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手裡也有合適的禦獸胚胎?”
王婭聞言,有些驚訝。
“不錯,我手上有幾顆還不錯的禦獸胚胎。以你現在的情況,我建議具有較強爆發力的飛行類禦獸,或者肉體強大的巨型禦獸。”
景然坦言,王婭的家世不差,直播結束,他的手上剛好就有了合適的胚胎。
正好,借這個機會,推出自己的禦獸胚胎的生意。
王婭讚同的連連點頭,雙手撐在桌子上,無意間,胸前擠出了一個很大的弧度。
“那主播先生,禦獸胚胎能不能讓我先看看?”
景然當然沒有意見,微微頷首道:“當然可以,等我下播,我們後台聯係。如果確定好的話,可能需要你自己來一趟。”
王婭一口答應,畢竟魔都距離揚城並不遠,最後,王婭又發了三個大火箭表示感謝。
連麥斷開後,景然主動回關了王婭,笑眯眯的,對直播觀眾道:“各位,從今天起,我的主頁櫥窗裡,會不定時掛上一些禦獸胚胎,都是有明確品質和種類的,且低於市場價。
如果有需要,可以私信聯係我,蘇省,浙省以及魔都的朋友優先,因為僅支持上門交付,所以要優先周邊城市的買家。”
至於為什麼是周邊幾個省份優先?其一是方便,其二嘛
景家的產業也主要分布在這個區域,他要把明確品質和種類,也就是高端胚胎市場搶過來!
“我靠,教獸大大要做買賣了?支持支持!”
“你支持啥呀,你以為明確品質和種類的胚胎,你能買得起?”
“生活不易呀教獸大大,我穿女仆裝,能賒賬不?”
景然伸了個懶腰,擺擺手:“不好意思,我對穿女仆裝的男生沒興趣。有請下一位!”
莫友乾眯眼,看向擋在中間的小胡子中年人,沉聲道:“廖城主,不是兄弟不給你麵子!我早就說過,誰動我閨女,老子滅了他滿門!”
廖東來無奈歎了口氣,頭疼的招招手:“友乾兄弟,你先下來吧?好不好?先住手吧,再這樣下去就不好收場了,彆讓哥哥難做呀!”
說著,又向一旁的左清秋使眼色。
左清秋了然,溫聲開口:“莫叔叔,我和廖叔叔都相信您占理,但是現在動靜太大,再鬨下去就不好交代了。
蘇蘇現在就您一個親人,您如果被城衛軍帶走了,她會擔心的。”
莫友乾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了些,抬手一揮:“停手!”
他帶來的人手立刻停手,退到一旁。隨後,莫友乾驅使著飛天劍魚落在地上。
左清秋說得沒錯,雖然廖東來隻有鑽石級一星的水平,但是畢竟代表著龍國官方和城衛軍,公然對抗並不是明智之舉。
白伶見有了依仗,趕緊跑過來。
“城主大人呐,今天您可得給我們一個交代!他莫家上門欺負人,這就是沒把您和城衛軍放在眼裡呀!”
她攙扶起狼狽的景濤,景濤惡毒的剮了莫友乾一眼,朝廖東來拱手:
“城主,我景家在揚城這麼多年,一直以來安分守己吧?對揚城的發展,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這莫友乾無緣無故打上門來,打傷了我和我的禦獸,這是不是太過分了!”
廖東來也忍不住皺眉,莫友乾的確太亂來了。
你背地裡動點手段,稍微隱秘一些,我管都不管!畢竟論人品,論交情,他廖東來都無理由站莫友乾這邊。
但是搞成這樣,如果沒有個說法,隻怕景家不會善罷甘休。
“景先生,你們先稍安勿躁。友乾呐!你是什麼情況?大家都是這麼多年的朋友,動手多傷和氣呀!你快解釋解釋!”
聞言,景濤夫婦的臉色變了又變。
城主這言語間,遠近親疏就不談了。明擺著是偏向莫友乾,並且給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機會。
莫友乾抬起手,指向被景家保鏢護著,躲在一邊的景逸。
景逸頓時一個激靈,那眼神,仿佛恨不得活剝了他一樣。
“問得好!我閨女在學校裡見義勇為,得罪了他景家大少爺。這個狗娘養的!他背地裡謀劃,要用卑劣手段侵害我閨女!”
莫友乾怨毒的眼神宛若實質,死死盯著景家父母:“我告訴你們!是你們該給我和閨女一個交代!否則哼哼!我莫友乾跟你們不死不休!”
聞言,遠處的景逸兩腿一軟。
“你放屁!”
白伶第一個不乾了,欺負她可以,但是誰都不準動她寶貝的兒子。
“誰不知道,我們家小逸善良單純?他是我們悉心教導出來的,品學兼優!你少扣屎盆子!”
景濤第一反應也是不可能,不過想到剛剛的莫友乾,他的憤怒不像作假。
再看一眼景逸,聯想起莫友乾打過來前,景逸的異樣,景濤心中一驚。
莫非兒子真做出這種事?罷了,既然隻是謀劃,那他肯定沒有證據!
他不動聲色,沉聲道:“莫友乾,說話做事,要講證據!我景家也不是好惹的!”
廖城主也無奈點頭:“友乾兄弟,你有證據嗎?”
“證據?哈哈!”
莫友乾怒極反笑,“景逸謀劃的時候,沒注意到學校的話筒沒關!現在全校的師生都聽得一清二楚!還問我要證據?”
看見莫友乾言之鑿鑿,眾人就已經信了五六分,都扭頭看向正要躡手躡腳離開的景逸。
“讓貴公子過來講講吧!否則,這事恐怕沒完呐”
廖城主提醒道。
景濤臉色陰沉,低吼道:“景逸!還不快過來!”
彆的事情還好說,莫友乾有多愛這個女兒,誰都看得出。
如果那天,黑袍人想把莫蘇蘇留下,沒有人會懷疑,莫友乾跟對方拚命的決心!
景逸顫顫悠悠的挪過來,對上父親氣急敗壞的表情:“快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景逸故技重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嗚嗚咽咽,留下委屈的淚水:“嗚嗚我錯了,哥哥他一定也不!這都是我的錯,是我口不擇言!跟景然哥哥沒關係!”
景濤和白伶對視一眼,“這跟景然有什麼關係?”
“你們不用怪哥哥,這些話都是我胡說的!我隻是想和莫蘇蘇同學交朋友,沒找到哥哥總之,都是我的錯!”
白伶咬緊後槽牙,和臉色陰沉的景濤異口同聲:“又是這個畜生!小逸你放心,我們不會讓你白白被冤枉的!”
廖東來左看看,右看看,一頭霧水,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的理解能力是不是出了問題。
“不是,什麼哥哥,什麼冤枉的,你們都在聊些什麼?”
左清秋稍微一愣,眉宇間帶著幾分疏離,默默遠離這一家子三口人。
還得是莫友乾見多不怪,拍了拍廖東來的肩膀:
“你不懂,這是他們一家加深感情的藝術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