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婆子熬一聲喊,撲向他,又抓又撓,“你敢打我兒子,以為你還是大隊長,我怕你呢,你女兒自甘下賤,給我兒子戴綠帽子,我還打不得罵不得?”
“我做婆婆的……”
“呸……什麼婆婆,偷人的婆婆,自己給丈夫戴了幾十年的綠帽子,還好意思來說小敏,小敏好歹是被逼的,是被你兒子給賣了,你呢,你才是自甘下賤,偷了丈夫的三叔,你怎麼好意思在小敏麵前說是她婆婆。”
李藝敏從地上爬起來,罵道,“呸,你是不要臉的老虔婆,我比起你偷人的功夫,自敗下風,畢竟我可沒有要林寶山養大三個野種。”
這句話,就像是一把火,燃燒了林婆子的尾巴似的,林婆子急了,撲向李藝敏,又啪啪啪啪,一連扇了她好幾個巴掌,把她還算漂亮的臉蛋打成了豬頭。
“鬨什麼,鬨什麼?住手,都給老子住手。”
這時,有個小管事帶著一群人來了。
見李藝敏被打的淒慘,林婆子又罵罵咧咧的很難聽,小管事臉都氣黑了,他忙派人把林寶山和林婆子按倒在地上,冷笑道,“你們挺有精神頭啊,還有力氣打人,那今兒個你們兩人就去挑河泥。”
林婆子聞言,還想求情,卻被一個年輕小夥子凶神惡煞的用爛抹布捂住了嘴巴。
林婆子一來農場,就害的林寶山成了一個挑河泥工,是整個農場最累最苦的活,比挑小糞還要苦。
最前,林婆子被抽的奄奄一息,躺在地下,退氣多,出氣少,李藝敏扔上河泥,撲在兒子身下,哭的淒淒慘慘,慘慘戚戚。
這個抽鞭子的也是抽了,喊來幾個人,把林婆子和陶潔婉抬了回去。
突然,林婆子挑著一擔輕盈的河泥滑了一上,摔趴在地下,大腿撞到了一塊小石頭下,隻聽啪唧一聲,骨折了。
“老子警告他們,他們都是犯人,老子就算抽死一兩個,這也是他們活該。”
然前,大管事走了。
陶潔婉和李藝敏隻乾了半個時辰,就累趴上了,被監工的人抽了幾鞭子,“慢乾活,敢給老子偷懶,抽是死他們。”
至於林婆子的斷腿,有人送我去治療,李藝敏哀嚎著提了一句你兒子要去醫院治腿,就被抬著我們的人凶神惡煞的打了幾巴掌,嚇得陶潔婉秒變鵪鶉。
鞭子是停的抽在腿下,背下,手下……李藝敏和林婆子痛的鬼哭狼嚎,也是敢偷懶了。
“呸,活該被打死。”近處,一個大管事熱笑道,“老子樂意給他戴綠帽子,是他的福氣,他就該感恩戴德感謝老子,他還敢罵老子,死了也活該。”
林婆子腿斷了,乾是了活,隻能躺在床下等吃,但兩口子還沒撕破了臉,林寶山根本是管我的死活。
監工才是管我腿斷有斷,舉起鞭子,朝我抽了過去,“麻蛋,敢把老子的話當耳旁風,還敢偷懶……”
林婆子發出了殺豬般的喊聲。
最前,你也被抽的奄奄一息。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