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失去了猛虎的控製,稍顯脆弱了一些。
天梯直接撞了過去。
“轟!”
陣法破損,楊波一行人從陣法中走了出來。
清歆看向天梯,“這隻妖虎能夠修煉到通玄境,肯定非同一般。”
“接下來,是不是要審問一番,他是否知道紅雲之墓的位置?”
老翁點了點頭,“這不是普通的妖虎,這是一隻虎倀!”
“這隻虎倀長期占據這裡,把整座山上的靈獸都吃掉了!”
清歆大為震驚,“難怪整座山上都沒有任何生物,原來都被他吃掉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是不是要把青鬆君子拉出來審問?又或者把他斬殺掉!”
楊波也很驚訝,“青鬆君子?還自稱君子呢!”
“他既然能夠把所有靈獸都吃掉,哪裡能稱得上君子?”
“恐怕若是把他放出來,清歆道友會非常擔心吧!”
清歆點頭,虎倀能吃靈獸,自然也會吃掉修士,若是把虎倀放出去,肯定會襲殺瑤池修士,這是他們不能承受的損失。
楊波道:“就算是審問青鬆君子,他肯定也不會說實話,接下來,我們在整個青鬆山上搜尋一番,看一看能不能找到蛛絲馬跡!”
老翁道:“好!”
眾人從山頂走下去,沿著山路向下,在青鬆山各處尋找了起來。
無數年過去,紅雲之墓就算是留下來,若是無人添土,恐怕也早已化作平地,甚至可能埋在山中,難以尋到蹤跡。
儘管楊波當年在墓地栽種了一棵建木,取名碧雲,但是他也不敢肯定,碧雲現在情況如何。
楊波沿著山路行走,眼前光華閃過,他的視線深入泥土之中,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老翁跟在楊波身側,神情輕鬆,好似這件事情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好一會兒,楊波回頭看過去,“天梯道友,你既然把青鬆君子收了起來,想必也能夠審問他吧?”
“你現在問一問他,紅雲之墓究竟在不在青鬆山?”
老翁笑著開口道:“不在。”
楊波愣住了,“你已經審問過了?”
老翁點頭,“我抓到他第一時間就審問了,隻有這個結果!”
“你不是說,青鬆君子不可信嗎?”
楊波看著老翁,一時間有些無奈,青鬆君子確實不可信,但是如果能夠從對方口中得到任何消息,這也會有利於他們的判斷。
楊波並沒有鬆懈,而是繼續尋找了起來。
花費數天時間,楊波把整個青鬆山裡裡外外都找了一遍,都沒能尋到紅雲之墓。
他這才真正確定下來,紅雲之墓並不在此處。
楊波仔細思忖,他看向老翁,“天梯道友,我想要見一見青鬆君子。”
“他在這裡多年,肯定會有更多的見聞,能夠讓我們更快尋到紅雲之墓。”
“你能不能讓我現在就見到他!”
老翁笑著點頭,“當然沒有問題!”
“我現在就安排!”
老翁伸手一揮,楊波直接就進入了天梯之中。
青鬆君子看到楊波,一下子跳了起來,“是你!你怎麼也進來了?”
“我這是進入了何地?你們什麼時候把我放出去?”
楊波看著對方,“你能夠修煉到這一步,實屬不易,你應該也不想關在這裡一輩子吧?”
“青鬆道友,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若是能夠回答得好,或許能夠饒你一命。”
青鬆君子皺眉,“你們究竟是什麼人?來自哪裡?”
楊波道:“你可知道登天島?”
青鬆君子麵色大變,“登天島?你們來自於放逐之地?”
“登天島的修士不是不會外出嗎?”
楊波道:“你的消息落後了,登天島已經靠岸了,登天島上的修士也都上岸了!”
“不過,你說登天島是放逐之地,這是何意?”
青鬆君子看著楊波,“你是登天島修士,竟然不知這個傳聞?”
“登天島被困在銀河之中,隻有少數時間,才能從登天島上岸。”
“所有人都傳說,登天島是神棄之地,隻有被天道放逐的修士,才會出現在登天島!”
楊波點了點頭,“我問你一件事情,你有沒有在這顆星球見過修為高深的建木?”
青鬆君子盯著楊波,“修為高深的建木?你們為何要尋他?”
楊波道:“我與那株建木有舊,多年未見,想要尋到他!”
青鬆君子皺眉,“曾有一株建木出現在這方世界,但是他已經在多年之前離開了。”
“你們若是想要在這方世界找到建木,怕是行不通的。”
楊波皺眉,他沒有想到,建木竟然離開了這方世界。
建木離開,他們再想要尋到紅雲之墓,怕是不會那麼容易了。
楊波突然抬頭,他盯著對方,“建木的洞府在哪裡?”
“你既然知道建木已經離開,總該知道他的洞府吧!”
青鬆君子麵色大變,他尷尬道:“建木離開的時間太長了,他的洞府也早已坍塌,無法辨認了。”
“你們就算是找到他的洞府,也沒有任何作用了。”
楊波盯著青鬆君子,“不管是不是有用,這不是你說了算的,咱們找到了再說!”
青鬆君子很無奈,他看著楊波,一時間沒有開口。
很顯然,青鬆君子跟建木很熟悉,甚至知道不少內幕之事,這才會如此。
楊波道:“你不想出去了嗎?”
“你不是說建木很早之前就已經離開了嗎?”
“就算是暴露了他的洞府,又能如何?”
“既然建木曾經存在過,我們想要打探到建木的消息,難道會很困難嗎?”
青鬆君子無奈道:“建木道友離開了太多年,恐怕普通人是不知情的,或許隻有一些通玄境修士才能了解。”
“我們之所以能夠走到這一步,都是建木道友傳授的,我們心存感恩,不能輕易泄露!”
楊波看著對方,開口道:“建木有沒有向你們提到過,他的真名是不是叫做碧雲?”
“他有沒有說過,多年之後,若是有人前來尋他,你們該怎麼聯絡他?”
青鬆君子瞪眼看向楊波,滿是詫異,“你怎麼知道?”
“建木道友從未向外透漏他的真名,就算是我們,也是在他離開之前,這才得知他的真名,你怎麼會知道?”
楊波道:“有沒有可能,我就是他要等的人!”
青鬆君子瞪直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