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可能是忍了很久,他這些話說的慷慨激昂,毫無顧忌。
之所以敢說出來,也是因為看到薑晚來的時候並沒有拿什麼東西。
這次沒有錄音機看她怎麼折騰?
校長這些話憋了很久,現在才一次性說得出來。
說完之後他長出了一口氣,整個人都覺得輕鬆了。
薑晚沒有急著回答,隻是微微一笑看著他。
“校長,你都說完了嗎?”
“你管我有沒有說完?我的事情輪得到你來管嗎?”
“管好你這兩個小孩,以後不要在外麵惹事生非。”
校長凶巴巴的說道,聲音又大又哼幾乎是吼出來的。
薑晚笑著點了點頭接著按下了暫停鍵。
她從背後把錄音機拿了出來,放在校長的麵前。
薑晚按了開始,校長囂張的聲音傳了過來。
校長一開始還沒什麼反應,後來臉色越來越難看。
他抬起頭來,目光閃爍的看著薑晚,頓時笑的比哭還難看。
“剛剛明明沒看到你帶錄音機,你從哪把這東西搞出來的?”
“你這動不動就錄音,讓人怎麼放心的跟你說話?”
校長笑的比哭還難看,說話都客氣了不少。
他不動聲色的站起身,往薑晚身邊走去。
薑晚按下停止鍵,當著他的麵把錄音機裝進了隨身攜帶的包裡。
校長遲疑了一下,但還是一步步靠近。
他走到薑晚麵前突然動手,他手上一個用力,直接去掰扯她的背包帶子。
薑晚早就有所防備,她輕巧的側身躲過,校長撲了個空差點摔倒在地。
薑晚讓兩個孩子站到一邊,自己打算跟他動動手了。
就在前兩天,薑晚剛回來的時候可是親手把4個人打下海。
現在還不知道那幾個人是死是活,因為那件事情她滿身的戾氣。
回來之後又發生了這麼多事,她心裡一直憋著一團火。
不過她這個人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在內地的時候更是特彆注重這些細節,不會讓人輕易抓到把柄。
現在校長因為口出狂言,留了把柄在她手上,所以忍不住動手。
薑晚不是傻子,當然不會任由他為所欲為。
不過對於怎麼煽風點火,她一向是門清。
“不放心就少說點讓人惡心的話。”
“校長現在這麼激動,是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嗎?”
“看來校長還是知道自己這些話不該說,隻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而已。”
“但你身在高位,原本就應該謹言慎行。”
“一些話你明知道有問題,明知道說出來會被人抓到把柄就不該說!”
“當然,你身為一個學校的校長,其實這些想法從一開始就不能有。”
“校長啊校長,你的心已經歪了,所以才會產生這麼邪惡的思想。”
“你可能是在這個位置上待久了,天天坐著屁股長痔瘡了吧?是不是也該換人來坐坐了?”
薑晚臉上的笑容很平靜,卻話裡話外都是威脅。
校長從一開始的淡定,到現在的氣急敗壞。
“你,你快把錄音機給我拿過來,把裡麵的磁帶交出來!”
“你自己自覺點,彆逼的我對你動手!”
校長嘴上說著不要逼著我動手,實際上已經動手好幾次了。
他一直伸出手在薑晚身邊試探,但是每一次都被薑晚側身躲過。
這樣的次數越多,校長就越憤怒。
他的上下牙齒不停的摩擦,麵目也變得無比的猙獰。
“拿給我!快把錄音機拿給我!”
“你要是敢把這些錄音流傳出去,你信不信我讓你兩個孩子上不了學?”
“吃香的就自己乖乖把東西拿過來,把錄音銷毀了,不然彆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校長徹底怒了直接朝著薑晚撲了過來。
這次他直接去掰扯她的背包袋子,卻不小心扯到她的衣服。
薑晚裡麵還穿了一件,所以並不用擔心會被他扯掉。
就這麼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卻讓她生出了彆的想法。
也許她可以利用校長這時候的狂躁做做文章。
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給他安上一個強奸罪。
薑晚有了這個想法就開始實施。
她先是故意言語挑釁,前後幾次故意閃躲。
校長好幾次撲空,不知不覺就把她的衣服扒開來了。
不僅如此他還在她脖子上和胳膊上抓了幾條血痕。
薑晚越是閃躲避讓,校長越是囂張。
他一直找機會撲上來,直到終於被他找到機會把薑晚按倒在地上。
他把手伸進了她包裡,趁機在她臉上摸了一把。
雖然這種行為沒給她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還是把她惡心的不行。
薑晚等了這麼久眼看時機已經成熟,直接一個大嘴巴子扇了過去。
張校長被打懵了,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他抬起頭愣愣的看著薑晚,薑晚二話不說又給了他一個巴掌。
“我來找你麻煩,你事情做不好就算了,還敢對我動手動腳。”
“知道的以為你們這裡是開的學校,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裡開的是妓院。”
“既然是你先動的手,那就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薑晚站起身狠狠的一腳又一腳踹向他的老二。
校長疼得嗷嗷慘叫,他每次想爬起來又被狠狠的踢到地上。
多次嘗試之後最終還是功虧一簣。
他痛苦的躺在地上,忍受著薑晚的拳打腳踢。
薑晚下手又快又狠,每次都是對著他的關鍵部位招呼。
一會兒的功夫他就疼的在地上打滾,後悔去招惹這個女人。
這女人看著端莊秀美,斯斯文文,一看就是好欺負的主。
誰能想到她下起手來會這麼狠?
這女人打人的時候是真的下死手啊!不要命的在他身上招呼,大有一副打死一個算一個的架勢。
校長疼的不停在地上打滾,試圖避開關鍵部位。
他想著一個女人打不了幾下肯定會累得停手,卻沒想到薑晚的拳頭沒完沒了。
看她今天這架勢,不把他打死不會罷休。
在薑晚的重拳出擊之下,校長徹底老實了。
他那比鴨子還硬的嘴終於說了一句軟話。
“彆打了!彆打了!隻要你饒了我!你讓我做什麼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