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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女人稍微有點錢的時候,就會不知道該怎麼花。
像這種瑜伽館的私教課程,甘思露以前是從來都不敢奢望的。
但是現在,平均每周都要上兩次私教,甚至還買了一個係列的提升課程,不到五萬,甘思露很滿意。
甘思雨還在上學,雖然現在不是很有錢,但是在消費觀念上顯然也存在著一定的改變。
雖然沒有辦私教課程,但是年卡已經買了。
對於這種提高身體柔韌度的運動來說,王重是堅決堅持的,本來想給甘思雨也辦一個和甘思露一樣的私教套餐,但是甘思雨很明確的表示現在上學,時間不夠,堅決不辦。
王重甚感遺憾。
這五萬如果花出去,大概率是王重人生中花的最具有價值的五萬了,可惜被投資人心疼錢。
盤腸之後,兩個人打掃著戰場的餘韻,甘思露很聽話的在私教結束之後還練了一個普拉提,把時間線掐的準準的。
回到家的時候,雖然房間裡麵還有一些戰場的餘韻,但是影響已經不大了。
王重在臥室裡,把《追夢赤子心》的曲子發給了甘思雨,彩排的時候直接在後台交給音響老師,省了好幾道工序。
兩姐妹在客廳,蛐蛐咕咕的說著悄悄話,
“姐,我怎麼感覺客廳裡麵有股怪味?”
甘思雨翻了一個白眼,感覺今天翻得白眼比過去一年都要多。
“你在瑜伽館練得渾身都是臭汗,你說能沒有怪味麼,我都要熏死啦!”
甘思露嗅了嗅自己身上,迷惑的抬起頭,
“沒有啊,我在瑜伽館洗澡了呀,香香的。”
“那是你的錯覺,你趕緊去洗個澡,洗完了屋子裡麵就沒有味道啦。”
甘思露雖然沒有潔癖,但是也受不了自己身上有難聞的味道,於是很聽話的便去洗漱間洗澡。
關上門,咯噔一聲,洗漱間的門被反鎖。
甘思雨見甘思露把門鎖上,立刻就從沙發上蹦了起來,隻不過腿一軟,差點坐倒在地上。
忍著腿軟,看了一眼南北通透的房間,把屋子裡麵所有的窗戶都打了開,再打開空調換氣,再打開空氣淨化機……
一番操作雖然不多,也不麻煩,更不累,但是甘思雨在做完所有之後,已經癱在了沙發上。
用屁股想都知道,王重肯定又去那家小飯館吃大漠雙雄係列的菜係了。
……
九月一日,濱江火車站!
就如王重《滕王閣序》所寫一樣,高朋滿座,勝友如雲。
一張張青春洋溢的稚嫩臉蛋,從全國各地的火車站,奔赴到了濱江。
錢忠強剛下火車,拎著大大的行李箱,去往出站口,尋找自己學校的大巴車。
當走到出站口的時候,錢忠強傻眼了,
抬眼望去,出站口最大的一塊ed大屏上,明晃晃寫著
“濱工大熱烈歡迎2024級新同學!”
在那麼一瞬間,錢忠強的腦海裡麵,浮現了這麼一個場景,
“為迎接新生,我校通知你車站,按以下要求進行布置……”
果然,濱工大的濱,是濱江工業大學的濱,而不是你濱江市的濱。
錢忠強旁邊一個梳著雙馬尾的女孩正好艱難的拎著箱子路過,抬頭看到大屏幕,不由的感歎了一句,
“哇!我未來的母校好棒啊,竟然把火車站屏幕給承包下來啦!”
“美女,你好,我也是今年的新生,我覺得應該不是承包的,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咱們學校一紙通知……”
突然,從錢忠強旁邊再次傳來一個男聲,話沒說完,就這麼看著女孩。
女孩被看得有點不好意思,微微低下頭。
“同學,我幫你拎著行李吧,看起來挺沉的。給我一個展現紳士風度的機會好嗎?”
雙馬尾女孩不好意思拒絕,
“那麻煩你了,到學校之後我請你吃雪糕~”
“好~”
就這樣,兩個人越過了錢忠強的位置,施施然的向舉著濱工大牌子的學長們走去。
“我草?這也行?”
錢忠強後悔的想要撞牆,明明是自己喜歡的雙馬尾女孩,明明自己有的是力氣,明明女孩剛剛是站在自己身邊的……
正在懊悔之中的錢忠強,&nbp;餘光突然看到兩條快比他脖子高的大長腿從他身邊跨過,雪白雙腿上沒有一絲的瑕疵,光滑細嫩,甚至膝蓋上都沒有普通人那種略帶黑色的褶皺印子。
長腿的主人,正艱難的拉著行李箱,背著一個大大的旅行包,朝著報名處走去。
機會!
錢忠強丟了雙馬尾的芝麻,卻撿到了大長腿的西瓜,仔細一想,其實喜歡大長腿還是比雙馬尾要多一些。
畢竟大長腿可以紮雙馬尾,但是雙馬尾這輩子都不太可能是大長腿。
“同學同學,你怎麼帶這麼多東西啊?我幫你拿一件吧?”
有了前車之鑒,錢忠強楞嗬嗬的就衝到了女孩麵前,頓時呼吸一滯。
這輩子錢忠強都沒有見過笑起來眼睛像彎月一樣的姑娘,那顆溫暖且友善的子彈,直擊錢忠強的心底。
“有事嗎?”
雖然很疑惑,但是王洛瑤依舊很有家教的微笑麵對錢忠強。
膚白勝雪、麵似桃花,瓊鼻高挺,秀目含春……
這時候錢忠強才知道自己看錯了,原來不是姑娘腿到自己脖子了,而是渾身上下都在散發著光芒,晃暈了自己的眼。
“同,同學……我,我幫你拿行李啊?”
錢忠強莫名的就緊張,一緊張就忍不住的結巴。
“好呀。”
王洛瑤燦爛一笑,仿佛盛開在冬天的浴雪梅花,高傲的盛放,卻無一絲冰寒刺骨的冷意。
這次,輪到其他人捶胸頓足的後悔了,看著錢忠強幫王洛瑤拎著行李,走向學校接車的方向,兩個人甚至互換了班級和通訊軟件,頓時開學之後的第一個八卦產生了。
2024屆新生校花的有力競爭者,疑似剛開學就被一**絲男拿下……
甚至接車的學長們都沒有機會一親芳澤,錢忠強就像護雞仔的老母雞一般,警惕的盯著所有企圖上來搭話的雄性。
“可惜了。”
看著兩個人上了大巴車,接站的學生會乾部說道,
“可惜什麼?”
學生會乾部搖搖頭,
王洛瑤穿著熱褲,襯衫很隨意的塞了褲子裡的形象,深深的印在了他得腦海中。
尤其是那一笑起來,就彎的像月牙一樣的眼睛。
“可惜她不屬於咱們這種普通人。”
學生會乾部用最平靜的話,說出了最殘酷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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