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雖然算不上中州首屈一指的王朝,但也算得上是一方強大勢力。
京中多繁華。
李玄霄入了京中,便與商隊分開了。
自己一個人來到茶樓當中。
點了一壺茶,幾個小點心。
就在這兒喝茶吃點心,做一個不起眼的路人。
茶樓中留言風雨最多,而這些留言風雨,很多都是有跡可循。
李玄霄嗑著瓜子,豎起耳朵來。
茶客a:“知道了嗎?歸義坊市的私塾中有一個脾氣暴躁的老先生。”
茶客b立即說:“我知道這事兒!”
茶客a:“這老先生是個老頭,都六十多歲了。
動輒對學生打罵,有一次暴打學生中一個娘娘腔的時候。
娘娘腔哭的太委屈,老先生越打越興奮”
李玄霄微微挑眉,猜測劇情。
然後打出人命來了,悲劇啊。
他不禁搖了搖頭。
茶客a繼續說:“兩個人就杠上了,一個打一個哭,一個委屈質問,一個繼續暴打”
茶客b:“後來兩人在一起了,不懼世俗的偏見。”
李玄霄:´⊙w⊙`
李玄霄有些摸不著頭腦。
城裡人玩的還挺時髦啊!!
“哎,你說他們兩個男的在一起怎麼生孩子?”
茶客a問。
“”
為了防止被彆人注意到,李玄霄基本上兩天就換一個茶樓。
轉眼,數日就過去了。
這幾日他簡直是收獲滿滿。
怎麼說呢,現在嗑著瓜子,盤著腿坐在炕頭,能跟彆人講三天三夜京城的奇聞趣事,不帶重樣的那種。
這日,李玄霄繼續像往常一樣。
換了一家新的茶樓,小二剛擺上瓜子。
旁邊茶客的聲音就傳來了。
“宮廷玉液酒”
“宮廷玉液酒!”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
李玄霄麵不改色,內心卻翻起了滔天巨浪。
穿越者,就這麼水靈靈地遇見了!?
李玄霄繼續不動聲色地喝了一口茶,不敢釋放神識,裝作不經意地瞥了對方一眼。
平平無奇。
幾個穿著長衫書生打扮模樣的年輕人,此刻正生無可戀地趴在桌子上。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下一句到底是什麼啊!!”
“這是哪一個古卷之中?為什麼我找不到啊。”
“彆提了誰能告訴我,得了灰指甲,下一句是什麼?”
另一位考生嗬嗬一笑,“二營長的武器是什麼?”
“我買幾個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動,其中你和我是什麼關係?”
“你叫白雲,我叫?”
“大錘多少?小錘多少?”
“禮崩樂壞啊,禮崩樂壞,這都是什麼邪門的題目!!”
“快彆胡說,我聽說這可是當朝皇帝親自出的題目。”
“有口無心,有口無心!”
正在偷聽的李玄霄微微皺起眉頭。
這些題都是大夏皇帝出的?
這是考狀元呢,還是抓穿越者呢。
李玄霄沒想到,自己來大夏王朝本是想打探一下萬魂幡的事情。
沒想到意外得知了穿越者的下落。
於是又過了幾日,經過多方打探。
李玄霄確定了這穿越者就在皇宮之中。
或許是大夏王朝的皇上,或許是對方身邊的近臣也說不定。
萬魂幡,穿越者,盤龍城,大夏王朝的皇帝
一條條線索串聯起來。
李玄霄倒抽一口涼氣。
恐怖如斯!!!
會不會這萬魂幡就在大夏皇帝的手中。
穿越者自帶一個bug級彆的法寶,這在情理之中。
自己除外。
李玄霄極目遠眺,瞧著那座巍峨的皇宮,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
京城府尹。
天子腳下,主管京師及其附近地區。
位高權重。
此時,這位位高權重的儒家修士看著堂下,前來自稱能夠回答所有問題的人。
“你知道答案?”
“當然。”
“說來聽聽。”
堂下之人當即道:“宮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
這酒怎麼樣?聽我給你吹。
吹,吹!
瞧我這張嘴,一杯你開胃”
京兆尹眼睛一轉:“二營長的武器是什麼?”
“意大利炮!”
京兆尹:“我叫白雲,你叫?”
“黑土!我七十一,你七十五,我屬雞,你屬虎。”
京兆伊:“大錘多少?小錘多少?”
“大錘八十!小錘四十!”
京兆伊眼睛瞪得老大,對上了!!
都對上了。
與皇上的答案全都對上了,這就是皇上要找的人。
京兆伊上下打量了一眼,這讓皇上日思夜想的人。
遠遠望去,隻見那人身影略顯單薄,皮膚呈現出一種不健康的黝黑之色。
再走近些看,便能發現他身形消瘦,仿佛一陣風就能將其吹倒一般。
那張臉龐狹長而瘦窄,猶如一隻山羊的麵孔,顴骨高高凸起,下巴尖尖的,給人一種精明且略帶狡黠的感覺。
“就是這樣一個人?”
京兆伊暗自尋思。
他讓人看好這人,又讓人去稟明皇帝。
又接連問了對方幾個問題,讓人去查明此人的身份。
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了一跳。
此人竟然是個通緝犯。
不僅是個通緝犯,犯的還是死罪,奸殺了八名婦女,
京兆伊更加困惑了,這就是皇上要找的人?
“你叫什麼?”
“張狗兒。”
很快,宮中的金甲衛前來將這位張狗兒送入了宮中。
“”
大殿的重重關上。
殿內,並不是光明璀璨,相反伸手不見五指,什麼也看不清。
張狗兒咽了一口唾沫,後背靠在門上。
“有有人嗎?”
“轟隆隆——!!”
有雷聲在耳邊響起。
張狗兒身子一哆嗦。
就在那一瞬間,一張無比蒼老的麵容毫無征兆地闖入了張狗兒的眼簾。
那張臉的每一道皺紋都深深地鑲嵌在鬆弛的皮膚上,猶如乾涸土地上的裂痕,眼角下垂得厲害,眼袋也像兩個沉甸甸的袋子掛在那裡。
雙眼渾濁而黯淡無光,就像是兩口即將枯竭的深井,再也無法映照出生命的活力與光彩,嘴唇乾癟且失去了血色,微微顫抖著,吐出一句話。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
張狗兒被嚇得麵無血色,緩緩道;
“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什麼樣的節奏是最呀最搖擺,什麼樣的歌聲才是最開懷。”
老皇帝:彎彎的河水從天上來,流向那萬紫千紅一片海我們要唱就要唱得最痛快。
二人合:你是我天邊最美的雲彩,讓我用心把你留下來(留下來)”
“兄弟,我終於終於終於找到你了!!!”
老皇帝抓著張狗兒的肩膀,又哭又笑,激動的難以複加。
“”
(彆等了兄弟們,今兒隻有三更,老同學聚會加看電影,明天繼續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