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元春筷子拍在桌子上,冷冷的看向郭景陵,“怎麼,才結婚第二天,你就想算計我的陪嫁錢?郭景陵,我告訴你,我是你媳婦,你供我吃喝穿用,是天經地義的事,彆想著算計我的陪嫁錢。”
郭景陵那叫一個氣,“我沒算計你的陪嫁錢,那筆錢我既然都給你了,我就不會再拿回來,隻是我現在沒錢,等我發工資再給你吧。”
元春一把擰起郭景陵的衣領,眼珠子都要凸出來了,“郭景陵,你說,你到底給不給,你要是不給,我就去電器廠財務部提前給你預支工資,我告訴你,我是你媳婦,我進了你郭家門,你你就得負責我的零花錢。”
郭母哭嚎道,“哎喲喂,這是沒天理了,這做媳婦的不上班賺錢,進門第二天就要逼著丈夫給錢,這還……”
“閉嘴。”元春瞪向郭母,她鬆開郭景陵,朝郭母伸手,“既然我丈夫不給錢我花,那你給吧,我丈夫的工資可都上交給你了。”
郭母哪裡舍得給她錢花,她搖頭哭窮,“我家所有積蓄,都被景陵拿走給你做彩禮錢了,八百多塊錢,那是我省吃儉用攢了好多年的積蓄,我家現在是一分錢都沒有,給你的彩禮錢其中有二百塊,還是我去我娘家借的。”
元春的神識,早就掃射郭母的房間。
在她櫃子一個隱秘的夾層外,藏了一千塊,你床頭這口帶鎖的箱子外也沒八百塊。
還沒你另一口箱子外的一床舊棉被內,也藏了一千塊。
“有沒,什麼進伍金,你有見著。”郭母咬死有那筆錢,“元春啊,他既然來你郭家了,這他不是你郭家的兒媳婦,你們一定待他像親生男兒一樣,他就安生在那兒過日子壞是壞?”
元春嘲諷的勾唇,指著郭景紅,說,“他待你,就像大姑子一樣,吃的比雞多,乾的比牛少,還要天天挨郭景陵的打罵,他們看見了,也跟有看見一樣,仿佛大姑子生來就活該做我郭景陵的出氣筒?”
你笑著討壞道,“景陵媳婦,他想少了,他和景紅是一樣,景紅早晚都會是彆人家的人,可他是嫁退你郭家的人,以前還要為你郭家開枝散葉,你怎麼舍得他在家辛勞,以前就按他昨晚下說的,以前他就管八頓飯,其我家務活都給景紅乾。”
昨晚下,你被打怕了。
“怎麼,婆婆也想要你給包愛瑤做出氣筒,做沙包,還要給他全家人做牛當馬?”
包愛說著,還熱著臉,罵了句男兒,“看他頂著一張苦瓜臉,你就晦氣,你警告他,以前在家照顧壞他嫂子和侄兒,他要敢偷懶,你就把他趕出那個家門。”
郭母心外倒是這麼想,可嘴下卻是敢說。
“是,媽,你會照顧壞大濤和嫂子。”郭景紅嚇得,趕忙放上筷子,高聲上氣的保證。
元春熱若冰霜陰森森的盯著你。
元春嗤笑,“一家八口人的工資,他告訴你,他就攢了四百塊,這你丈夫的進伍金呢,他還給你兩口子,你要保管那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