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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此之外,胖寶還能夠幫助楚雲墨借用陰陽鼎之中的鴻蒙神紋,至於這些神紋有什麼用處,胖寶表示目前就兩個用處,複製東西的時候能夠改變複製的物品的道紋,另外,對鴻蒙氣息有一定的掩飾作用。
例如楚雲墨若是打算複製破乘丹,完全能夠借助神紋改變每一粒破乘丹獨有的丹紋氣息,從而讓其他人認不出此丹藥與複製的丹藥一模一樣。
其次,壓製鴻蒙氣息,能夠讓楚雲墨複製的丹藥躲避大多數強者的感知。
總之,楚雲墨現在複製一些丹藥給身邊的人吃沒什麼大問題,但是不能大肆販賣,如筱,諸葛風雲等強者,還是能夠看出丹藥的問題。
有了胖寶的幫助,楚雲墨開始著手複製丹藥。
……
這一日,閉關潛修的楚雲墨收到了彩九元的傳音。
離開住所,楚雲墨來到了莫昭陵的住所,將兩枚複製的丹藥交於莫昭陵後,楚雲墨離去。
為何給莫昭陵複製的丹藥,一方麵胖寶提升後,複製的丹藥暴露可能性很低,另一方麵,楚雲墨有其他考慮。
帶上李勝雪後,三人乘坐彩九元的飛船,朝著天麟聖城飛掠而去。
天麟聖城,有直接傳送到鳳仙城的傳送陣。
飛船之上,楚雲墨取出兩枚丹藥遞給彩九元。
“雲墨,我不是讓你將丹藥給莫師弟了嗎?”
“宗主,丹藥我已經給莫師叔了,隻不過我給莫師叔的丹藥是筱太上煉製的。”
“筱太上
?”
彩九元聞言有些吃驚,想到筱能夠讓上官星月進入踏星學府,可見筱的神秘與強大,貌似煉製破乘丹也不無可能。
隻不過想到丹藥的珍貴,彩九元忍不住道:“雲墨,筱太上雖然看重你,但是此丹藥如此珍貴,她也不可能隨意給你。
丹藥你還給筱太上,莫要因為我付出太多,我不知道筱太上與你是什麼關係,但是我清楚你身上有秘密。
你不要為了給我丹藥而讓自己處於險地。”
彩九元說的頗為隱晦,言外之意,就是他認為楚雲墨定然是答應了筱一些過分的條件,才得到這兩枚丹藥,而那個條件,可能關乎楚雲墨的秘密,楚雲墨還是太年輕,有些時候,防人之心不可無。
“宗主你放心。”
楚雲墨沒有解釋太多,他也清楚,彩九元不可能去找筱求證丹藥之事,拿神秘的筱作為理由,還是很好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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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此去鳳仙宗,還有一段時日,若是你能夠突破修為,邁入大乘之境,或許鳳仙宗也不會過於囂張。”
“也對!”
彩九元聞言點了點頭,“我先去閉關突破修為。”
待彩九元離開之後,楚雲墨靠近飛船甲板之上,目光靜靜的瞥過下方的山河,心中呢喃: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鳳仙宗,可彆讓小爺失望了。
當年帶走我母親的那位上仙,喚做如夢真人,這位如夢真人貌似是至尊強者吧?
想到這裡,楚雲墨的嘴角露出淡淡的
笑容:小爺先收點利息!!
靠著甲板,楚雲墨手中出現一枚玉簡,將玉簡攤開,玉簡之上,幾個大字瑩瑩發光——北鬥境強者實錄。
……
一天之後,飛船停在天麟聖城之外。
又是六天過去,期間楚雲墨複製了一個血肉傀儡,用分魂控製前往了天麟聖城傳送陣。
第六天,飛船之上出現了一股極為強橫的氣息,伴隨著飛船最深處的房門打開,彩九元走了出來。
“恭喜宗主!”
楚雲墨與李勝雪同時拱手道賀。
彩九元當即露出高興的笑容,若非這一枚破乘丹,他可能會與宗門之中其他太上一般,在合聖境等個百年。
“若非雲墨,我又怎麼能夠得到此等丹藥。”
彩九元看著楚雲墨的眼神越發柔和,心中暗自慶幸,當年在得知楚雲墨滅掉踏雲宗的情報之時,能夠正視楚雲墨,而並非人雲亦雲的認為滅掉自己所在宗門的人,便是十惡不赦的邪惡之輩。
“宗主,我們已經在這裡耽擱一周,需要儘快去鳳仙宗了。”
楚雲墨沒有在這上麵多聊,他幫助彩九元,是因為彩九元對他不薄,若是一直標榜自己的功勞,那就沒意思了。
“好,我們去鳳仙宗。”
彩九元頗為疑惑的看了楚雲墨一眼,不知為何,他感覺楚雲墨頗為急迫。
搖了搖頭,或許隻是這小子不願意一直標榜自己功勞,有意扯開話題吧。
進入天麟聖城,交了足夠多的資源後,三人便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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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離開。
鳳仙宗管轄區域第一古城,當屬於鳳仙城。
古城三千裡,皆是男兒夢,鳳仙城,幾乎彙聚了鳳仙宗管轄區域內最優秀的男修。
儘管鳳仙宗修行無情道,以斬情出名,卻依舊有著無數男修前赴後繼的來到鳳仙城,妄圖與鳳仙宗之中的女弟子有一番不一樣的邂逅。
男人,本性之中便有征服女人的欲望,而顯然,北鬥境最難征服的女修便是瑤池仙閣與鳳仙宗的弟子。
瑤池仙閣的弟子難動凡心,然動了凡心後,便是最癡情的人兒。
鳳仙宗弟子喜動凡心,入情而斬情,然若是入情太深,無法斬斷,那麼該男修也能夠抱得美人歸,當然,這個美人是要被逐出宗門的。
當然,也不乏有人遇到了斬情徹底的弟子,入情最深的時候將他斬殺,經曆最淒厲的苦痛,才能真正的無情。
從鳳仙城走出,李勝雪黯淡的雙目不由多了一絲光芒。
或許是接近仇敵的宗門,李勝雪的心也忍不住多了些許波動。
“滿城儘是癡情人。”
李勝雪第一時間便發現了周圍除了來來回回風度翩翩的男修之外,還有更多的頹廢修士,以酒麻痹自己,目光暗淡,眼中皆是深情,顯然,這些人都是被鳳仙宗女弟子入情後拋棄的修士。
他們走不出來。
“滿城儘是欲念狗罷了。”
楚雲墨不置可否道,明知道鳳仙宗的情況,還特意來這裡找道侶,無外乎滿足自己的征服欲
罷了,這樣人的人,入情的時候已經有目的性,又何來癡情之說?
“你說誰是狗?”
一聲怒喝,周圍眾修士紛紛將敵意的目光彙聚在楚雲墨的身上。
“我說你們都是狗,男人,不思修行變強,來此地舔一群賤貨的腳,還頹廢的以酒麻痹自己,不是狗是什麼。
男人,沒個男人樣子,活著不如死去!!”
楚雲墨聞言看向眾人,腦海之中卻閃過在酒中墮落麻醉的父親,雙目冷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