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鬨了這麼一出,大嬸乖乖的躺回到自己的床上,再也不敢造次。
她縮著肩膀,整個人變成了小小的一團。
她以前在家飛揚跋扈慣了,要什麼都能拿到手,這次在外麵還是第一次吃癟。
她坐在角落裡氣鼓鼓的,雖然不敢鬨事,但看起來還是有點不服氣。
薑晚躺回到自己的床位,悄悄的把小猴子從空間裡放了出來。
她抬手看了一下自己的腕表,還有三個小時才能下車。
現在睡覺是睡不著了,發生了剛剛那樣的事她也沒心思睡。
麵前這個大嬸也隻是表麵上的老實,誰知道還會搞什麼幺蛾子?
薑晚躺了一會兒之後乾脆坐起來繼續拿東西吃。
她空間裡放了很多吃的,之前想著火車上是密閉的空間,不能搞得太過誇張。
現在她徹底放飛自我,專門吃香的喝辣的。
坐在她對麵的大嬸餓極了,肚子更是不爭氣的咕咕直叫。
她眼巴巴的看著薑晚拿著各種美食大塊朵頤。
她不停的咽著唾沫,口水差點流了一地。
天知道她現在有多餓,多想厚著臉皮去討要一點吃的。
但是發生了剛剛的事情,她現在也不好意思開口了。
而且她剛剛丟了麵子,一直在想著該怎麼討回來。
如果她現在開口,那不是代表她泄了氣嗎?
薑晚啃完了一隻豬蹄又拿出了一盒排骨。
那香噴噴的味道,不僅大嬸聞得到,其他人也跟著猛吞口水。
等到薑晚吃飽喝足,滿足的打了個小飽嗝之後,大嬸還在眼巴巴的看著她。
“看什麼看?看了也不給你吃!”
薑晚冷哼了一聲,大嬸憤憤不平的看著她。
她捏緊了拳頭,一副要打人的樣子。
不過看到薑晚這麼潑辣,最終還是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收了起來。
薑晚吃飽喝足半個小時又過去了。
剩下最後兩個小時,她看著外麵的風景發呆。
不知不覺又過去了一個半小時,剩下最後半個小時,她還是保持著之前的姿勢。
隻剩10分鐘時她把小猴子收進了空間,接著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
薑晚坐在床尾安靜的等待著火車到站。
對麵的大嬸也收好了東西,看樣子跟她在同一個地方下車。
薑晚早就猜到了這一點,剛剛故意當著她的麵吃東西,其實就是為了刺激她。
小猴子剛剛悄悄告訴她,它後背上的毛被擼下來一塊,現在還有些隱隱作疼。
這件事情不會就這樣算了,但是在火車上打人很容易被追究責任。
所以薑晚打算下了火車之後再慢慢收拾她。
她算準了這人睚眥必報,再加上吃東西這個梗,估計更是讓她恨的牙癢癢。
雙管齊下之下,不怕她不上當。
薑晚下了火車,她微微側過頭,果然看到剛剛那位大嬸不緊不慢的跟在她身後。
她跟薑晚之間隔著一段距離,中間還有幾個人。
表麵上看誰都發現不了她,但對於一個時刻關注著她的人來說,其實她現在是無所遁形的。
薑晚出了車站故意放慢了腳步,等到大嬸追上來以後故意往偏僻的地方走。
她提著一個袋子,走進了一條偏僻的小巷。
薑晚就等著巷子的邊緣,那大嬸不疑有它,直接提著大包小包一頭衝了進去。
她剛一進去並沒有看到薑晚,所以又往前走了一會兒。
等到了拐角處她突然放慢了腳步。
大嬸以為她已經夠小心了,卻沒想到她剛一走過去一個麻布袋憑空罩了下來,她頓時眼前突然一黑。
這條小巷荒廢了許久,平時根本沒人經過。
這一麻布袋下去,大嬸立刻拚命掙紮。
她手腳揮舞著,試著掙脫開來,卻沒想到越掙紮越緊。
薑晚在麻布袋底下係了個活結,她從空間拿出一根棍子,直接照著他腦袋上揮舞了過去。
大嬸挨了一棍子,腦袋瓜子嗡嗡作響。
她努力的想要把手伸出來摸摸腦袋,薑晚直接又給了她一棍子。
她的身子軟軟的倒在地上,薑晚又照著她身上給了十幾二十棍子,直把人打的沒動靜了,這才終於消停。
不過她打人的時候都收著了力,並沒有往死裡打。
隻不過是給她留個教訓,不會要她的命也不會讓她殘疾。
薑晚打完人收起棍子直接揚長而去。
解決了這個麻煩,她可以安心的做自己的事情。
薑晚先去郵局買了一份當地的地圖。
她一開始的想法是直接從地圖裡找到附近的村鎮,這樣可以節約很多時間。
但現在的地圖比較潦草,隻有一些大的分布,細小的村莊沒有標注出來。
薑晚頭疼的揉了揉腦袋,最終找了個最近的招待所住了下來。
她坐了兩天一夜的火車精神上非常疲乏。
薑晚找到住處之後立刻去澡堂洗頭洗澡。
洗完之後披著濕漉漉的頭發這才覺得全身清爽。
她把換下來的衣服全部丟進了空間,又拿了一身乾淨的衣服換上。
薑晚去招待所的附近吃了一碗熱乎乎的麵條,全身這才覺得熱乎乎的了。
北方的冬天不同於南方,冷得她直打哆嗦。
好在薑晚早有準備,帶上了她最厚的棉襖。
棉襖披在身上裡三層外三層,一陣冷風吹過身子還是控製不住的抖。
薑晚吃飽喝足,開始打聽福壽村的消息。
她來到附近的集市上,專門挑選那些看起來很閒的嬸子聊天。
她先是問問菜的情況,接著又以去村子裡投奔親戚為由打聽福壽村的情況。
薑晚以為她都已經來到北方了,一切的進展應該會很順利。
卻沒想到她問了好幾個人都沒人聽說過福壽村。
薑晚在集市上問完,問了一天問的她口乾舌燥,最後也沒有一個滿意的結果。
她好不容易來到這裡,就算沒有結果也不會這麼快放棄。
她想了想又來到了醫院,薑晚一開始打算在醫院門口詢問。
但試了幾次彆人都不願意搭理她,她隻能來到醫院大廳,一邊幫助彆人掛號一邊打探消息。
她知道這樣的方法很笨,但是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除了這個方法以外她也想不到彆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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