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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
吳雲波辦公室裡!
洪林若有所思地說道:“吳書記,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林宇善本身就是縣委常委,他手裡有常委一票,他完全可以正大光明來找您談合作,談利益分配,完全沒有必要先以劉大成的事件找關係放人,然後再跑來向您請罪,這不僅是脫褲子放屁,更是自降身價,故意將自己的把柄給您拿捏,這等於就是把他手裡常委的主動權和話語權都交給您了。”
“還有以林宇善的性格,要說他為了自己外甥劉大成把他自己搭進去,打死我,都不信,我就搞不懂了,他圖什麼呀?”
房間裡一下子安靜下來。
突然,
吳雲波和洪林不約而同對視一眼,然後異口同聲說道:“欲蓋彌彰?林宇善是在掩蓋某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吳雲波眉毛一挑篤定地說道:“林宇善應該是受他人指使,才出麵把劉大成給撈了出來。”
洪林點點頭,一副很有見地的樣子分析道:“林宇善肯定是在隱瞞什麼事情,隻是他沒有掌握好火候,反而弄巧成拙,把事情給演砸了。”
“隻能說,他的行為太過反常,自認為是演技派,沒想到,最後卻演穿幫了。”
“吳書記,林宇善如此急切地跑來向你示好,他到底想要掩蓋什麼事情呢?
吳雲波想了想說道:“會不會跟劉大成的案件有關?”
洪林先是搖搖頭,然後又點點頭說道:“我想了想,覺得除了劉大成這件事,也沒什麼事情值得林宇善來向你示好。”
“林宇善向來小心謹慎,從不輕易摻和彆人的事,難道劉大成真的涉及到什麼重大案件,或者說涉及到某些人的利益,又怕他在紀委審查過程中說禿嚕了嘴,暴露出其他的問題,所以,林宇善不惜一切代價出麵先將劉大成保出來,然後再想解決辦法,這樣的話,也許在時間上能打個時間差。”
洪林頓了頓又道:“另外,林宇善把劉大成給弄出來之後,會不會殺人滅口?”
吳雲波眉毛皺了皺說道:“林宇善殺劉大成?我覺的不可能,如果是幕後之人那完全是有這種可能性,總之林宇善突然向我的示好,疑點實在太多。”
“所以我也用了緩兵之計,先看看後續發展情況再說。”
洪林問道:“吳書記,那現在怎麼辦?”
吳雲波:“靜觀其變,不是已經指示李秋水和鐘欣然聯合對劉大成進行抓捕嗎?那就讓子彈飛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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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天塌不下來。”
就在吳雲波和洪林在辦公室裡分析之時,李秋水打通電話,問道:“祁隊長,目標現在是什麼情況?”
電話那頭,祁連山說道:“報告李局長,目標從紀委出來之後,上了一輛來接他的黑色小轎車,現在這輛小轎車正向市區方向開,我們的人正在秘密跟蹤。 ”
李秋水叮囑道:“祁隊長,你們要小心一點,千萬不要打草驚蛇,劉大成本身就是警察,反偵查意識非常強!”
祁連山:“請李局長放心,我已經做了周密部署,確保萬無一失。”
李秋水冷笑道:“我要看看劉大成的幕後大佬到底是誰?”
祁連山:“李局長,我根據目前狀況分析,劉大成不是去見幕後大佬。”
李秋水說道:“那也不見得,萬事皆有可能,劉大成自知身份已經暴露,他要向幕後老板報告情況,也在情理之中。”
祁連山:“李局長,我倒不是這麼認為,我反而覺得幕後老板會殺了劉大成滅口,以除後患,因為殺人滅口是阻斷繼續暴露,最好、最簡單、最直接的方式。”
李秋水眉毛一挑道:“祁隊長,劉大成現在還不能死,如果真的發生這樣的事情,你立即營救劉大成,然後將其秘密關押。”
“劉大成是關鍵人物,留著有用。”
祁連山應聲道:“是明白,請李局長放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李秋水掛了電話。
他對祁連山的能力還是非常認可的,不然的話,也不會把他調來任刑警大隊長。
“嘟嘟嘟!”
手機又響了,見是林大龍打來的電話,李秋水接通後問道:“大龍,什麼情況?”
林大龍:“大師兄,大約十分鐘前,沈市長從美容院後巷悄然離開了,現在林曉鳳也離開美容院,看她開車走的路線、應該是回海鮮大酒樓。”
李秋水問:“大龍,還有其他發現嗎?”
林大龍:“目前沒有其他發現,我們會24小時跟蹤林曉鳳,找到有價值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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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水掛了電話,心中暗道:“自己剛剛給林曉鳳打電話,告訴她半個小時後到海鮮酒樓,她應該是回酒樓安排去了。”
林曉鳳到底是不是劉大成背後那個神秘的幕後大佬呢!
現在知道的唯一的共同點都是女人,其他的信息一無所知!”
九安市除了有地下組織部長之稱的林曉鳳,可以黑白通吃,沒聽說有其他厲害的女人可以做到黑白通吃,甚至是掌控大局的本事。
李秋水以前聽姚飛說過,林曉鳳的後台是省裡某位大佬,但具體是哪位大佬無人知曉,有得隻是各種猜測。
李秋水想到姚飛這次就是靠林曉鳳暗中運作,去了外地當縣委書記。
自言自語道:“看來林曉鳳這個九安市地下組織部長的名頭,果然名不虛傳,還是有大能量的。”
突然,
正在開車的魯寧說道:“李局長,我們被人跟蹤了!”
李秋水聽到後心中一驚,不由得抬起頭看向車後,現在正是晚高峰時段,後麵是長長的車流,哪裡能看出來是誰在跟蹤自己的車。
李秋水:“我沒發現可疑車輛啊?”
魯寧:“在我們車左邊第二個車道,那輛白色考斯特中巴車後麵,是一輛黑色小轎車,車牌號是xxxxx,車裡有兩個年輕男子。”
李秋水趕緊看過去,此時正是黑白天交換之時,加上距離有點遠,根本看不清楚。
於是問道:“魯寧,你怎麼確定對方是在跟蹤我們?”
魯寧:“我們從水上派出所出來時,這輛車就一直跟著了,雖然經常做些技術性動作,但在我來說都是小兒科。”
“我們特戰隊員對周邊環境以及對某些特定的東西,可以說是過目不忘,從開始我就記住了對方的車牌和車輛型號,這麼久了,他一直跟在我們車後麵若即若離,說是巧合,打死也沒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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