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連陳開宇去洗澡的時候,都有同學跑過來向他取經。
“陳開宇,你能不能教教我,你是怎麼做到的?”
“是啊,你的槍法也太準了吧!”
“還有你的組裝速度,簡直快得嚇人!”
“……”
陳開宇對此,隻能無奈地笑笑。
他總不能告訴這些人,自己是重生回來的,有著前世的經驗和還是係統的加持吧?
他隻能含糊其辭地應付幾句,然後找個借口趕緊離開。
陳開宇洗完澡回到宿舍,胡銘他們早就等在那裡了。
“隊長,你可算回來了!”
胡銘一看到陳開宇,立刻迎了上來。
“怎麼樣,那些家夥沒把你煩死吧?”
“還好。”
陳開宇笑了笑。
“不過,以後這種事情,恐怕會越來越多。”
“怕什麼!”
胡銘一拍胸脯。
“咱們隊長這麼厲害,就該讓所有人都知道!”
“就是!”
其他隊員也紛紛附和。
“隊長,你今天可是給我們一隊爭了大光了!”
“以後,看誰還敢小瞧我們一隊!”
“對了,隊長。”
胡銘突然想起了什麼。
“趙德運現在還在操場上跑圈呢。”
“要不要去看看?”
“算了吧。”
陳開宇搖了搖頭。
“他現在肯定不想見到我們。”
“也是。”
胡銘點了點頭。
“他今天可是丟人丟大了。”
“不過,他也是活該!”
“誰讓他平時那麼囂張,總是看不起人。”
“……”
陳開宇和隊員寒暄完後,就去了食堂。
剛到,就和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哎呦!”
一聲嬌呼,帶著幾分熟悉。
陳開宇定睛一看,這不是白羽桐嗎?
“你怎麼在這兒?”
女兵和男兵是分開管理的。
按理說,白羽桐看完比賽就應該回去了。
“等你啊。”
白羽桐回答得理所當然。
“我在這兒,已經恭候多時了。我有幾個問題想請教你。”
陳開宇瞬間有些不知所措,隻能緊張地道,“吃飯不談事情。”
“那行。”
白羽桐倒也乾脆。
陳開宇見她沒有要走的意思,更奇怪了,“額,你怎麼還不走?”
“這裡是你家的?我想怎麼樣你管得著嘛?”
白羽桐反問。
陳開宇就是個純情男,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轉身就往食堂裡走。
“陳開宇,你等等我!”
白羽桐快步跟了上來。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插了進來。
“羽桐,你也在啊?”
劉盛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他一臉殷勤地湊到白羽桐身邊。
“我是三隊的劉盛,你還記得我嗎?”
白羽桐是蒼狼軍校的校花。
不僅人長得漂亮,成績也是全校第一。
走到哪裡都是焦點。
劉盛早就對她心生愛慕。
但平時根本沒機會接觸到她。
現在好不容易逮到個機會,自然要好好表現一番。
白羽桐卻連正眼都沒瞧他一下。
她對這種自以為是的家夥,向來沒什麼好感。
“讓開。”
她冷冷地吐出兩個字。
劉盛被噎了一下,臉色有些難看。
但他還是不死心。
“羽桐,你和陳開宇認識?”
他把矛頭指向了陳開宇。
在他看來,陳開宇就是個走了狗屎運的家夥。
憑什麼能得到白羽桐的青睞?
“認識又怎麼樣?”
白羽桐反問道。
“不怎麼樣。”劉盛皮笑肉不笑地說,“我隻是想提醒你一下。”
“陳開宇這個人,可不怎麼樣。以前,他可是處處被趙德運壓過一頭,今天不過是走了狗屎運而已,你可彆被他給騙了。”
白羽桐聽了這話,頓時就不樂意了。
“劉盛,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趙德運已經是陳開宇的手下敗將了。你還有臉在這兒說三道四?”
“你不就是嫉妒陳開宇比你強嗎?有本事,你也在比賽中贏過他啊!在這裡打嘴炮,算什麼本事?”
“還有,你連決賽都打不進去,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三道四?”
劉盛被白羽桐一頓搶白,臉都綠了。
他沒想到,白羽桐竟然會這麼維護陳開宇。
這讓他更加嫉妒。
“白羽桐,你彆被他給迷惑了!”
他提高了聲音。
“陳開宇這個人,根本就是個廢物!他除了會躲在女人身後,還會乾什麼?有本事,讓他跟我單獨練練!看我不把他打得滿地找牙!”
“劉盛,你給我閉嘴!”
陳開宇終於忍不住了。
“國有國法,校有校規,“誰也沒權利私下約架!有本事,咱們賽場上見真章!彆在這裡丟人現眼!”
劉盛還想說什麼,但陳開宇已經不給他機會了。
“劉盛,我警告你,明天就是障礙賽了,你最好把心思放在比賽上,彆再搞這些沒用的。”
“否則,到時候輸了,可彆怪我沒提醒你!”
周圍的同學不斷地往這邊看,劉盛隻覺得沒麵子,他咬牙切齒道,“陳開宇,你彆得意!明天的障礙賽,我會讓你好看的!哼,那可是我的強項!就連陳德運也不是我的對手,贏你,自然也不在話下。”
陳開宇壓根沒搭理他,徑直走向打飯窗口。
“你他娘的聾了?”
劉盛不依不饒,追了上去。
“陳開宇,你拽什麼拽?不就是贏了兩場嗎?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告訴你,明天的障礙賽,你死定了!”
“劉盛,你給我閉嘴!”
一聲怒吼,震得食堂都嗡嗡響。
孫占鼇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
他臉色鐵青,目光像刀子。
“有什麼不服氣的,賽場上見真章!再敢在這裡鬨事,記大過一次!”
劉盛脖子一縮,不敢再吭聲了,但他還是狠狠瞪了陳開宇一眼。
“陳開宇,你給我等著!”
他咬牙切齒,撂下一句狠話,然後,灰溜溜地走了。
“陳開宇,你過來。”
孫占鼇把陳開宇叫到身邊,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驕傲,穩紮穩打。明天的比賽,也要全力以赴。”
“是,教官。”
陳開宇立正敬禮。
等孫占鼇走後,白羽桐又立馬湊了上來。
“陳開宇,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
陳開宇不知道怎麼應對女生,隻好低頭扒飯,含糊不清地應付著。
“食不言,寢不語。”
“好吧。”
白羽桐撇了撇嘴,有些失望,但她並沒有放棄。
“那你吃完飯,總可以說了吧?”
陳開宇有些尷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隻能加快吃飯速度。
白羽桐看出了他的窘迫,沒有再為難他,“那我先走了,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