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時越怎麼知道她在商裕明這裡做保姆的?難道是方甜告訴他的?方甜又想打什麼主意?
王馥蘭在手機上聯係了一個本地的廣告公司,廣告公司的工作人員立馬打電話給她,“喂,您好。”
王馥蘭問道:“你們公司做橫幅,還有鼓手搞氣氛這種嗎?”
“我們公司可以做橫幅,但是做活動需要的鼓手需要另外聯係,如果您沒有聯係方式的話,我們可以外包幫您聯係。”
“那你幫我聯係一下,我要做橫幅,明天早上就要用。”
“抱歉女士,現在已經晚上九點了,工人們下班了,明早要的話,我們現在做不出來。”
王馥蘭看著自己的係統麵板。
【總生命值:4611】
【累積積分:576】
她現在可以兌換36110元,再加上手裡的22200元,她現在一共有五萬多塊。
她很闊氣地說:“你就告訴我多少錢可以幫我加班做出來。”
電話裡的人頓了一下,問道:“您是很急用嗎?”
“很急。”
“您需要什麼材質?”
“殯儀館專用的那種,打鼓手也是喪葬一條龍服務。”
“女士,如果您加急明天早上就要用的話,這邊計算出來,您需要支付三萬八千元。”
“可以。”
王馥蘭先轉八千塊的定金過去,就等著明天早上用了。
王馥蘭記得方時越是早上九點上班,她將孩子送去學校後還沒到八點,就趕緊打車來到盛星集團門口。
盛星集團門口已經聚集了一群人,橫幅上寫著方時越的各種不要臉事跡,和王馥蘭聯係的那個人將大喇叭遞給王馥蘭:“姐,你要的擴音喇叭。”
王馥蘭接下,說了聲:“謝謝。”
既然進不去,那她就在外麵喊。
門口的人舉著橫幅,吹著嗩呐,拉著二胡。
王馥蘭拿著大喇叭哭喊道:“大家幫我評評理啊,方時越出軌小三,暴打原配”
“方時越不配做男人,寵妾滅妻”
王馥蘭哀怨的聲音,與二胡和嗩呐所演奏出的淒涼音樂相互交織,整個現場都被一股沉重而悲慟的氛圍所籠罩。
來上班的同事紛紛好奇地停下腳步觀看,有人掏出手機拍照或錄視頻。
方時越一臉怒容地走過來,惱怒道:“彆吹了!彆吹了!”
他毫不客氣地伸手去撕扯掛在那裡的橫幅,“嘩啦”一聲,橫幅被他粗暴地扯下,並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然後怒氣衝衝地質問道:“王馥蘭,你到底想乾什麼!”
王馥蘭舉起大喇叭喊道:“我要讓大家好好看看你的真麵目!讓他們都知道,你是個什麼的東西!”
“你這麼鬨,就不嫌丟人嗎!你的臉麵、教養呢!我看你現在就是一個潑婦!”
“你出軌都不覺得丟人,我是受害者,為什麼要害怕丟人?我是潑婦也是因為你才變成潑婦的!我不好欺負了,會反抗了,就被你說成是潑婦,要你出軌我由著你,天天像丫鬟一樣好好伺候你,我就不是潑婦了!”
“大家快來看啊,就是這個男人出軌,暴打前妻,我嫁給他七年,沒有婚禮,連個婚戒也沒有,省下來的錢全讓他拿去養小三了,我真是悔不當初啊”
方時越想衝上去暴打王馥蘭,在場的人將他攔住了,他隻能怒吼發泄道:“王馥蘭,你給我閉嘴!閉嘴!”
“害怕被我曝光說出來,你當初就彆做啊,你現在知道什麼叫臉麵了,當初將小三帶回家睡覺的時候,怎麼不想到臉麵!”
大家對方時越指指點點道:“方時越,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果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看他老老實實,勤勤懇懇的,沒想到也是個垃圾。”
“真是蛤蟆套青蛙皮,穿得不花,玩得花。”
方時越滿臉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怒目圓睜地對著周圍的人大吼道:“滾開!看什麼看?放開我!”
他猛地一用力,一下子掙脫了在場眾人對他的束縛。
此時已經差不多到九點十分了。門口看熱鬨的人群漸漸地散去。
盛星集團的保安出來驅趕道:“你們是些什麼人,在這裡鬨什麼,趕緊離開!”
王馥蘭見也沒有人再關注這邊的情況了,繼續喊叫下去也是浪費口水。
經過今天這麼一鬨之後,方時越肯定有一段時間在公司裡都抬不起頭了。
王馥蘭心滿意足地笑了,將剩餘的尾款結清,瀟灑地離開了。
王馥蘭前腳剛走,一直坐在車內冷眼旁觀的商裕明打開車門走了下來。
商裕明走進辦公室,就對身旁的助理說:“去把項目總監叫來!”
王馥蘭鬨騰得厲害,如果不加以製止,不僅會損害集團的信譽和威望,可能還會引起其他後果,今天讓她鬨一場也算給足麵子和人情了。
總監來到辦公室,恭敬道:“商總,您找我?”
商裕明單刀直入地質問道:“那個方時越是怎麼回事?”
總監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這我也不太清楚……”
“他是什麼時候進入集團的?”
“他進公司快七年了。”
方時越是和王馥蘭結婚之後才加入公司的。
“他的工作能力如何?”
“還算不錯吧,這些年給公司帶來了一些營業收入,他自己也確實賺到了不少錢。”
賺到錢就飄了,學會出軌養小三了。
“你去警告他,讓他把自己的事情處理妥當。要是辦不到,就讓他主動提交辭職信!如果集團門口再發生今天這樣的鬨劇,不是他走就是你走,明白了嗎?”
總監被商裕明這番話嚇得渾身一顫,連連點頭回應:“好的。”
總監一出門,便如同一隻憤怒的獅子,對著方時越一通劈頭蓋臉的怒罵,還放出了許多狠話警告方時越。
方時越默默承受總監的怒火,心裡也清楚,自己今後在盛星集團恐怕很難再有出頭之日了。
既然王馥蘭不讓他好過,那他也絕對不會讓她如意。
商裕明麵沉似水,眼神冷漠地看著憤憤不平的方時越,然後掏出手機給王馥蘭發去了一條消息:“你離婚,想要分到些什麼?”
王馥蘭收到這條消息的時候很意外,完全沒想到商裕明會突然問她這樣的問題。
她回複道:“我要方時越一無所有!”
“那你先彆來鬨事。”
王馥蘭不認為商裕明會幫她,他是集團的老板,日理萬機,哪有時間管她的閒事,她也不想去麻煩他,不然早就問他要門禁卡了。
“我隻是要方時越不好過而已,既然你擔心我的行為會影響到你們集團,那我就不去了,我再找到其他辦法對付他。”
商裕明的臉色變得越發陰沉,雖說他確實是擔心王馥蘭會對集團的聲譽造成不良影響,但她如此直白地點破,讓他十分不悅。
他不讓她來鬨,也不隻是為了集團。
就在王馥蘭絞儘腦汁思考該如何換個法子去報複方時越的時候,父親打來了電話。
王馥蘭接下道:“喂,爸爸。”
電話那頭傳來父親略顯沙啞的聲音:“蘭兒,你現在在哪裡?你媽媽生病了在醫院裡,她特彆想念你,你能過來看看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