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寶都市的時候,天色已經蒙蒙亮起。
杜華影視文化傳媒公司的事情此刻已經上了頭條。
各種八卦新聞滿天飛。
其中一條熱度最高的新聞是這樣寫的。
【舉頭三尺有神明,杜華新任老板杜文山因為作惡多端,慘遭天譴,天降三道神雷!】
乍看上去,這條新聞有點兒標題黨的嫌疑。
可關鍵就在於,金淮大廈上空的三道天雷可不止一個目擊者。
再加上天海市剛剛那短暫的奇怪天氣。
最最重要的一個信息則是,天海市公安局發布的通告中,明確提到了杜文山是被雷給劈死的。
而且是屍骨無存。
畢竟這就是千真萬確的事實,他們就算是想找出一具遺體來都難。
隻能這麼報道!
但在玄門之中李鴻飛的名頭再次傳遍眾人耳中。
天海市道門則是有些抬不起頭來。
畢竟那黃父鬼在天海市不是一天兩天了,如此之久你們都沒有發現。
居然還要一個外人來替你們清理門戶,臉呢?
甚至跟天海市道門有過恩怨的人直接開始潑臟水。
那黃父鬼與你們定然是穿一條褲子的!
更有人直接扒出了江飛作惡多端,他們隻是暴打一頓然後驅逐,導致寶都市十四名孩童慘遭毒手的事情。
對此天海市道門那是有苦說不出!
換你們來你們敢下死手嗎?
但這話說卻是不能從他們嘴中說出,不然絕對是口誅筆伐!
至於黃父鬼,整日躲在鬼蜮之中縱情享樂,不是在呼哈就是在呼哈的路上。
他們還真是沒有發現!
不然早就滅了!
還有那些人身上的法咒!
若非李鴻飛親身中咒,知曉那咒法的詭異之處,估計他也看不出來!
回到家中時,天色已經蒙蒙亮起。
李鴻飛和穆清婉東倒西歪的躺在沙發上。
眼巴巴的看著廚房中忙碌的徐曉薇,時不時舔一下嘴唇。
折騰一晚上,那是真餓了啊?
“曉薇,還沒好啊?”
“好了好了!”
徐曉薇擦了擦擦了擦手,端著一盤盤菜放在桌子上。
最後端著燒雞的時候,上麵還趴著一隻倉鼠……
吃飯的時候,穆清婉開口道:“曉薇,我這裡有份工作,你願不願意?”
“什麼工作?”
徐曉薇看向穆清婉。
現在她是真的需要一份工作。
雖然運營她和李鴻飛的網絡賬號有一定的收入。
但這個東西非常不穩定。
而且等熱度下去之後,也就沒有多少收入了。
“文旅局那邊招人,應該是宣傳和營銷,再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啊?”
徐曉薇有些詫異的看向穆清婉:“婉姐,這……這不好吧?”
她又不傻!
這哪是文旅局招人啊?
這分明是讓她走後門去了!
“有什麼不好的?”
穆清婉不以為的開口道:“你又不是什麼也不會,我相信你肯定能做的很好!”
“這……”
見她猶豫,穆清婉悄悄用腳踢了一下正在埋頭乾飯的李鴻飛。
“啊?”
“哦對!”
李鴻飛正色道:“來而不可失者,時也;蹈而不可失者,機也。”
“這是你的機緣,抓好了!”
說完再次把灰三元扒拉到一邊,把他爪子上那塊僅剩的紅燒肉搶了過來塞進嘴裡。
“小逼崽子,鼠爺跟你拚了!”
灰三元蹦起來咬著牙就要跟李鴻飛拚命!
見狀徐曉薇趕忙把自己碗裡的紅燒肉夾給灰三元,這才平息了他的怒火。
灰三元抱著紅燒肉一副防賊的眼神看著李鴻飛,趕忙塞進嘴裡。
李鴻飛瞥了他一眼放下碗筷笑道:“我吃飽了,回屋睡覺了!”
說完起身朝著屋子走去,臨走的時候還趁灰三元不注意的時候,把他那燒雞的最後的雞腿兒給扯了下來。
等灰三元反應過來的時候,雞已經沒有腿兒了!
“啊啊啊……”
灰三元炸毛了,飯也不吃了,衝到李鴻飛的門前砰砰砸門!
“小逼崽子,你特麼出來!”
“鼠爺跟你今天必須得沒一個!”
李鴻飛快速開門將雞骨頭扔出去:“彆砸了,咱們是租房子,砸壞了我可不給你賠錢啊!”
聞言灰三元氣呼呼的撿起地上的雞骨頭,跑到桌子上抱著燒雞警惕的看了眼穆清婉和徐曉薇。
哼了一聲,然後氣衝衝的抱回了他的大彆墅內。
穆清婉滿頭黑線,這一人一鼠能玩到一塊兒去真不是沒有道理的……
“婉姐,我想去試試!”
徐曉薇考慮再三,還是認真的開口道:“我一定努力,不給婉姐丟人!”
“哎呀沒事兒,這有啥的!”
穆清婉擺了擺手:“趕緊吃飯吧!”
“吃完飯好好睡一覺,可彆到時候我帶著你麵試,你頂著倆黑眼圈去。”
“好!”
徐曉薇甜甜一笑,點頭答應下來。
接下來的日子風平浪靜。
穆清婉陪著徐曉薇去了文旅局麵試,不出意外的非常順利。
因為穆清婉已經托人打好招呼了。
不過也算不上是什麼暗箱操作。
畢竟徐曉薇的確符合要求。擔任的也不是什麼特彆重要的崗位,也沒人會去糾結。
期間倒是出了一檔子有意思的事兒。
徐曉薇的某個小領導看上她了,主動追求了好幾次,煩不勝煩。
本來徐曉薇覺得忍忍就過去了。
可對方實在是不知道進退,依舊死纏爛打,甚至演變成了騷擾。
無奈之下隻好回來把事情說了一下。
聽完後穆清婉和灰三元火冒三丈,飯都不吃了!
一人一鼠直接殺到單位去,當場揪住那位小領導就是一頓暴打!
無論是身體上還是仕途上,這位領導那都是慘不忍睹啊!
隻要李鴻飛並不知道這件事情,此時的他正在景合觀中與承風道長打牌呢!
“嘿,彆動!”
承風道長指著自己的師叔怒道:“老畢登,讓你開點了嗎?”
“五個尖!”
看著他摔在桌子上的牌,老頭氣的胡子都翹起來了!
“我是你師叔!”
“今天你就是我爹也不好使,不讓開就是不讓開!”
乘風道長硬氣的站了起來。
瑪德,牌桌上是他唯一敢衝他師叔吆五喝六的地方了。
不然他主動跟他師叔打對家圖啥啊?
誰知李鴻飛給他師叔遞了個安心的眼神,然後猛地站起來將牌摔在桌子上。
“燒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