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我做不了主!
“我沒犯罪,藥不是我下得,我不去警察局,你們放開我,我什麼都沒乾!”
陳伯陽大聲叫喊著,拚命扭動身體掙紮著,不讓警察給他戴手銬。
而範明亮則很是配合,不叫也不鬨,主動伸出雙手給警察戴上手銬。
因為他知道幾種藥是自己帶來的,也是自己往礦泉水裡下的藥
隻得慶幸的是,下的藥並沒有傷害到寧曉靜,反而自己跟陳伯陽喝了藥,兩個大男人肉搏又不犯法。像這種案子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能出去。
隻是他想不明白,李秋水是如何知道他和和陳伯陽要下藥對付寧曉靜。
這時一名警察厲聲喝道:“陳伯陽,你再不老實配合,我們就對你采取強製措施!”
劉振東直接命令道:“給他上手段!”
“這種人跟他客氣啥,直接抓就完了。”
“是隊長!”
兩名警察聞令而動撲上去用電棍在陳伯陽身上一杵。
“啪啪!”
上萬伏的電壓瞬間將陳伯陽電個通透,後者身體抖動了幾下就趴在地上不動了。
兩名警察旋即上前,三下五除二給陳伯陽戴上手銬。
陳伯陽平時就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公子哥,因為家境好,父母家人大都是政府工作人員,他從小到大就沒吃過苦。
哪裡受過這種的驚嚇。
“噗!”
眾人就聽到他褲襠裡一聲悶響,頓時一股刺鼻難聞的味道彌漫在空氣中…
我去,這小子竟然嚇得大小便失禁了!
也許跟他剛才菊花被範明亮爆了有關係,菊花閥門鬆了,裡麵內存容易溜出來…
又或許被高壓電棍擊過後,身體肌肉收縮痙攣導致菊花鬆弛,內存噴泄而出…
總之,這次陳伯陽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劉振東嗅嗅鼻子,撇撇嘴命令道:“這麼不經糙,把他拉到衛生間衝洗乾淨了!”
“是!”
兩名警察忍著刺鼻氣味把陳伯陽拖進衛生間,扒掉褲子,打開淋浴噴頭一頓衝洗。
又有警察去陳伯陽住的0房間給他拿來衣服穿上,這才押出房間。
此時!
李秋水陪著侯明天站在走廊裡,等待警方抓捕完畢。
當範明亮被押出房間時。
他一眼就看到了李秋水,立即站住腳跟咬牙切齒問道:“李秋水,剛才的局都是你給老子挖的坑吧?”
李秋水冷聲地勾起一抹xx的笑容說道:“範明亮,你還真給自己臉上貼金,就你也配我給你挖坑設局,我那是對付陳伯陽,而你隻是稍帶手的事。”
“現在感覺如何,剛才被陳伯陽直搗你菊花殘,是不是感覺很酸爽啊!”
範明亮聽到後身體不由的一哆嗦。
就覺的菊花一緊!
下一秒!
他就感覺不好了,因為一股酸爽的液體,從有些鬆弛的菊花流了出來!
李秋水看到範明亮褲襠濕了一大片,於是說道:“範明亮,你還真配合我!”
範明亮氣頓恨不得將李秋水扒皮抽筋,然後生吞活剝了,咬牙切齒罵道:“李秋水,今天的場子老子栽了,但老子遲早要找回今天場子,你給老子等著。”
李秋水撇撇嘴說道:“範明亮,我等你出來找我,就怕你以後沒有機會了。”
範明亮聽到後表情一愣,不解地問道:“你什麼意思?這事又不犯死罪!”
李秋水上前一步,貼近範明亮耳朵邊小聲說道:“傻逼,我是說你家二弟從今以後光榮下崗了。”
範明亮瞬間明白過來,他下意識地看向自己褲襠,頓時有種不祥的感覺從心底驟然升起,他忙用意念去感受自己家親二弟的存在,可是沒有一點反應。
於是驚愕地問道:“李秋水,你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沒有一點反應?”
李秋水壞笑道:“這就是多行不義必自斃,你是自食其果,罪有應得,這就叫報應,跟我無關。”
李秋水擺擺手道:“押走!”
“是!”
兩名警察一人抓住範明亮一隻胳膊將他押走了。
這時的範明亮已經六神無主慌了神,自己二弟咋回事啊,這要是壞了,自己還活個什麼勁兒!
這時,陳伯陽被押了出來了。
他剛走出房間,就看到侯明天和李秋水站在走廊裡看著自己。
尤其是侯明天滿臉的鄙夷和不屑。
“撲通!”
陳伯陽直接就跪在地上,衝著侯明天磕頭如搗蒜,更是痛哭流涕叫道:“侯總救我,我知道錯了,我不想坐牢啊!”
“侯總,求求你了,看在我叔叔的麵子出手救救我吧!我以後當牛做馬報答你。”
陳伯陽知道這是自己最後一次機會了,如果侯明天不出手救自己,自己一旦進了警察局,恐怕不死也要脫層皮。
侯明天以前挺看好陳伯陽的,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知書達理,家庭背景也不錯。
不然的話,他這次也不會帶陳伯陽來九安市。
就見侯明天歎了口氣道:“陳伯陽,你怎麼能乾出這種事呢?你自己還是學法律的,不知道這是犯罪行為嗎?”
陳伯陽一邊磕頭一邊說道:“侯總,我是一時糊塗啊,受了牛偉和範明亮的蠱惑,走了極端,還望侯總給我一次機會,我願意對寧曉靜給予高額補償。”
侯明天:“這事我做不了主!”
陳伯陽趕緊又對李秋水磕頭認錯,說道:“李先生,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一時鬼迷心竅了,給我一次機會吧!”
李秋水:“我不是當事人,做不了主!”
陳伯陽哭訴道:“那把寧曉靜叫出來 ,我向她道歉,請求她原諒!”
突然!
“嘟嘟嘟!”
手機響了,侯明天看到手機屏幕的號碼,頓時眉頭緊鎖,因為打電話的人,正是陳伯陽的親叔叔陳青文,是紫竹藥業集團的上級部門領導。
侯明天向李秋水遞了一個眼神,然後走到旁邊接電話去了
李秋水會意,對陳伯陽說道:“你彆哭了,搞得跟死了親媽似的!”
陳伯陽聽出李秋水說話語氣軟和了許多,知道有變數,於是不哭不叫坐在地上。
“吧唧!”
李秋水點燃一支煙,又遞給劉振東一支煙,後者接過煙後,小聲問道:“秋水,這人怎麼處理?”
李秋水看了一眼正在不遠處打電話的侯明天,然後小聲說道:“劉哥,等一會兒,看侯總什麼意思吧!”
劉振東點點頭!
不一會兒!
侯明天打完電話走過來,對李秋水和劉振東說道:“能不能跟九安市裡有關領導說一聲,看在我的麵子上,把陳伯陽給放了,或者以罰款的方式代替對他的處罰。”
“要不行,我給孟書記打電話!”
劉振東笑了笑說道:“侯總,這種小事就不要麻煩上麵領導了,秋水是現場指揮,他就能做主。”
侯明天抬起頭看著向李秋水。
李秋水淡淡道:“劉隊長,侯總開口了,這個麵子肯定要給的。”
“把陳伯陽放了吧。”
劉振東應聲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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