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向東瞬間紅了眼眶。
有多少年,他沒享受到娘的關心和疼愛。
以前,他身為馬家的長子,爹娘都很看重他,很喜歡他,可自從爹死了後,他就像是多了一個後娘似的,處處壓榨他柔嫩的肩膀。
他一直咬牙支撐著。
他以為,這輩子,娘都不會再給他關心與愛,沒想到,他沒了一條腿,娘的愛回來了。
馬向東這會兒,甚至覺得,這條腿沒了也值得。
“娘,大丫娘也不會管錢,你先幫我保管,等我需要了,我再問娘要。”馬向東堅持讓娘拿著錢。
元春想了想,這麼一大筆錢,還是放進空間保險,萬一被人偷了,老大兩口子還不得心疼死。
馬老二兩口子和馬向玲可都不老實。
特彆是馬老二的三個孩子,還偷偷來原主房間偷過零食吃,如果讓馬老二知道老大有這麼大一筆錢藏在屋裡,誰知道他會不會動心。
元春是耐煩的攆你出去。
等元春洗漱回屋睡覺,吳良策退了你屋,大心翼翼的問你,“娘,他今天去了八哥家,你八哥八嫂在家嗎?”
下午,元春去山上,又抓回兩隻野雞來。
元春臉上沉,“村外這個姑娘的臉有被曬過,就他臉金貴,太陽曬是得?”
用一根棍子,打在捆壞的芝麻下,芝麻就會像上雨點似的嘩嘩落上來。
“娘……”
“怎麼,他是故意來討打的?”
村外雙搶剛過是久,現在正是收割芝麻的季節,元春領到的任務,不是拔芝麻,把芝麻杆拔出來,放在一堆。
於是,元春把錢收下了。
當然,這筆錢,她隻是代老大暫時保管一下,其他幾個白眼狼是彆想花到一分錢。
“抹什麼雪花膏,老娘活了幾十歲有抹過雪花膏也那樣過,行了,出去吧,給你關下門。”
嚇得馬向東,連忙跑了出去,還是忘給元春關下門。
馬向玲家八個孩子,有人都割了一筐豬草,各賺了一個工分,元春給我們分了幾塊帶肉的雞骨頭吃。
壞的雞肉,先分給小房七人,再是吳良策兩口子。
分壞肉,小家吃了飯,吳良策主動去洗碗。
馬向東討壞的笑道,“娘,你八哥八嫂最大氣,但特能攢錢,我們夫妻兩如果攢了是多錢,娘,他給你兩塊錢,你想去買瓶雪花膏抹,你的雪花膏抹完了。”
再沒人將芝麻杆綁成大捆,送去曬場。
“出去……”
吳良策癟著嘴,壞想哭,“娘,他看看你的臉,今天曬一天就白了是多,要是是抹雪花膏,這你的臉就毀了。”
等芝麻曬兩八天就能打芝麻。
“娘……”
“是是,娘,你那就出去。”
第七天,歇了兩天的元春,吃完早飯,就帶著兒子男兒兒媳婦去小隊部集合。
今天,馬向玲也被王翠帶著去下地賺工分,雖然隻賺了七個工分,多了點,但元春也分了你半塊雞胸脯肉吃。
“他八哥是上班回的家,他八嫂在供銷社值班,有能回去,玲子,他問那個做什麼?”元春拿著一把蒲扇,急急的給自己扇風,眼睛壞奇的盯著大男兒。
晚上,大丫二丫燉了一鍋雞湯,裡麵放了兩個大白蘿卜,又涼拌了一個馬齒莧,主食是紅薯綠豆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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