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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麻煩上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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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可,彆這樣,彆人看見以為我在欺負你。”福生拉了拉緊緊抱著自己的蘇可,嘴角扯了扯。

蘇可晃動了一下身體,抱得更緊了,哭得也更大聲了。

福生舔了舔嘴,歎了口氣,不知道蘇可是不是被嚇壞了,隻得輕輕地拍打著蘇可的背部,寬言相慰。

足足一盞茶的功夫,蘇可這才哭聲轉輕,緩緩鬆開福生,把臉拉了出來,抹著紅紅的眼睛,臉上還是有些擔心。

“你彆說,美女就是美女,哭得時候也漂亮。”福生打量了一下蘇可,哈哈一笑。

“嘭!”

蘇可捶了福生一拳,然後關心地問道:“你的傷?”

福生擺擺手,笑道:“無礙了。”

“我看看。”蘇可起身走向福生背麵。

福生隻好站起身。蘇可看著背部破碎不堪的衣服和上麵的殷紅,眼淚又湧了上來,再往裡看時,隻見衣服裸露處的皮膚竟然奇跡般地已經結疤了,而且已經不再流血。蘇可伸出手透過衣服來回摸了摸,捏了捏,好像確實沒事了。

“這是什麼功法?”蘇可瞪大眼睛問道。

“摸夠了沒?”福生笑了笑,看向遠處困在陣中的熊怪,隻見陣中的熊怪在地上來回翻滾,兩隻手人性化的堵住耳朵,眼睛緊閉,身上幾處被一條條火蛇引燃了,發出痛苦地嘶吼聲。

“小氣!”蘇可收回手,走到福生旁邊,看著遠處的陣法,聽著熊怪有些淒慘的叫聲,小臉兒上泛起苦色,說道:“會不會有點殘忍?”

“它剛才拍我的時候你咋沒對它說?”福生偏過頭看向蘇可,蘇可此時剛剛哭完,兩腮鼻頭透露著紅蘋果般誘人的顏色,朱唇皓齒,濕濕的睫毛輕輕拍打,五官精致,看上去秀色可餐。

“它又聽不懂人話,我跟它說了有啥用?”蘇可嘟起嘴哼了一聲。

福生深吸口氣,收回目光,看著身體逐漸被火覆蓋的熊怪,說道:“我盯著就行,你去把之前困在波光陣的那三個人給放了吧,差不多了。”

蘇可聞言點點頭,說道:“沒事兒,我給陣法減幅了,他們頂多耳鳴幾天,眼睛也可能會有幾天不太好使。”說完吐了吐舌頭,趕忙去解陣。

福生看著陣中的熊怪,皺了皺眉頭,這熊怪皮糙肉厚,怕是火烤都得烤上一會兒,掏出陣法筆緩緩走上前,打算再布置一道火陣。

等到蘇可回來時,熊怪已經被兩道火陣烤熟了,熟的不能再熟了,應該說是烤焦了。看著眼前冒煙的黑色巨物,福生犯了難,莫言說要帶回去,這麼大個家夥可怎麼帶。

蘇可解去陣法,看向福生,問道:“愣著乾嘛呢?”

“咱倆怎麼運回去?”福生吧唧了一聲。

“你沒乾坤物嗎?”蘇可疑惑道。

“沒,小時候家裡窮。”福生蒼白的臉色有了一絲紅潤。

“我有。”蘇可得意地向福生揚了揚手上的玉鐲。

福生長出口氣,這乾坤物倒是不稀罕,可是能容納一頭熊怪的乾坤物可就有點寶貝了,這個蘇可不知道什麼家底,竟然還有這種東西,老王走的時候也不說給自己個乾坤物,出來啥都得自己掙。

蘇可看著福生唉聲歎氣的模樣,拍了拍福生的肩膀,笑道:“不要氣餒,都是命!”

二人穿著帶血的衣服一路十分吸睛,回到破繭樓後,蘇可小手一揮,“嘭”的一聲一個黑色異物落在了大堂中。眾人驚恐地看著衣服帶血的二人,又看向地上的一團冒著黑煙的東西,都是捂了捂鼻口,不知道這地上是個什麼龐然大物。

莫言抬起頭看了眼地上的熊怪,站起身又看看福生二人,說道:“還真是小瞧你們了!玉牌拿來。”

“這次因為信息有誤,所以決定把熊怪列為特殊任務,你們倆一人八百貢獻值。”莫言把玉牌歸還給二人。

福生聞言瞪大眼睛,沒有立刻接過玉牌。

莫言見福生吃驚的樣子,說道:“嫌少?”

蘇可聞言掩嘴驚呼一聲,趕忙收回玉牌,笑道:“夠多了,夠多了,謝謝莫爺爺!”

福生感覺還真是有點兒少,這破繭樓真是夠小氣的,自己小命兒差點兒都沒了,竟然就值八百貢獻。撇撇嘴,福生有點不情願地把玉牌收進懷裡,瞪大眼睛看著莫言。

莫言沒理福生,坐下繼續低頭看書。

蘇可見福生一副賴著不走的樣子,趕忙拉起福生的一隻胳膊向外走去。

破繭樓其他外門弟子一字不差地聽到了耳中,發出了陣陣嘩然聲,特殊任務?八百還嫌少?要知道他們做一個一級任務貢獻值才一點,他們竟然還嫌少?這麼一筆巨款,怕是傳出去都沒人敢信。不過看著地上死狀淒慘的黢黑的龐然大物,眾人都是咽了咽口水,這兩個人真是生猛,竟然敢接這種任務。

“福生,這下子發了,八百哎!”蘇可使勁兒搖晃著福生的胳膊,像隻兔子般跳來跳去,沒理會周圍人的眼光。

福生長出口氣,八百貢獻值確實夠用,隻不過用命換來的,隻是一個數字,心中難免有點淒涼。

“我請你吃飯吧福生,食堂的小灶隨便點,今天我請客!”蘇可越說越激動,大眼眯成月牙狀,又是一把抱住了福生。

福生感受著手臂傳來的擠壓和周圍嫉妒的目光,趕忙抽出胳膊,結巴道:“有話好好好說。”

“走!”蘇可嘿嘿一笑,再次抓起福生的胳膊,一路蹦蹦跳跳地向食堂行去,一路惹來不少弟子驚詫的目光,這兩人衣服上還帶著血,一看就是剛經曆過大戰,竟然還如此開心。

內門,慶元堂組織內的一個屋裡,下午被困波光陣的三個黑衣弟子此時正臉色難看的低著頭,他們前方有一名黑衣弟子正在皺著眉頭看著他們。

“你們是說被他們困在陣中,還被辱罵?”領頭的黑衣男子大聲問道。

“是的,青山師兄。正是困在陣中,導致我們堂裡交給的任務都沒做。”一名黑衣弟子抬起頭說道。

“都怪那個福生,之前招惹脫兔師姐被朱師兄警告過一次,以為老實了,誰知道這次對蘇可師妹下手了,我們看不過去,沒想到他竟然把我們困在了陣中。”領一名黑衣弟子說道。

“我們都說我們是慶元堂的人了,他還不依不饒,說就是打的慶元堂的人!”第三個黑衣弟子也開口了。

青山皺著眉頭來回打量著三人,這三個家夥肯定添油加醋了,不過慶元堂的人不能就這麼白白被欺負了,而且是兩個外門弟子,這要是傳出去,肯定會被人說三道四,以為什麼人都可以騎在慶元堂頭上。

“你們先下去吧,我去會會他,真如你們所言,我會出手。”青山說道。

三門黑衣弟子仿佛沒聽見一般,側過頭又聽了聽,隻是見到青山嘴巴動了動,卻沒聽清。

“青山,師兄你說什麼?”一名黑衣弟子問道。

“下去吧!”青山揮了下手,高聲說道,這三個家夥真是成事不足,但耳朵好像真的傷的不輕。

三名黑衣弟子趕忙溜了出去。

小食堂內,為數不多的幾個外門弟子正在吃飯。

蘇可見福生點個菜都研究半天,直接點了幾道最貴的。

“浪費!”福生看著一桌子美食,咽了咽口水,這些菜自己見都沒見過。

“有人請你還嫌浪費。”蘇可見福生來回打量著菜,夾起一塊肉放到福生盤裡。

“我自己來吧。”福生從小沒被人喂食的習慣,這才動筷子吃了起來。

“福生,你膽子真大,這樣的任務也敢接!”蘇可吃了一口菜,雙眼眯了起來。

“我以為沒什麼危險呢,估計這樣的任務應該交給內門去做,隻是像莫爺爺說的那樣,情報有誤吧。”福生也沒多想。

“說是那麼說,我感覺不太像,這裡是玄極宗,可不是外麵。”蘇可嘴上說著,筷子一直沒停。

“難不成還想害我?吃飯的時候少說話,會消化不良的。”福生笑了笑。

“這種任務還是少接,太危險了!”蘇可嘟起嘴,小嘴上都是油膩。

“倒是你,你沒事吧,當時看你哭得挺凶,嗷嗷的!”福生舔了下嘴。

“哼!我當時也是命大,差點就被那隻臭熊就打到了,就差那麼一點。”蘇可舉起手捏了捏。

“當時真把我嚇壞了,如果那熊怪真打到你,我怕是做鬼都不會原諒自己。”福生停下了筷子,此時想起來心中都一陣後怕。

二人交談期間,蘇可已經吃不動了,揉了揉肚子看著福生仍在大口咀嚼,驚訝道:“你屬什麼的?這麼能吃?”

“我在長身體呀!”福生哼了一聲,自從開始練玩家之後,飯量一直在悄悄地增長,之前半碗飯都吃不完,現在能吃兩碗,還真不是多吃,吃不飽一會兒就餓了。

“福生師弟。”不知何時出現的青山向福生二人走來。

“你是?”福生二人看向來人。

“靈力殿,青山。福生師弟真是好胃口,能在外門的小食堂點這麼一桌,真是豪氣!”青山看著桌上的菜,驚訝了一下,有貢獻值不去修煉,竟然來此地方消費,有點飯桶的意思。

“不知青山師兄找我何事?”福生放下碗筷,問道。

“沒事兒,不耽誤你吃飯,我就問幾句話。”青山說道。

“請說。”福生起身,這還吃什麼,還真把自己當飯桶了。

“聽說你們下午在後山困了三個慶元堂的弟子?”青山看向福生的雙眼,丹鳳眼,兩顆漆黑的眼眸透露著飽滿的精光和剛直的銳氣。

“是的,不過我並不知道什麼慶元堂。”福生任由其打量,沒有絲毫退縮。

蘇可聞言站起身來,趕忙說道:“他們非要糾纏我,這才將他們困在其中。”

“蘇可師妹,果然漂亮,怪不得能招人青睞。”青山看向起身的蘇可,又轉過頭看向福生,“福生師弟,慶元堂是內門排名第三的組織,若是就這麼被外門弟子打了去,對慶元堂和內門都不好交代。”

福生聞言眉毛一挑,沒想到這個家夥上來就要扣帽子,說道:“青山師兄的意思呢?”

“兩個選擇,一是道歉,二是加入慶元堂。”青山溫和一笑。

蘇可看著這個笑裡藏刀的男人,心中升起警惕,趕忙站到福生一旁。

“青山師兄,我目前不想加入任何組織,而且隻為自己做錯的事道歉。”福生挺直身體,麵色從容不迫。

“福生師弟,人要往前看,匹夫之勇最為低賤。”青山聞言笑了幾聲,這種傻裡傻氣的剛直不阿之人倒是見過不少,不過最後的結果都是剛折易彎。

“青山師兄,請吧。”福生看著這個不速之客,再與其說下去隻有逞口舌之勇,自己的態度已經說明一切了。

“嗡~”

青山雙手負後,雙眼眯起,靈兵中期的氣勢瞬間爆發了出來,不過大部分全是朝著福生一個人去的。

“青山師兄,你乾什麼?”蘇可見青山想要動手,趕忙大聲叫了起來。

四周的幾個外門弟子見狀往後退了退,臉上閃過驚慌之色。

福生繃緊身體,趕忙運轉靈力來抵抗青山帶給的壓力,額頭的青筋跳了跳,汗水瞬間冒了出來。

“青山師兄,你再這樣,我就不客氣了!”蘇可掏出陣法筆,腦中精神匣子抖動,一股股精神力瞬間朝筆彙去。

福生緊要牙關,雙眼死死地盯著眼前微笑的青山。自身的靈力隻能抵擋一部分壓迫,而大部分壓迫都聚集在了背上,這青山欺人太甚,竟然想讓自己跪下,還好自己的外家功夫不是白練的,骨肉的堅韌抵抗了剩餘部分的壓力,但身體仍是在輕輕顫抖,汗水已經打濕了臉龐和背部。

就在蘇可執筆將要畫陣時,青山撤去了壓力,深吸口氣,笑道:“看來福生師弟不是飯桶,倒是有著一些本錢,我們後麵還會再見,希望你到時候還是這麼,硬氣。”

青山說完又看了一眼嚴陣相待的蘇可,轉過身走了。

“福生,沒事吧?這個青山,太欺負人了!”蘇可趕忙山前扶住福生。

直到青山走出去,福生這才大口地喘著粗氣,就這麼一會兒功夫,自己全身好像都麻木了。被蘇可小心扶到椅子上,這才感覺鬆了口氣,血液的流轉又暢快了起來。

“不好意思,蘇可師妹,今天連累你了。”福生抹了把臉,看向一旁的蘇可,尷尬地笑了笑。

“切,剛才不是挺能抗的嗎?”蘇可坐回座位,見福生還能笑出來,應該是沒事了。

“你先回吧,我坐一下就走。”福生說道。

“真沒事?”蘇可一臉擔憂。

“真沒事。”福生笑了笑。

“那行,我就先回了。以後他們再找你麻煩,記得去喊我,今天這事我也有份。”蘇可俏皮笑了笑。

“嘶~”

等到蘇可走後,福生突然倒吸一口涼氣,臉色更加紅潤,背部結疤的地方應該是剛才又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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