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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
洗浴中心包廂裡,
“我草!”
豪哥猛地翻身而起,正在為他提供服務的兩個漂亮小姐姐一下子被他掀翻在地了。
“哎呀,哎喲!”
兩個美女頓時發出驚叫聲,更是嚇得睜著驚恐的眼睛看著豪哥,還以為豪哥對她倆剛才的貼身服務不滿意呢!
就見豪哥一把抓起旁邊短褲動作麻利地往腿上套去,然後拔腿衝到門口,一把拽開房門,閃身衝了出去,這一切動作猶如行雲流水般的絲滑,看來豪哥的身手不俗。
豪哥對洗浴中心內部環境很是熟悉,就見他七拐八彎就來到一個小門前,直接推門衝了出去…
此時,洗浴中心前台已經是一片嘈雜吵鬨聲響起……
隻是豪哥剛衝出小門,身體一下子就站在原地,一雙驚愕的眼睛看著前方。
就見他的對麵站著兩個男子,一個穿警服,一個穿便裝。
這時穿警服男子笑道:“李局長,真被您說中了,還真有人給這小子通風報信。”
這兩個人正是李秋水和祁連山。
李秋水笑道:“哈哈哈,我就覺的要是沒有內應,這種傻逼早該被警方抓獲了。 ”
豪哥聽到兩個人對話,竟然說自己是傻逼,頓時氣得不行,又覺得穿便裝的年輕人很麵熟,於是問道:“你們是誰?”
祁連山冷聲道:“張子豪,這位是李秋水局長,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不要做無謂的反抗,否則,你會死的很難看。”
張子豪猛地想起來,怪不得覺得便裝男麵熟呢,原來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李秋水。
於是拱手說道:“李局長久仰大名,你開個價吧,給多少錢能放我一馬!”
李秋水冷聲道:“張子豪,你看我像是貪財之人嗎?”
“祁隊長,給我把他銬上!”
祁連山早就掏出手銬等著了。
張子豪見用錢開路不好使,就自己犯的那些罪,一旦抓進去必死無疑。
張子豪見祁連山拎著手銬向自己撲過來,頓時身形一晃,閃身躲過,凶猛地向李秋水撲去,他知道李秋水是公安局長,身手不凡,但自己也不吃素的,他更知道擒賊先擒王的道理,隻要一舉拿下李秋水,自己或許就能逃過此劫……
李秋水見張子豪向自己撲來,頓時笑了,迎著張子豪就衝了上來!
“嘭嘭嘭!”
兩個人瞬間就交上手,兩個人的動作快到了極點,把祁連山看到眼花繚亂,更是暗自慶幸道:“幸虧李局長在,不然想拿下張子豪恐怕真要費一番功夫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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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
“哎呀!”
就見張子豪驚叫一聲用右手托著左手連續後退幾步,就見其左手無力地耷拉下來,顯然是斷了。
李秋水冷聲道:“張子豪,你要再反抗,我就打斷你另外三隻手腳。”
張子豪疼的冷汗直流,但還是硬氣地說道:“李局長,我給你三百萬你放我一條生路,我絕不說出去。”
李秋水冷聲道:“彆說給我三百萬,就是給我一千萬、一個億都不可能放你走。”
這時祁連山已經拔出手槍打開保險黑洞洞的槍口指向張子豪的腦袋,厲聲喝道:“張子豪立即跪下,你如再敢反抗,就地擊斃!”
“撲通!”
張子豪絕望地跪在地上,他可不想被當場爆頭死於非命,自己抓進去了,隻要咬咬牙拒不交代,就會有人來撈自己。
祁連山上前準備給張子豪戴上手銬,看到其左手腕露出白森森骨頭,更是鮮血淋漓,看了讓人觸目驚心……
祁連山隻好將手銬一頭戴在自己手腕上,又將另一頭戴在張子豪右手腕,說道:“張子豪你站起來老實跟我走,我說你這又是何必呢,李局長沒當場打死你就不錯了,你還敢反抗,恭喜你又多了一條襲警罪。”
張子豪脖子一梗不服地說道:“我隻是反抗,我沒有襲警,你們這是誣陷我。”
李秋水冷聲道:“你構不構成襲警罪那是法官的事,但我可以告訴你,你落在我手裡,彆指望有人能把你給撈出去,從此刻開始你想出去隻有一種辦法。”
張子豪下意識地問道:“哪一種辦法?”
李秋水冷如冰窖說道:“你變成死人!”
張子豪愣住了、他眨了眨眼睛,此時的他似乎感覺到自己的好日子到頭了……
李秋水冷聲道:“帶上車!”
祁連山拽著張子豪向不遠處的車走去,身後水泥地上留下從張子豪左手腕上滴下來的斑斑血跡…
“報告隊長,抓獲所有嫌疑人!”
對講機裡響起彙報聲,這次突然抓捕毫無疑問打了豪哥這幫人一個措手不及,都是在女人的溫柔鄉裡被生擒活捉。
祁連山沉聲命令道:“收隊,帶回去突擊審訊!”
“明白!”
三個人上了車,魯寧立即啟動汽車向縣局駛去…
車裡,
李秋水對張子豪說道:“把你左手伸過來,我給你接上不然時間久了,你這條胳膊就廢掉了!”
祁連山故意說道:“李局長沒有必要給他接上了吧,就他這種人犯的罪都夠槍斃十回了,反正都是死何必浪費你的精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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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子豪差一點被氣死,但又沒辦法,自己已經成了階下囚哪裡還有說話的權力。
但他還是把左胳膊抬起來忍著疼痛伸到李秋水跟前,說道:“謝謝!”
李秋水伸手接過張子豪左臂,手指握住斷腕處,說道:“張子豪,財政局司機小馬是不是你殺的?”
張子豪聽到後愣住了,心中暗道:“你不是要給我接斷骨嗎?咋開始審問我呢?你這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李秋水見張子豪沒說話,手指發力捏在其斷骨處,頓時一股鑽心的疼瞬間襲卷張子豪全身,疼痛難忍、臉上冷汗直流…
“哎喲,疼死我了。”
張子豪終於還是受不了叫出聲。
李秋水手指鬆了鬆,說道:“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話呢?”
張子豪現在終於明白了。
敢情李秋水哪裡是好心幫自己接上斷骨,他分明是在刑訊逼供啊!
張子豪咬牙切齒很是不服氣地說道:“你這是刑訊逼供,這是違法行為,我要告你們濫用私刑,非法虐待犯人!”
李秋水也不說話手指再次用力,力道比上次大了幾分。
“哎喲,疼死我了!”
張子豪疼得如同殺豬般的嚎叫起來…
李秋水手指再次加大力度。
此時的李秋水早就學壞了,知道如何用最快的速度和手段拿到口供。
沒辦法,這是環境造成的,有時候要是達到目的,就得不擇手段才行。
這也算是一種進步吧!
張子豪終於疼得受不了,疼得他眼淚鼻涕都流了出來,更是痛的他渾身都在哆嗦,連聲求饒道:“我、我、我說,我說,求求你快鬆開手啊!”
“我說還不行嗎!疼死我了。”
李秋水鬆開手指,冷聲道:“張子豪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小馬是你們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