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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九十四章 份額放出,挖礦謀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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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清不動聲色,側身讓開身位:「貢噶大哥怎麼來了?」

「查清兄弟,我的鼻子比雪原犬更靈,外頭回來,聞到兄弟們屋裡香得很,像在涮鍋,肚子裡饞蟲就忍不住露頭,跑出來湊湊熱鬨,順帶拿上兩瓶好酒,進來一看,果然!要我說,涮鍋吃的是個熱鬨勁,關起門來算怎麼回事?小氣!」

李貢噶拎起酒罐,他麵色極黑,皮膚粗糙,腮幫泛紅,嵌在浮腫眼皮裡的兩隻黑眼珠亂轉。

查清半無奈半好笑:「人生地不熟,住有半年,瀚台府裡不認識什麼人,我們三個兄弟也隻能關起門來喝些小酒。」

「這不是有我麼!」

「哈哈哈,說得對,來,李兄弟坐。」範子玄抽出板凳,「寇壯,再去拿副碗筷來。」

查清倒上酒,端起盤子下入牛羊肉,眼晴低掃。

「我看李兄弟手上還藏個盒子,今天來,不單單來吃涮鍋的吧?」

「查清兄弟獨到,是想尋三個兄弟商量些事。」

「李大哥直爽人,但說無妨,何必拐彎抹角。」

「也好。」李貢嘎接過碗筷,將袖中盒子拍到桌上,指向寇壯,「你我認識有小半年,旁人不談,單說這位壯兄弟,二十出頭,便有奔馬上境,狼煙不遠,

哪怕放到南直隸,我想也是個有出息的。

你們三人,四季分明的江南不待,千裡迢迢跑來瀚台,要麼在中原犯了事,

害怕官府追究,隱姓埋名;要麼是來博富貴,瀚台亡命徒多,我見得多,不必害怕,兄弟透個底,到底哪一種?」

「李大哥覺得我們像犯事的?」查清反問。

「哈哈哈!既然是博富貴,那怎情願打了三月魚、挖了三月礦?」

查清目光灼灼:「貢嘎兄弟有門路?」

「不敢說門路」

屋子角落,晦暗不明。

水幕流淌遮掩,扭曲光影。

梁渠聽不懂四人說了什麼,咋咋呼呼,但見李貢嘎坐下來,送出一個小盒,

裡頭卷一件雪白的袍子,袍子上頭有淺淺的鱗片紋路。

瀚台府的酒樓裡,常能見到穿此布料的衣裳人影倚窗,他猜測是某種價格不菲的瀚台特產,動物皮毛。

「白家三室,在南山礦脈外,各自放出了三萬石的零散經幡鐵、一千石的龍脊鹽,外麵搶破頭,我有個兄弟在裡頭辦事,能幫咱們用成本價,偷偷搶下三百石鐵、二十石鹽的份額。

上下打通,這等硬貨落到手上,不愁賣,隻是如何賣的問題,你們幾個是南直隸人,一路到此,熟門熟路,反手一賣,千兩不止!不正是發財的大好機會?

咱們幾個湊一湊,份額包下來,回頭賺了錢,再給我兄弟分紅,給他兒孫打長命鎖,一來二回,讚上本錢,生意不就做了起來?要是答應,盒子裡這半匹雪蟒綃權當哥哥送的。」

銅鍋咕嘟咕嘟。

室內熱火朝天。

一個多時辰後,杯盤狼藉,菜葉黏上鍋邊,寇壯添了第四次水,李貢嘎搖手推開瓶口,滿麵笑容,打個酒隔,醉地推門離去。

靜謐。

木炭進裂,飄出火星。

「呼。」查清哈出一口酒氣,咽兩口唾沫緩緩口渴,先摸了摸盒子,確認裡頭沒藏什麼特殊手段,單半匹布,「梁大人呢?莫不是用了神通遁走?」

範子玄、寇壯皆望向角落。

嘩。

水幕拉開,獺獺開率先從陰影中走出。

查清膛目。

這,這是什麼樣的神通手段?

一個多時辰,便在角落陰影裡,無一人發現?

獺獺開把桌麵收拾乾淨,架鍋再燒,小蜃龍噴吐白霧,製作出白玉碗、白玉筷。

梁渠撩起下擺,重坐到桌旁。

「那個李貢嘎說了什麼?」

查清壓下對水幕的好奇,同範子玄和寇壯各自複述一部分。

「龍脊鹽和經幡鐵,全是白家的產業,龍脊鹽是從冰鏡雪山深處采掘出來的岩鹽,最開始是給畜生吃的,不去毒,直接往牲口的飼料裡加,後來偶然發現可以抵禦冷瘴,牲口吃了龍脊鹽不喘不累,和平原無異,這才貴起來,賣給人吃。

經幡鐵也是雪山中的好鐵,質輕而堅硬,瀚台府九成以上的武師,用的皆是此鐵打造兵器,我們三個最近也在冰境山內挖礦,白家各室年年有零散份額流出,非常難搶。」

梁渠納悶:「你們三個好歹也是奔馬武師,怎麼會想到去挖礦?」

查清來時便是奔馬四竅,中境,七年一晃,早已是上境七竅。

範子玄稍差,三竅到六竅。

倒是寇壯,天生壯骨,後來居上,認識時還是三關,如今已經是七竅武師。

一個中等馬、兩個上等馬,給富商當護衛足矣,生活滋潤無礙。

挖礦?

查清汗顏:「來了瀚台,不能什麼不乾,那太可疑,總得尋個營生,本地人太排外,好活計輪不到我們,尋常活計裡,挖礦算是多勞多得,按粗礦數目算,

賺的其實不算少。」

「你答應他了?」

「屬下認為可以試試,這應當是白家故意送出來的肉,有毒的可能不大,沒有拒絕的道理,隻是兩三百石,成本要三千往上,恐怕是掐著我們的極限來的。」

「放心去買。」梁渠從自己僅剩的兩萬餘額裡,再抽出三千兩銀票支持,「虧了算我的,賺了是你們本事。」

查清大喜:「多謝大人!」

叮叮。

耳畔金幣彈跳。

存款:一萬七。

「你怎麼知道李貢嘎是白家探子?今日又突然找你們做生意?」

「大人,說李貢嘎是探子其實不大準確。我們選擇此地落腳時,李貢嘎在旁邊住有三年,說正好選到白家眼線旁未免太巧。

我覺得是我們住下後,白家圖方便,事後把李貢嘎發展成了耳目,以至於貢嘎此人並不十分擅長打探消息,給人一種急躁的冒犯感,至於做生意·該是年關快到了。」

「年關———」

「我們來自南直隸,白家十分警惕,估計懷疑我們是先鋒探子,如此自然想順著我們,摸清楚上官也就是大人您的身份。

一來,生活半年,算上趕路數月的學習,我們三人的雪域話算是有幾分模樣,尋常交流無礙,好多東西打探清楚,這便算一個節點,好似魚漂浮動。

二來,年關到底不同,一年之末,一年之始,亦是事之始,事之末,像春江水暖,大魚正肥,兩個節點湊上,白家自然想試一試,幾百石也無足輕重。」

「嗬。」食指扣動桌麵,梁渠沒有糾結,「說說白家內部的勢力矛盾。」

「是」

查清三人娓娓道來。

薄薄水膜包裹整個房間,以相反頻率抵消音波振動,沒有半分聲音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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