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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遠處,獨孤朵朵看著兩人,心中很不是味。
她不是嫉妒,而是……有些恨自己不爭氣。
大家同一時間進入書院,結果人家兩人一個個晉升古刀仙、古劍仙,在自身所處的領域內達到極致。
反觀自己,由於用槍者數量太少,一直沒有係統性歸納出境界,導致獨孤朵朵並不清楚自己達到了什麼程度。
“可惜了,沒有找你們一人挑戰一場。”
獨孤朵朵低聲開口,充滿不甘心。
她雖然心高氣傲,可也明白現實。
想贏下兩人,以現在她的實力,絕對沒有任何可能!
但她不會服輸,彆人強,隻會刺激她更加努力的修煉,也會促進整個書院正向朝上的修煉氛圍。
葉傾寒、洪弋陽、南宮離、百裡連城等人紛紛走來。
“姐,聽說你也晉升古劍仙了。”
葉傾寒走上去,摸了摸下巴,“攻擊力提升多少,要不找個地方咱們比試一下?”
或許是最近氣運太好,讓葉傾寒出現了“俺也一樣”的錯覺。
葉傾月晉升古劍仙,實力大漲?
巧了,俺也一樣。
這次閉關俺也提升頗多!
葉傾月看了一眼葉傾寒,輕歎一聲,“勸你,還是不要自取其辱了,若真有進步,等星域學院戰時讓我看到!”
武海敬大步走來,身後跟隨一批書院老生,以及參加此次星域學院戰的長老。
呂懷瑾、宋迦都在此列!
宋迦見到林長歌,忍不住笑著走上前,“進步速度真快,這麼快就已經點燃二十八顆星辰了,下一步可就是要踏入大日皇了!”
宋迦這段時間修為猛增,從大日皇晉升為歸墟皇,如今是歸墟人境,所以才能代表此次書院出戰。
“恭喜宋長老突破!”
林長歌拱手,當初在外院時對方沒少照顧自己。
初入書院,囊中羞澀,沒有足夠靈晶,買不起書院的一係列修煉資源的時候,都是去宋迦住處蹭吃蹭喝。
完了還要纏著宋迦,要他來給講課。
那段時間,林長歌還沒有像現在一樣到處樹敵,所以日子過得非常舒坦,甚至還有些懷念當初。
“算是你我第一次並肩作戰,到時候好好表現,雖說你如今拜入了呂長老門下,但當年也是我把你帶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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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迦拍了拍林長歌肩膀,眸中閃過一抹讚賞。
林長歌用這一時間好好觀察了四方,與自己同期的新生一共二十人,老生二十人,長老十人。
這些都是要前去參加星域學院戰的。
這種賽製林長歌是第一次見,心中隱隱有些期待。
他已經做好準備了,浮光學院也好,靈妙學院也罷,統統橫掃!
對其他兩項,林長歌沒有存太大信心。
他聽武海敬說過,論起老生、長老這些,綜合實力連浮光學院都不如,所以需要他們新生爭取更多積分。
對此,林長歌倒是非常坦然。
玄道書院畢竟是星域排名第三的學院,實力超然,僅次於靈妙學院、浮光學院。
擁有這樣的開局,林長歌已經滿足了。
當初他加入東蒼學院時,在百院中直接墊底……什麼叫難度?那才叫難度!
後續,在林長歌那批人的不懈努力下,東蒼學院完成了前所未有的史詩級逆襲,從倒數第一直接衝到第一。
書院對內對外,宣揚的都是與浮光學院去爭奪第二的位置。
隻要能拿下第二,就說明武海敬的變革是有效的,他將會成為書院的功臣。
可林長歌不這麼想。
他從來不喜歡爭第二。
從踏入修煉之路開始,林長歌就一直在努力爭第一。
他修煉第一、天賦第一,加入任何勢力、任何宗門,最終都能做到毫無懸念的第一。
既如此,為何這個時候要退而求其次,去爭第二了?
他不服,也不爽!
但這種話是不能對外說的,太過驚世駭俗。
靈妙學院坐穩第一的位置太久,也該……挪挪窩了!
林長歌沒說,但葉傾月懂他。
她走上來輕輕牽起林長歌的手,手指在他掌心勾了勾,美眸明亮,似能讀懂他的心。
“不管你有什麼心思,我都陪你。”
葉傾月聲音溫柔,如流水輕輕拂過林長歌的心。
讓他情緒平複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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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戰船要出發時,天空傳來一聲巨響,虛空湧動,像是裂穀般朝兩邊分割而去。
一位老者從裂縫中走出,他眼眸淩厲如鷹隼,掃過全場之後,最終落在鏡心長老臉上,“多少年了,老夫總算是又回歸書院了!”
全場大驚!
不少人都被老者這氣息生生震退數步,眼中滿是驚駭。
認得他的人不多。
全場僅有少數人變了臉色。
“越……越大人!”
鏡心長老朝前快速奔跑了幾步,瞳孔震撼,“您……您回來了?”
“怎麼,我回來不得?”
“都以為我死在外麵了?”
老者正是越明夜,也是越淼的父親,玄道書院創始人之一,資格最老那批存在。
同時,當年也正是他將困龍石交給了越淼,來庇護他一生無憂。
呂懷瑾臉色一變,眸光不自覺掃向林長歌。
後者波瀾不驚,氣定神閒。
實則心中也犯怵。
從氣息來看,越明夜這次回歸不僅實力沒有受損,反而更進一步,達到了古帝程度。
也就意味著,書院將出現第三尊古帝!
但林長歌卻高興不起來,困龍石被自己所吸收,越淼也被自己所殺……這些事情不追查還好,一追查肯定露餡!
越明夜甚至都不需要完整證據鏈,那是弱者要做的事情,身為古帝,他隻需要找到有嫌疑者,出手斬殺就可以了。
林長歌可沒狂妄到覺得自己能在古帝手下活命!
武海敬神色一動,大步走上去,“越大人此次回歸,真是天大喜訊,正好在星域學院戰這個節骨眼上,有越大人跟隨,我們書院的底氣更足了!”
越明夜那麼多年沒有回來,大家都以為他死了,隻是心照不宣沒有去提這事而已。
“武海敬,是你啊,我離開那麼久,你都當上副院長了。”
“陳玄道人呢?”
越明夜眼皮一抬,“我很想當麵問一問他,為何我走後,他連我兒子的命……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