眉頭微皺,問道,“龍骨丹?”

“龍骨丹正是我需要的丹藥。”福生臉上露出笑容。

丹青聞言有些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再次問道:“你,煉化了?”

“我看到了,福生真把龍骨丹煉化了。”一旁紅著俏臉兒丹純說道。

丹青聞言倒吸口涼氣,看來福生丹田中的三物應該極其珍貴,龍骨丹這種東西都能吸收,看著福生希冀的眼神,說道:“龍骨丹最主要的藥材中,其餘的都好說,隻是龍涎草和龍骨這兩味主藥需要你自己去找。”

“我到靈尉之後下山第一件事就去龍象宗,那裡有我一個朋友,爭取到時多搞一些。這個龍骨是龍的骨頭嗎?”福生有些詫異地問道。

一旁的丹純聽到下山二字,看向福生,表情有些不自然。

“龍象宗那裡確實是龍涎草盛產地之一,不過龍象宗對此草有些看重,應該不會讓人隨便采摘,具體等你到了龍象宗就會明白。”丹青皺了皺眉頭,繼續說道,“龍骨雖名為龍骨,但其實大都是古代動物的骨骼化石,比如象類,犀牛類等,多存於密藏之中。因此物不可再生,用一些便少一些,所以十分珍貴,也頗為難尋。”

福生聞言有些興奮地點點頭,難尋意味著可尋,自己的終身大事終於有了一絲線索,隻要到時將足夠的龍涎草和龍骨帶來,丹田處的石龍應該會慢慢修複,到時也可能解開三物之謎。

“龍骨丹煉製頗為繁瑣,接下來我會把此法傳給丹純,以便可隨時煉丹,不用再回到宗裡。”丹青說道。

“隨時?”福生問道。

“廢話!丹純都跟你結親了,你以為你到時候能撇下丹純,自己溜下山嗎?”丹青見福生一副傻傻的樣子,一記五指蜜賞在福生腦袋瓜子上,頓時暴脾氣出來了,“福生啊,我醜話說在前頭,但凡你以後對丹純有半點不軌,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會把你給煉了!”

“呃,遵命!”福生一臉尷尬地看著一旁的丹純,丹純則感激地看著丹青。

“後麵準備百宗大會吧,殿裡的龍骨不多,以備不時之需,不能再給你煉丹了,後麵的材料自己去找。”丹青再說一句便走開了。

暫時離開了煉丹殿,福生徑直來到靈力塔,距離臘月初一還有半個月,真該為百宗大會做準備了。繼續到靈力塔三層自己熟悉的小屋子,福生一邊修煉一邊翻看兵法。

無雙殿眾人經過上次有些不愉快的談話之後,接下來的這段時間都消停了,雖然近日加入無雙殿的弟子明顯增多,但也沒能給眾人帶來更多的喜氣,好像上次的談話需要緩好久。

臨近百宗大會,郭淳把這次參會的人叫到了一起。

“此次百宗大會,人選基本定完了,大家一會兒快速熟悉一下。今年的百宗大會共計有十五個宗派參加,地點在亞希國中部的梅花宗。本次大會我玄極宗共參加三個級彆的比賽,靈者,靈兵和靈尉。對大家的要求隻有一個,三個級彆,靈尉與靈兵要衛冕。對於無差彆比賽,大家量力而行,以保證自身安全為前提。”郭淳說這話,目光一一看過在場所有人,在福生身上停留的時間稍久。

“百宗大會的重要性大家心知肚明,此次參會,是為我玄極宗的榮耀而戰,希望大家後麵幾日調整好狀態。十一月二十七日也就是後天,早上辰時在宗派大門集合。”郭淳再交代一聲便離去了。

福生看著十幾號人,除了靈尉級彆的那幾個,彆人都不認識,但幾乎所有人都認識福生,這個家夥想不出名都難,是三組之中唯一沒有達到級彆巔峰實力的人。

二十六日的晚上,福生被趙陽叫到了玄極宗高處的涼亭。

“這是驚將雷,隻要將靈力灌注其中,它片刻便會發生毀滅性的能量爆炸,足以讓靈將重傷,收好。”趙陽把一個打開的盒子放到桌上,盒中一枚表麵漆黑約有碗大的黑球十分不起眼。

福生看著趙陽有些行色匆匆的樣子,心中突然有些感動,這段時間可能是為了自己的事而奔波。收起盒子之後,福生向趙陽行了一禮,恭聲說道:“多謝趙宗主。”

“多餘的話我就不交代了,想必你想得比我都清楚,好自為之。”趙陽手中憑空出現酒壺和酒杯。

福生上前給趙陽倒了杯酒,再行一禮,緩緩退去。

二十七日辰時將到,此次玄極宗參加百宗大會的人已經到齊。福生是此次十幾號人中,唯一有人相送的。

福生看著睡眼惺忪的蘇可,笑了笑,說道:“難得,起這麼早。”

“牲口!”蘇可瞪了瞪眼,小鼻子都凍紅了。

“你說誰是牲口呢?”丹純瞪向蘇可。

“哼,我愛說誰就說誰!你管不著!”蘇可絲毫不讓地回瞪丹純。

“你”

福生見狀趕忙上前製止,說道:“給個麵子,我馬上就走了。”

二人聞言這才各自冷哼出聲,停止了爭吵。

趙脫兔走到福生耳旁低聲說道:“畜生,爹讓我轉告你,他會讓梅花宗那邊兒的朋友多留意你。”

福生聞言有些感動,說道:“大恩不言謝,告訴趙宗主,日後有用得著福生的地方,福生萬死不辭!”

“呸呸呸~”趙脫兔把臉收到福生麵前,嗔怪到:“馬上就走了,說什麼不吉利的話!”然後伸出手扯了扯福生的臉蛋兒,看著福生無奈的表情,這才笑了起來。

丹純走向福生,在眾人驚呆的表情中,直接抱住了福生。

福生輕輕拍了拍丹純的背,柔聲道:“等我回來。”

“哎!嘛呢?你乾嘛呢!”蘇可見狀兩步走了過來,沒想到丹純抱得還挺緊,沒給拉開,於是氣呼呼地跑到福生背麵,三人抱在了一塊兒。

趙脫兔眼眶有些紅,也加入了進去。

“咳!差不多到時間了。”郭淳揉了揉額頭說道。

“多謝大家相送,福生去去便回!”福生朝幾人一一抱拳,轉身上了三輛馬車中的一輛。

上車之後,福生發現好像上錯車了,這裡麵是靈尉級彆的,而且都算認識,青雲,梅殊,段尚武,紅莎,楊平,五位靈尉巔峰。看著眾人都看著自己,福生麵色尷尬地坐到一旁。

“福生,這陣仗夠大!我以前真小看你了,沒想到你花花腸子藏得挺深。”楊平笑道。

福生尷尬地笑了笑,不知如何作答。

郭淳坐在最前麵的靈者車上,每組出一人輪番趕車。其他組不知道怎麼樣,反正靈尉這組的車裡氣氛有些尷尬。青雲和梅殊都是不太喜歡說話之人,而段尚武不時看著楊平和紅莎二人,聽著二人談話,臉色十分尷尬,福生依舊是搶過了第一班崗。

馬車發出吱呀的聲音,喚醒了人們上山之前的記憶。好像上山的時候聽過一次,那會還是懵懵懂懂,初來乍到,沒想到今日再聽到此音,已是代表玄極宗出戰的時候了。眾人一邊感慨時間如白駒過隙,一邊被突然洶湧如潮水的思念殺得猝不及防。

經過三日多的搖搖晃晃,玄極宗一行人在十一月的三十日申正趕到了梅花宗。

眾人下車後長出一口氣,這三日多的趕路真是有些漫長,不過看到梅花宗宗前滿目盛開的梅花之後,眾人的情緒都有些緩解。梅花香味撲鼻,眾人精神為之一振,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茫茫多如海洋一般的梅花群。

梅花二字取於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梅花宗弟子清一色練劍,服飾都繡有梅花圖案,隻是數量有些不同,代表著不同的身份。

此時的門前已經停著十幾輛馬車,形形色色的宗派服飾和人群的交談之聲顯得十分熱鬨。

玄極宗的人剛下車不久便身著梅花服飾的衣服來收請帖,把玄極宗眾人引進了宗內。梅花宗內依舊是梅花的海洋,這裡整體的建築風格與玄極宗不同,多是梅花狀的四合院。

玄極宗眾人被帶到一處二層的四合院,來人交代完之後便與郭淳走了出去。

福生所在的屋內都是靈兵巔峰的幾人,幾人快速攀談起來。婉言拒絕加入群聊後,福生有些無聊,躺在床上枕著胳膊,思考著自己的事情。

晚飯吃得很熱烈,十幾個宗派三個級彆的佼佼者彙聚一堂,不少人都是目光來回打量四周,一邊好奇地觀望彆的宗派的弟子言談舉止,一邊打探其實力,試圖獲取一些有用的情報。福生吃著飯,突然想到龍象宗會不會也來參加大會,沒想到一番打聽之下還真來人了,不過大春兒並沒在其列,按著福生的推測,大春兒這會應該靈兵後期左右,不來也證實了自己的推測。

就在福生無聊地想回去的時候,被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給叫住了。

“呦,這不是玄極宗的人嗎?”

福生轉過臉去,看著對方一副十分討人厭的嘴臉,問道:“你是那個月下宗的孫孫子?”

“放你的屁,老子叫孫寶!”喊住福生的人正是之前與無雙殿眾人一起進過四級密藏月下宗的孫寶。

“確實姓孫,我沒記錯。”福生嘿嘿一笑。

“小子,上次走運讓你們跑了,怎麼還有好膽來參加百宗大會?”孫寶旁邊,長相與孫寶有幾分相似的人冷笑道。

“你是那個,孫兒孫?重孫?你是什麼孫?”福生看著孫立,一時忘了叫什麼名字。

“你大爺!”孫立見狀直接亮出靈兵巔峰的實力,一拳不由分說地招呼了上去。

全場的目光瞬間被吸引了過來,由於帶隊的前輩都在另一處吃飯,所以此時全場的人都是麵帶好奇,沒想到剛來就碰到這麼興奮的事兒。

月下宗和玄極宗兩宗的人見狀都是壓下了準備山前幫忙的人,好像都對兩人的實力有底似的。月下宗那邊確實壓下的在理,因為一個靈兵巔峰放到哪兒都不會怕一個靈兵中期的毛頭小子。但玄極宗那邊大多是麵帶笑意,任由一個才靈兵中期的弟子與靈兵巔峰的人叫板。

“真要在這兒打?”福生直接探出瞬間被靈力包裹的右掌,握住了孫立的拳頭,右腳退了一步穩住身體。

眾人見狀,麵色瞬間有些變化,一個靈兵中期的人竟然隻是後退一步便擋住了靈兵巔峰的一拳。

“出去打?”孫寶問道。

“就在這兒”孫立臉上的冷笑突然愣住了,因為他發現自己的拳頭死死被福生鉗住根本拉不出來,一番試探無果後,眉頭皺起,就當右拳準備發動時有人趕了過來。

“孫立你們竟敢當著這麼多人以多欺少,月下宗還要不要臉?”

福生聽著聲音也有些耳熟,轉過頭時,沒想到來人正是之前一同進入密藏的金山宗的少宗主陳一馳,當即臉上露出了笑容。

孫立此時有苦難言,這特麼根本不是自己要不要臉的問題,而是這個叫福生的家夥根本不肯放手,不知道哪來這麼大勁,簡直就跟個牲口一樣。

福生倒是有些懂事兒地先鬆開了拳頭,不過鬆開的時候朝孫寶那邊兒甩了一下。孫立收回拳頭的同時,“嘭”的一聲,打在了孫寶臉上。

四處傳來一陣哄笑之聲。

“哥,你乾嘛?”孫寶站穩後,掃了一眼四周,臉瞬時紅了。

“福生,你是不活膩了?敢拿我哥倆開涮?”孫立憤怒地瞪了孫寶一眼,麵色不善地看向福生。

福生無辜地攤了攤手,說道:“大夥都看著呢啊,大庭廣眾之下,我可是有教養的那一方!”

“你找死?”孫立聞言,揮動拳頭又要上前,被陳一馳攔了下來。

“陳一馳,你搞清楚自己的立場!我們兩宗可是結盟!”孫立抽回拳頭,眉頭皺到一起。

“這是私人恩怨。”陳一馳笑了笑。

眼看三人氣氛緊張,月下宗的人馬率先起身,金山宗的人緊隨其後,玄極宗這邊兒剛有人起身就被楊平叫坐了回去。其他宗派見狀發出低聲嘩然聲,這是要提前發動宗派大戰的節奏,而且很明顯,福生似乎在玄極宗內的名聲不怎麼好,不然怎麼一個上前幫忙的都沒有。

“陳一馳,你真要為了這個玄極宗的兔崽子撕毀跟我月下宗的聯盟?”孫立看著兩宗人馬,伸出手指向陳一馳,麵色難看到了極點。

福生聞言有些無語,怎麼就不能好好喊人呢!

“你們都回去,我都說了,這是私人恩怨!”陳一馳看向金山宗的眾人,佯怒道。

金山宗的人沒有絲毫動靜,就在兩邊氣氛僵持不下時,有人走了過來。

“大家有話好好說,恩怨場上清,不要傷了和氣。”一名胸前繡有兩枚梅花的梅花宗男子走了過來,隻見其麵色英俊,相貌堂堂,一臉和氣,來人正是梅花宗的少宗主錢飛。

兩邊人看到是主辦方的少宗主出麵,氣勢有些緩解,明白此架現在是打不成了。

“既然錢飛少宗主出麵,福生,今天就饒了你,我們擂台上見分曉!真是不知道玄極宗派出一個靈兵中期是不是沒人了!”孫立冷笑一聲,帶著孫寶走了出去。

“錢飛少宗主,多謝!”陳一馳笑著向錢飛拱了拱手。

“客氣,有什麼事直接招呼我。”錢飛同樣拱手,朝福生友善地點頭笑了笑便走了。

“福生,月下宗的人再找事就去喊我,我忍這倆孫子好久了。”陳一馳熱情地拍了拍福生的肩膀。

“哈哈,一定。”福生哈哈一笑。

眾人見狀麵色有些精彩,月下宗和金山宗是同盟,沒想到竟為了一個靈兵中期的小子要大打出手,而且玄極宗見這個叫福生的遇難,竟沒有一人上前幫忙,真是讓人有些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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