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猴子抬起頭來,認真的看了看媽媽的神色。
它發現媽媽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立刻就知道答案了。
“肯定不會。”
“你這個小機靈鬼,你怎麼猜到的?”
薑晚把小猴子摟進懷裡,笑眯眯的問道。
小猴子捂著嘴甜甜的笑著,死活不肯說出原因。
“不過不管怎麼樣,我們家寶寶就是聰明又乖巧。你想不想去看看熱鬨?”
薑晚剛剛提議,小猴子頓時瘋狂點頭。
“媽媽,我想看!”
小猴子最是好奇,最是喜歡看熱鬨了。
有這等好事,肯定不想錯過。
“要不你悄悄的跟在他們身後,瞧完了熱鬨就回來吧?”
“我現在肚子大了不方便走動,而且一會兒還得出去打個電話。”
“好呀好呀!”
小猴子答應的非常爽快,它不等薑晚反應過來,就跳窗跑出去了。
薑晚看著它火急火燎離去的背影,頓時覺得好笑。
這小家夥小小年紀怎麼就這麼愛看熱鬨?
家裡一個人都沒有了,薑晚也不用像之前一樣警惕了,更不用一直躲在房間。
薑晚去雞窩裡轉了一圈,果然不出所料,雞蛋又被小猴子給收走了。
魏明香今天倒是喂了雞食,兩隻母雞也吃得很飽。
隻是有了小猴子以後,魏明香這輩子恐怕永遠都吃不到自己家裡的雞下的蛋了。
因為小猴子總是在**將下蛋的時候就窩裡蹲守著。
它每次掏回來的雞蛋還是熱乎的。
彆問薑晚是怎麼知道的,問就是空間的倉庫竟然有恒溫保鮮的功能。
小猴子每次著急忙慌撿回來的雞蛋,現在拿著還是熱乎乎的。
多虧了小猴子的騷操作,薑晚又成功探索出了空間的另一項功能。
以後熱飯熱菜不想吃可以先在空間儲存著,等到想吃的時候再拿出來,保證跟剛做出來的一樣還是熱乎乎的。
薑晚起身伸了個懶腰,又站在門口警惕的看了看。
確定家門口沒人,她才放心的往外走去。
薑晚出院子之前,又順手拿了根棍子。
不管怎麼說,有棍子總比沒棍子好。
萬一遇到什麼事情,手上有根棍子心裡也沒那麼慌亂。
萬一真要摔倒了,棍子還能支撐她的身體一下,不至於摔的那麼狠。
薑晚在家裡休息了這麼多天,營養好又不用勞動,肚子越發大了。
在房間裡的時候還好,一出來就連站都站不穩。
她走路的時候用棍子摸索著,小心翼翼的前行著。
她有種預感,肚子裡的孩子比上輩子的更健康,個頭更大。
薑晚慢悠悠的走到村裡,村乾部們看到她出門都很驚訝。
“薑晚,好些天沒看到你了,你總算出來走動了!”
“大肚婆還是要多活動,不然生孩子的時候太困難了!”
“是啊是啊,地裡的活不用做,適當的活動還是要有的!”
薑晚長得漂亮脾氣又好,加上勤勞肯乾,在村子裡的人緣還算不錯。
村乾部們長時間沒看到她,真怕她出了什麼事。
大家都熱情的跟她打著招呼,薑晚也微笑著一一回應。
“這段時間身體不舒服,每天在床上躺著。”
“我今天過來就是想給程錦年打個電話,他要是回來了讓他以後每天陪著我散步。”
“家裡孩子太多,毛毛躁躁的,上次還不小心被他們推到,差點就摔在地上。”
“現在我一個人連房間門都不敢出,哪還敢出來活動啊,隻有等到孩子平安出生了,懸著的那顆心才能放下。”
薑晚一邊回答著村乾部門的問題,一邊給家裡幾個人上眼藥。
魏明香和程耀祖在村裡的名聲一落千丈,少不了薑晚的推波助瀾。
他們的名聲越差,薑晚以後做起事來越順利。
薑晚才不會傻到像上輩子那樣,被欺負了還護著他們。
結果他們壞事做儘,名聲卻一點都沒受到影響。
就算是後來她被他們放棄搶救,大家也隻是覺得,一定是她病得太重,所以舍不得讓她受罪,這才沒有繼續搶救的。
薑晚從現在就開始布局,讓他們的名聲在村裡臭掉。
以後他們再做點什麼事情就會被無限放大。
薑晚倒是想要看看,他們還能整什麼幺蛾子?
薑晚這麼說完以後大家立刻對那個推倒她的人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
“誰啊?這也太沒輕重了吧?”
“你還是個孕婦啊,他們怎麼能這樣對你?”
“就是就是,看你肚子這麼大,懷的肯定是雙胞胎,這要是出了事,那可就不得了了。”
村乾部門都很關心,一個個好奇的看著她,問著事情的經過。
“哎呀,0多歲的男孩子,做事毛手毛腳的,不小心推到了也很正常吧。”
薑晚故意說的非常輕鬆,村乾部們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
“0多歲的孩子都是成人了,不乾地裡的活也得學著做家務了。”
“學不好好上,竟然還想著推個孕婦,小小年紀的孩子心思也太歹毒了。”
“程耀祖做這種事又不是一次兩次了,你們還記得劉桂蘭吧,這麼冷的天,還不是一下就被推進河裡了?”
村乾部門聚在一起,絮絮叨叨的說起了劉桂蘭被推進河裡的事情。
薑晚看到火候差不多了,大家聊的熱火朝天,暫時沒有插嘴的必要,她就來到電話機前。
薑晚再一次撥通了程錦年部隊的電話。
這次的流程跟之前差不多,接電話的人卻換了一個。
“哦,你找程錦年是吧,他昨天才出任務回來,我現在就去幫你叫他。”
薑晚在電話那頭聽到了肯定的答複,頓時高興的神采飛揚。
“好好好,麻煩你了,真是太感謝你了。”
薑晚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這是她兩輩子加起來,第一次撥通程錦年的電話。
薑晚指甲摳著掌心,很快就摳出了一道紅痕。
她咬著下嘴唇,安靜的等待著電話的接聽。
明明就等了兩三分鐘,薑晚卻感覺過了一個世紀。
等待的幾分鐘太漫長了,漫長到她都以為程錦年不會過來了。
“喂,我是程錦年,對麵是薑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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