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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段時間,宗門在秦咲月的治理之下,有了一種新的心氣,讓那些愛戴宗門的弟子,多了對宗門的敬重。
彩九元主張宗門弟子一家親,秦咲月主張宗是宗,弟子是弟子,融洽時可以一家親,但是一旦涉及原則問題,宗門的屠刀絕對鋒利。
彩九元能夠讓最初一批弟子對宗門死心塌地,但是免不了一些新的弟子還是會受到一些不公正待遇。
秦咲月則讓最初的一批弟子無法居功自傲,也讓新弟子不會覺得自己低人一等。
不少弟子皆知道了宗門換了管事者,這段時間,最早一批建立宗門的弟子之中,一些得意忘形的弟子顯然收斂了不少。
宗門對於最初的一批弟子已經給予了很多的獎勵,古長青的建議是給予更多的獎勵安撫最初的一批弟子的心。
秦咲月直接否定了古長青的提議,她認為人心貪婪是無儘的,今天宗門退步了,那麼日後就要一退再退。
必須讓弟子明白,他們能夠在青殿修行,已經是宗門最大的恩惠,而不能讓他們覺得宗門欠他們什麼。
以青殿的資本,廣招弟子的話,天下修士必然擠破了頭鑽進來,青殿根本不缺人幫忙建設宗門。
是青殿給了這些弟子機會,不是他們建造了青殿,這些磚瓦建築沒有價值,真正有價值的是青殿的資源。
第一批弟子建立了沒有價值的建築,得到了有價值的資源,當然是他們欠宗門的。
這方
麵,古長青自然是識趣的閉嘴,他一個甩手掌櫃,有什麼資格指手畫腳。
秦咲月風情萬種的一個眼神,就足以把他拿捏。
同時,古長青也明白了彩九元管理宗門的不足之處。
這不是彩九元的錯,元青門是一個傳承悠久的宗門,而且隻是一個七星宗門,元青門已經有了成熟的一套新弟子入門程序。
但是青殿不一樣,青殿剛剛建立,百廢待興,所有的路都是慢慢摸索。
彩九元管理宗門的理念是正確的,但是不適用於剛剛起步的九星宗門。
取長補短,古長青不會否定任何一個人的觀念,他作為青殿真正的掌權者,需要的是為宗門找到最正確的路。
他沒有管理宗門的能耐,卻有用人的能耐。
待這次彩九元出關,他會抽空與彩九元聊一聊,同時,將秦皇提升為三宗主。
以兩人對宗門管理的不同理念,進行互補。
秦咲月還是要把心思放在修行上,自然不能過多的參於宗門管理,不過她是秦皇教出來的,她的理念很多時候與秦皇一致。
想到這裡,古長青腦海之中閃過秦皇進入時間陣法的時候,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不由有些啞然。
這老狐狸怕是早就料到了這一點了吧。
其實古長青對秦皇是有一些忌憚的,他的分身楚雲墨親手殺了秦百巧,秦咲月暗中殺了秦芷藍和秦文道。
他不知道秦皇是否有所猜測,也不知道秦皇心中究竟怎麼想的,
一旦他與楚雲墨是同一人這件事被秦皇知曉,他們還能如此和睦的相處嗎?
他不擔心彩九元等人會告知秦皇楚雲墨和他是同一人這件事,對這幾位前輩守口如瓶的本事,他還是信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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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這件事,瞞不了多久。
正因為如此,所以古長青給了秦皇一個殿主,卻未曾讓他與彩九元共同管理宗門。
看著眼前認真處理宗門事物的秦咲月,這個令他愛到了骨子裡的可人兒,古長青心中忍不住內疚。
儘管皇室殘酷,可是最後將算計算到了自己女人父親的頭上,他這樣何嘗不是一種卑劣。
將秦咲月摟住,抱在懷裡。
秦咲月回過神,疑惑的看著古長青:“在忙呢,不能用嘴,承上不能,可以啟下。”
“……”
古長青無語的看著秦咲月:“你夫君就是這種人?”
秦咲月眨了眨眼,這個小妮子端莊的時候,如同天上仙子,恬靜可愛。
麵對那種事的時候,又仿佛受到了邪法的影響,風情萬種,嫵媚萬千。
“那裡暫時不行。”
哪裡不行?不是,小妖女你在說什麼?
“雖說已經辟穀,但是很痛。”
越來越離譜了啊,不是,我乾什麼了啊?
我是種馬了?
我從出生到今日,就上了一個女人,也未曾見一個愛一個,這天下的臥龍鳳雛是怎麼把我想成種馬的?
那些個凡人皇帝都是個啥?
要知道,隨便一個能夠踏空飛行的修行者都比凡人皇帝高貴。
“不過
夫君放心啦,咲月一定會滿足你的。”
秦咲月紅著小臉兒看著古長青嬌聲道。
乾嘛?乾嘛啊?
我說什麼了?
我乾什麼了?
我在你眼中究竟是什麼啊?
還有天理?
還有王法?
我就坐在這裡,我到底乾啥了?我古長青一生清清白白,為人方方正正,溫文爾雅,從不偷雞摸狗,為什麼天下人總是對這樣本性純良的我有這麼多的惡意?
“夫君,可以,可以收回你的手了嗎,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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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咲月紅著臉輕呼一聲,嬌羞道。
古長青聞言訕訕將手從秦咲月臀縫之中抽出,臉上依舊有些戀戀不舍:“咳,手都壓麻了。”
秦咲月白了古長青一眼,鳳目之中愛意湧動,靠在古長青的懷中:“下次讓你得逞就是。”
“咲月,我不是那種人。”
古長青義正言辭道,“你知道我的,我不喜歡稀奇古怪的東西。”
“夫君,手,手……”
……
“咲月,我打算等嶽丈出關,就讓他與彩殿主一同管理宗門。”
一番溫存後,古長青正了正神道。
秦咲月聞言微微一顫,低下頭沉默了一會道:“我可以為夫君分憂解難,我爹做一個殿主也挺好。”
“你需要修行!”
古長青搖頭,看著秦咲月這番模樣,心中一陣心疼:“對不起咲月,我早就應該讓嶽丈大人與彩殿主一同管理宗門的。
我,我不應該……”
“夫君,我不怪你!”
秦咲月搖頭!
她這般聰慧的人兒,怎會不知
道古長青的顧慮,從一開始,她就知道古長青沒有完全信任她的父親。
是啊,畢竟是殺女之仇。
隻是,夫君怎會了解,身為一朝之皇,有時候必須要放棄很多東西,她父親當年,何嘗不是從血路之中殺到了秦皇之位?
皇室之人,在某種意義上,確實冷血。
“夫君,我可以代替我爹。”
“不用,傻丫頭,不要總是這般懂事,你應該生我氣的。
我為自己的算計道歉,你父親,就是我父親!!”
古長青緊緊擁著秦咲月,疼愛道。
秦咲月靠在古長青的懷中,嬌軀微微抽動,眼淚緩緩順著臉頰落下:“夫君,遇見你,是咲月這一生,最大的幸福!!”
“有你,才是我的幸福!”
古長青柔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