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的鬨劇自然是牽扯到了屋內的人,眾人跑了出去,目光在盯著顧珊珊跟陳鶴遊之間的糾葛,顧情寧站在不遠處,一句話都沒有說出口來。
“陳鶴遊,你瘋了?!”
陳父陳母來到了門口,在看著自己兒子鬨出這些事情來的時候,陳父一把握住了兒子的手:“陳鶴遊,你怎麼回事?”
她聲音淡淡,陳父的心底裡同樣是飛快的劃過一抹無措:“陳鶴遊,你還想不想好好的活著了?”
陳鶴遊反應過來,連忙往後退了幾步,顧珊珊忍不住的咳嗽著,好不容易平息了氣息,她正想著開口,陳鶴遊就已經往後退了幾步。
“你給我閉嘴!”
陳鶴遊想也不想的把話給說了出來,他盯著顧珊珊,瞧著眼前的女人:“顧珊珊,你真的是把我當成傻子在騙是吧?你自己說說看,這些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
“鶴遊哥哥,我,我真的不是!”
陳鶴遊心底一沉,麵對著眼前的顧珊珊,他神色淡淡:“你給我閉嘴!”
她瞧著陳鶴遊看了過去,陳鶴遊也同樣是瞧著顧珊珊:“你到現在還想著來騙我?顧珊珊,你可真的是癡人說夢!”
她抬頭,麵對著眼前的陳鶴遊,陳鶴遊看著不遠處站著的顧情寧,他像是突然開竅了似的,朝著她那邊走了過去:“情寧,你,你聽我解釋,我真的不是故意這麼做的!”
她委屈的看著他,顧情寧目光中也充斥著淡淡的冷:“陳鶴遊,你自己怎麼想的?”
陳鶴遊回想著過去種種一切,他想到之前顧珊珊表現出來對顧情寧的厭煩跟厭惡,他也同樣是搖搖頭:“都是顧珊珊,是我自己蠢,對不起,情寧。”
他目光緊緊的盯著顧珊珊,顧珊珊也朝著陳鶴遊看了過去:“鶴遊哥哥,你現在難道喜歡姐姐,就把這些事情都推到我的頭上來了嗎?”
她目光中夾雜著淡淡的無措:“鶴遊哥哥,你彆太過分了!姐姐是怎麼對我的,難道你不知道?”
顧情寧冷笑了一聲,在麵對著陳鶴遊跟顧珊珊時,她也同樣是開口:“顧珊珊,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不如我們說說清楚吧?”
顧珊珊一怔,顧情寧又道:“你老是說我欺負你,可是又不說我欺負你,要不然你現在把細節給說清楚,咱們也能好好的叨叨。”
“是啊,顧二小姐,你既然老是說她欺負你,不如你說說看?”
顧珊珊瞧著四周圍的情景看著,麵對著眼前的顧情寧,她發現自己居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顧珊珊,你現在是沒話說了是吧?”
顧情寧冷笑了一聲,瞧著顧珊珊的眼神裡充斥著淡淡的冷:“你既然說不出來,那不如我來說,每次你都拿著這招來對付我。”
“不,不是的。”
顧珊珊在眾人的目光中發現自己百口莫辯,她委屈的盯著眼前的陳鶴遊,陳鶴遊卻擺了擺手:“顧珊珊,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會這麼惡心!”
顧珊珊的眼神裡夾雜著滿滿的無措,此刻在瞧著陳鶴遊,她張嘴卻被四周圍留言淹沒。
顧情寧目光看著顧珊珊:“顧珊珊,你也看到了吧?如今真相大白,你又有什麼好說的呢?”
顧珊珊委屈的張嘴,卻在顧情寧的注視下,什麼都說不出來。
顧情寧冷笑了一聲,轉身就要走,而此刻的顧珊珊也同樣是站在原地,她把其他的話給憋了回去,想著過去的種種一切,也不在繼續說些彆的話語。
“顧情寧,你現在是怎麼想的?”
顧情寧麵對著霍琛乾,就聽到男人說道:“要我把她給趕出去嗎?”
顧珊珊已經到了人人憎恨的地步,顧情寧瞧著顧珊珊:“拉出去吧。”
她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額頭,顧珊珊在聽到顧情寧要把自己給帶了出去,她想也不想的就要衝過去,卻被顧情寧一把甩開,她淡淡的盯著顧珊珊,嘴角帶著似笑非笑的冷:“珊珊,這些都是你自找的。”
“顧情寧,你不得好死!”
顧珊珊氣的破口大罵,霍琛乾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臉色一沉,朝著身後的人群使了個眼色,幾乎是下一個瞬間,顧珊珊就被陳人給捂住了嘴巴,伸手拽了出去。
顧情寧轉身就要走,陳鶴遊卻在這個時候上前攔住了她的去路,顧情寧腳步一頓,瞧著麵前的男人,她眼神裡也同樣是夾雜著冷淡:“你有什麼事情?”
陳鶴遊看著顧珊珊,他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顧情寧看在眼裡見到他沉默了下來的樣子,轉身就要走,陳鶴遊卻著急道:“對不起。”
陳鶴遊道歉的聲音傳來,顧情寧腳步一頓,淡淡的看了一眼顧情寧:“對不起,顧情寧,以前是我沒有看清楚顧珊珊的為人,我沒想到她會是這樣子的人!”
“沒必要了。”
顧情寧看向陳鶴遊:“你的道歉我聽到了,陳鶴遊,其他的都不用說了。”
她神色冷淡,陳鶴遊一怔,看著顧情寧:“那你是原諒我了?”
顧情寧笑了笑,看著陳鶴遊,既沒有說原諒,也沒有說其他的話。
陳鶴遊站在原地看著顧情寧離開的背影,神色滿是痛苦:“我不會說出這些話,對不起,情寧。”
“陳鶴遊,你還不趕緊給我過來!”
陳父的眼神裡夾雜著淡淡的冷,回想著之前發生的那種種一切,他沒好氣道:“今天的臉都被你丟儘了!”
陳鶴遊回想著過去的種種一切,垂頭喪氣的離開。
宴會結束,顧情寧坐在車內,目光看著身邊坐著的霍琛乾:“抱歉。”
霍琛乾一怔,不解的看著顧情寧:“怎麼?”
顧情寧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霍琛乾笑了一聲:“是在為了宴會上的事情道歉?”
顧情寧點點頭,霍琛乾看了她一眼:“顧情寧,這件事情不是你的錯。”
“你認真的?”
霍琛乾點頭:“當然,要不然我何必跟你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