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鐘後。
見薑楠魚還在往這邊偷瞄,陸懷秋毫不留情的賞了她一個腦瓜崩:“小魚兒你眼都直了。”
少女捂著腦袋,小臉委屈巴巴。
˃̣̣̥᷄⌓˂̣̣̥᷅
她眼巴巴的看著陸懷秋穿上了另一件t恤。
兩人一直玩到下午,從海邊離開後又去了最近的商場。
秦雅專門打電話過來囑咐,說楠魚是女孩子,要給人家把衣櫃填滿,好看的漂亮衣服要保證每天都能換。
陸懷秋有些汗顏,心說老媽你這是真把小魚兒當兒媳婦養了啊。
剛進商場,一樓的烤乳鴿攤位就引起了兩人的注意,過去一問價,好家夥108塊一隻。
陸懷秋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感情這巴掌大的烤乳鴿是梁山上下來的啊。
薑楠魚是個會省錢的娃,一聽價格牽著陸懷秋扭頭就走。
陸懷秋被逗樂了,也沒反抗,就任由她把自己拽到了一家炸串店鋪前。
價格一元一串。
薑楠魚掏出秦雅送她的粉色錢包,從裡麵拿出一張票子,足足買了一百串。
“咱倆吃的完嗎?”陸懷秋問。
商場裡的這種炸串攤位主打的就是薄利多銷,不僅便宜分量也很足。
“我吃的多。”
“好,你人還怪坦率呢。”
半小時後,兩人一邊吃著烤串一邊在商場內閒逛。
“小魚兒,我花錢給你買漂亮衣服,你必須每天都穿給我看,能不能做到?”
“我、我有錢。”
薑楠魚一邊說著,還一邊打開自己粉色錢包給他看。
秦雅在臨走前硬塞給她挺厚一遝紅票,不過她一分沒花,都放在家裡存起來了。
此時在錢包裡的,都是薑楠魚自己兼職攢下來的錢,有零有整。
她給自己花錢摳摳搜搜,請陸懷秋吃炸串一百塊錢甩出去眼都不眨。
這寶藏女孩是真寶藏啊。
“你有錢你就有唄,我送你的衣服,和你自己買的那能一樣嗎,等大學開學,彆人說你衣服漂亮,你就說是好朋友送的,那她們指定羨慕,你說是不是?”
陸懷秋主打一個強詞奪理。
“是這樣嗎?”薑楠魚歪了歪腦袋,眼神中閃過一絲迷茫。
“我啥時候騙過你?”
“陸懷秋,謝謝你給我買新衣服,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陸懷秋歎了口氣,心說這妮子可真夠呆的,要是在大學宿舍被欺負了咋辦。
“我說白了我白說了,你滿打滿算就我一個朋友,我可不就是最好的嗎。”
薑楠魚思索了片刻,搖了搖頭:“徐筱筱也是我的好朋友。”
“那倒也是,你倆咋認識的呢?”陸懷秋點了點頭,隨後好奇問道。
“淡雅書屋是筱筱家裡人開的,她經常來找我搭話,我倆就認識了,她很照顧我,隻讓我幫忙打掃衛生。”
“她也是咱們高中的?”
“對,比我們大一屆,她去年也報了江大。”薑楠魚實話實說道。
陸懷秋有些詫異:“那等我們開學去了,她不就成學姐了?”
薑楠魚點點頭:“好像是的。”
“你倆平常不聯……把這茬給忘了,我帶你去買個手機,你那個舊的扔掉吧,上次看你用卡都卡死了。”
“喔。”
薑楠魚已經知道拒絕沒有用了,她感覺自己真的要被陸懷秋養成他的形狀了。
這樣真的好嗎?
少女呆呆的性格不允許她思考感情這麼複雜的問題。
陸懷秋帶著她買了一台最新款的手機,同時辦了一張新卡,充了幾千的話費。
“我和咱爸媽的手機號都給你存好了,一些軟件綁定你就自己改吧,這手機會用不?”
薑楠魚點點頭,表示自己會用。
陸懷秋見狀也是點頭:“以後要是缺什麼就和我說,彆整天苦哈哈的,讓彆人讓看見還以為我養不起你呢。”
說完,他又下意識伸手揉了揉少女的腦袋。
兩人的身高差不多,陸懷秋一米八三,薑楠魚一米七一,算算也十幾厘米的差距。
隻能說擼貓固然很爽,但是擼校花會更爽。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
一百塊的炸串被徹底清除,兩人各吃了五十串,隻是陸懷秋有點撐,薑楠魚則是看起來有些意猶未儘。
“你這飯量,如果我是個貧困戶,還真不一定能養得起你。”
“我、我自己能養活自己!”薑楠魚唬著小臉說道。
“嗐,開個玩笑嘛,彆說你一個人了,就算養一萬個我都能養得起。”
“哥哥,能不能就養我一個。”薑楠魚小聲說,那小眼神瞧著像是能望穿秋水一樣。
陸懷秋一個踉蹌,立馬扭頭看向她,語重心長道:“以後咱倆獨自在家你可千萬彆這麼叫,哥會把持不住。”
薑楠魚:“?”
……
兩人在商場裡一直逛到黃昏,此時陸懷秋身上已經大包小包疊滿了buff。
全是昂貴的漂亮衣服,樣式多種多樣,甚至還有jk製服、禦姐、洛麗塔、護……咳咳,這個就不方便透露了。
“哥哥,要不我們不買了吧?”薑楠魚在旁邊弱弱地問了一句。
“這點哪夠,繼續挑,你那房間裡有三個衣櫃,怎麼也得都填滿。”陸懷秋豪氣的甩出一張銀行卡。
導購員小姐姐一臉羨慕的看著薑楠魚,心說我怎麼就遇不到給女朋友花錢這麼大方的男生。
不過當她看清薑楠魚的顏值後,她又默默撤回了自己剛才的想法。
這世界上竟然有這麼好看的女生,我要是富家公子我肯定也願意花錢。
又是一個小時悄然而過。
陸懷秋拎著的漂亮衣服更多了,看著身邊天然呆的少女,突然起意想逗逗她。
“小魚兒,我今天陪你逛街,還給你買了這麼多新衣服,你是不是要好好報答我一下?”
“啊?”薑楠魚一怔,然後扭頭疑惑的看著他。
“你親我一下。”
陸懷秋說著,還真閉著眼睛把臉湊了過去,就當他以為小魚兒會拒絕時,忽然感覺臉上一涼。
真親了??
陸懷秋瞪大眼睛,猛然扭頭卻發現薑楠魚正伸著手,用蔥白的指肚戳他的臉。
“……”
原來是手指。
“嚇我一跳,還以為你真給我玷汙了。”陸懷秋佯裝劫後餘生的表情。
見薑楠魚懵懵懂懂的沒有反應,他又感覺無趣,恢複了正常模樣。
重生回來好像靈魂也變年輕了,腦子裡幼稚的想法一大堆。
還是說男人至死是少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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