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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帶著陸九斤徑直來到驛館的花廳。
“大人!”
包公聞聲抬眸,見展昭和一陌生男子走了進來,忙問:“展護衛,這位是?”
展昭答道:“大人,他就是陸九斤。”
包公的臉上滿是失望:“凶手沒有抓到?”
展昭點了點頭,遂把在院中搜到的玉佩遞給了包公:“大人,我們在院子裡隻搜到了這塊玉佩。”
“玉佩?”包公接過來定睛一瞧,吃驚道,“公孫先生,你快過來瞧瞧,這玉佩的形狀像不像······”
公孫策忙湊了過去,過了一會子,便聽他說道:“大人,這是鳳形玉佩!”
展昭皺著眉頭問道:“鳳形玉佩?那是不是還有龍形玉佩?”
公孫策點頭說道:“龍鳳玉佩通常為未婚男女的訂婚信物,男方佩戴龍形玉佩,女方佩戴鳳形玉佩。若果真如我所推測的那般,那這鳳形玉佩的主人極有可能是蘇映雪,而藏在院子裡的凶手極有可能是沈硯之。”
包公讚同地說道:“公孫先生說得有理。倘若院子裡的人真是沈硯之,那他發現鳳形玉佩丟失之後,必定會十分著急,甚至可能會返回院子裡尋找,我們不妨來個守株待兔,展護衛!”
“屬下這就去安排!”
展昭離開之後,包公望著雙腿瑟瑟發抖的陸九斤,喚道:“陸九斤。”
陸九斤顫聲應道:“草······草民在······”
包公無奈地歎道:“你不必如此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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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包公又歎了一口氣,緩緩問道:“九斤,你是如何發現凶手的?”
陸九斤深吸一口氣,回答道:“掌櫃的被殺之後,草民真是害怕極了,生怕凶手會找上自己。於是草民便悄悄躲在錢莊附近觀察,結果竟然發現一個麵容極其醜陋的女子在暗中監視官爺們的舉動。草民心中生疑,便偷偷跟蹤她,找到了他們居住的院子。一開始,草民並不知道他們就是凶手,直到聽到他們二人的談話······”
“他們說了什麼?”包公急切地問。
陸九斤繼續說道:“他們在討論怎樣躲開官府的調查,而且,他們似乎還要去殺一個人······”
包公和公孫策均是震驚不已。
“還要再殺一個人?”公孫策著急地追問道,“你真的沒有聽清楚嗎?”
陸九斤失落地搖了搖頭,而後話鋒一轉,大膽地說道:“包······包大人,草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包公沉聲吩咐道:“但說無妨。”
陸九斤猶豫片刻後,分析道:“包大人,草民剛才聽您說殺人凶手是沈硯之,可據草民親眼所見,院子裡的那名男子有些駝背,還沾了一圈白胡子,怎麼看也不像一個青年男子啊!”
此話一出,包公和公孫策都皺起了眉。
公孫策讚賞地瞧了一眼陸九斤,說道:“你說得非常對,不過也有可能是他刻意偽裝的。”
陸九斤呆呆地點了點頭,心中卻生出了一絲悔意。
包大人人家都破了那麼多案子了,怎麼會想不到這一點呢?
包公見陸九斤如此模樣,忙笑著安撫道:“九斤,你提供的線索對於我們來說非常重要,你暫且先待在驛館吧,至於令堂那裡,本府自會派人知會一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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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包大人。”
陸九斤正欲轉身離去,卻被公孫策叫住了。
“等一等,九斤!”
陸九斤忙停下腳步,回過頭疑惑地望著公孫策。
公孫策急忙把桌子上的賣身契遞給了陸九斤:“九斤,你認識這些賣身契上簽名的筆跡嗎?”
陸九斤趕忙伸手接了過來,隻見他逐張仔細瞧著,眼神裡滿是不可思議。
包公見狀不禁有些興奮:“九斤,你可是瞧出了什麼?”
陸九斤懵懵地點了點頭:“包大人,這好像是周掌櫃的筆跡······”
包公滿眼的震驚:“周掌櫃?九斤,你如何能證明?”
陸九斤篤定地回答道:“包大人,您隻要派人去一趟去周掌櫃家,再將賣身契上簽名的筆跡與他平日裡書寫的字跡對比一番,就能知道草民所言非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