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猴子等了一會兒之後從空間走了出來。
看到兩隻已經死透了的野狗頓時放下心來。
它長長的出了口氣,剛剛真是把它嚇出了一身冷汗。
它也不知道這老鼠藥這麼有用,兩條這麼壯碩的野狗,竟然說毒死就毒死了。
它走到野狗麵前探了探它們的鼻息,確定兩條狗都已經死透,然後立刻在空間彙報情況。
“媽媽,媽媽,我用你的方法毒死了那兩條野狗,接下來該怎麼辦?”
小猴子年紀小不懂事,很多事情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薑晚一直在指揮著小猴子做事,也一直在思考著每一個問題。
所以在小猴子來尋求幫助的時候她很快就有了主意。
空間裡除了小猴子以外是不能進活物的,所以她剛剛並沒有使用蒙汗藥。
因為昏迷著的野狗同樣不能進入空間,後續收拾它們非常困難。
但吃了老鼠藥以後已經死透的野狗,是可以直接收進空間儲存的。
“把兩條狗收進空間以後注意打掃一下院子,特彆是它們的嘔吐物,一定要收拾乾淨。”
小猴子收到指令,立刻就把兩隻野狗往空間送去。
收第一隻的時候非常順利,收到第二隻的時候,它試了兩次都沒收進去。
小猴子一看這情況頓時有些急了,不由的在空間嚷嚷了起來。
“媽媽,媽媽,有條野狗能收進去,有條野狗收不進去,我現在該怎麼辦啊?”
小猴子的聲音裡帶著哭腔,急得它差點就要哭出來了。
“一條狗收得進去一條狗收不進去,說明收得進去的狗早就死透了,收不進去的狗恐怕還活著!”
“空間裡有刀,你敢不敢在它脖子上抹上一刀?”
薑晚試探著問道,小猴子猶豫了一下接著乖乖的同意了。
“媽媽,隻要你讓我去做我就敢做!”
小猴子非常聽話而且還很能乾。
它從空間裡拿出刀,兩隻爪子捏著用力在野狗的脖子上抹了一刀。
剛剛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野狗頓時抽搐了兩下,它的脖頸處血流如注,這下子是真的死透了。
小猴子趕在它脖子噴血之前,飛快的把它收進了空間。
這一次沒有任何阻礙,野狗直接被收了進去。
解決完這件事情以後,小猴子又乖乖的在村子裡轉了一圈。
最終確定沒有太多的危險了這才在空間裡傳信。
“媽媽,媽媽,野狗已經被我收拾了,現在村子裡的人已經放鬆警惕,很多人睡覺去了,你們可以放心的過來。”
這個村子不大,也隻是養了這兩條野狗。
他們以為有這兩條狗幫他們警戒就不會出任何問題。
結果沒想到這麼粗壯高大的狗最後會被一隻猴子輕輕鬆鬆的解決。
若不是小猴子能夠躲進空間,利用這個漏洞在兩條野狗麵前來去自如,它們也不會這麼容易被收拾。
兩條野狗的戰鬥力固然很強,但奈何它們是被窮養長大的。
因為平時吃不上肉,所以這次嘴饞了一些。
知道它們怎麼都沒想到,這天上不會有掉餡餅的好事。
想白吃彆人的東西,那可是要搭上性命的。
以前它們不懂這個道理,現在它們懂了可是已經晚了。
薑晚收到小猴子的通知之後,立刻側過頭對著程錦年說道。
“村子裡沒動靜了,現在村子裡的人也差不多睡著了,我們趕緊進去看看吧。”
薑晚走出了巨石,準備進村的時候程錦年及時拉住了她。
“彆進去,村子裡有狗,你現在過去太過危險!”
程錦年一臉擔憂的看著她,薑晚笑著搖了搖頭。
“那狗剛剛鬨了這一出,現在已經累的睡著了。”
“此時我們進去他們困得厲害正在睡覺,估計一個個雷打不動,所以壓根不用擔心。”
薑晚挺直了胸膛胸有成竹的說道。
“不行,你進去太過危險,要不我先進村看看,確定沒事再讓你進來?”
程錦年非常警惕,薑晚直接拉著他的手大跨步往村裡走去。
“我說沒事就沒事,危機已經解除,咱們現在放心的進村就行。”
程錦年還是不放心,薑晚卻已經拉著他走到了村口。
程錦年想掙脫她的手但又怕弄傷她,最後隻能乖乖的跟在她身後。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村子,程錦年趕緊跨前一步走到她麵前。
不管怎麼說,他是男人,遇到事情應該頂在前頭。
媳婦兒雖然大膽,他卻不可能讓她去冒險。
程錦年進村的時候小心翼翼,甚至不敢發出一點動靜。
他每一步路都算準了位置,確保一片樹葉子都踩不到。
相比較程錦年的警惕,薑晚明顯放鬆了很多。
不過為了配合程錦年,她還是裝模作樣的跟著綁著一張臉。
很快他們就來到第一戶人家,在程錦年他在猶豫應該怎麼做的時候,薑晚已經直接了走到了人家院子門口。
“薑晚,你這是做什麼?你還不趕緊給我回來!”
“沒事兒,這屋裡就是一個作惡多端的小老頭而已,咱們要收拾他非常容易。”
薑晚在窗戶邊上看了一眼,接著胸有成竹的說道。
“這樣就能看到屋裡的情況?”
薑晚連手電筒都沒開,屋裡黑漆漆的一片什麼都看不到
“放心,咱們兩個現在是來找孩子的,這麼大的事情難道我能蒙你不成?”
程錦年想想覺得也對,他從兜裡掏出了一把匕首,接著熟練的在門縫裡鼓搗了幾下。
不是他想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而是有時候去執行任務需要用到。
不知不覺就學會了點東西,沒想到現在竟然用得上。
程錦年的手法非常熟練,原本緊閉著的大門很快就被推開。
程錦年悄無聲息的走了進去,薑晚好奇的緊隨其後。
這間屋子外麵看著破舊,裡麵看著布置的卻很不錯。
古樸的家具,屋裡打掃的非常乾淨整潔。
若不是老太太進一步跟她說明了村裡的情況,甚至連村裡有些人之前犯過什麼罪都告訴她了,薑晚恐怕還以為自己來到了哪個大戶人家。
屋子裡隻鎖了大門,房間門是敞開來的,兩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借著外麵透進來的一點月光,程錦年果然看到床上躺著的是個上了年紀的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