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點整，秦老爺子和張老爺子帶著一大幫小子到了醫院。
原本在醫院大廳等候的莫海看到他們時，緊張地站起來。
尤其是莫海，嘴唇都在控製不住地發白。
張月不曾見過張老爺子，所以沒認出來。
見莫海站了起來，又看張老爺子氣勢在那裡，尤其是旁邊那個老爺子氣勢更足，滿臉威嚴，哪怕懷裡抱著一個粉嫩嫩的奶團子，那股冷肅威嚴即便他懷裡抱了個奶團子依然不減，她下意識跟著站起來。
莫海戰戰兢兢喊了一聲。
“爸……”
張老爺子看都沒看他，和秦老爺子帶著孩子們往裡麵去了。
莫海：“……”
張月：“……”
“那是……長川的外公，張家老爺子？”
莫海重重點頭。
“是！”
“那抱孩子的那個……”張月後背發涼。
莫海自然也是見過秦老爺子的，看到秦老爺子比看到他嶽父張老爺子還要害怕，不安。
“那是……秦老爺子，我嶽父的老首長。”
張月：“……”
秦老爺子，張老爺子的老首長？
她記得莫長川外公曾經在部隊，功勳也是真槍實彈拚出來的，後來從部隊退役下來，據說當時是團級乾部。
而能被喊一聲老首長的，還能有誰？
秦老爺子，就是那個秦家的秦老爺子，聽說是司令員退役，而秦氏集團總裁秦毅寒子承父業進了部隊，之後不知道什麼原因退役，然後才開始有了秦氏集團。
短短十年時間，秦氏集團的高度已經是帝都所有名門無可企及的位置。
張月腦中閃過被秦老爺子抱在懷裡的粉嫩嫩的小奶團子。
“那剛才那小孩子……”
莫海當時沒注意：“小孩子？”
“就是被秦老爺子抱在懷裡的那個，看著四五歲左右。”
“那是秦毅寒領養的女兒，秦家小公主，你連這個都不知道？”
張月：“……”
秦家小公主！
秦毅寒的女兒！
領養地！
如果秦毅寒這輩子不婚，那麼這會是他唯一的女兒。
聽聞他膝下還撫養著晏家長孫，但到底沒有姓秦，將來長大成人勢必不會繼承秦家家業。ŴŴŴbiz
這一刻張月想了很多，滿臉貪婪。
如果她的兒子將來娶了秦家小公主，她還用得著去看莫長川那張冷臉？
秦氏集團想對付一個區區莫家，絕對手到擒來。
“海哥，我記得長寧掉海裡時，當時海裡還有個小姑娘，是不是就是秦家小公主？”
“當時長寧還是秦家小公主撈起來的？”
莫海：“……”
夫妻對視一眼，兩人都是各種算計又貪婪至極的存在，瞬間明白了彼此的心思，眼睛亮得可怕。
——
病房裡，秦嚶嚶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莫長川馬上詢問：“小嚶嚶，是不是感冒了？”
小奶團揉揉鼻子嘿嘿笑：“沒有，嚶嚶身體超級棒，不會感冒的。”
“長川哥哥，這個小哥哥為什麼還沒醒來？是還沒脫離危險嗎？”
莫長川看了一眼病床上臉上毫無血色的莫長寧，然後才笑著回答小嚶嚶的問題。
“小嚶嚶放心，長寧小哥哥沒事，他已經脫離危險，隻是因為有些脫離加上年紀不大，所以昏睡的時間會比普通人要長一些。”
小奶團做出一個長舒口氣的小大人動作：“那就好那就好！”
眾人瞧著，噗嗤笑出聲。
寒暄過後，秦老爺子讓長孫帶著孩子們出去玩，他則和張老爺子留下來，與莫長川說話。
——
病房外，小奶團好奇地問飼養員哥哥。
“厲城哥哥，病床上那個小哥哥是長川哥哥的弟弟嗎？”
剛才進去雖然大家說了很多話，但是小奶團並沒有弄清楚那個小哥哥和長川哥哥到底什麼關係。
晏厲城笑著點頭：“是。”
張家大小子哼一聲：“小嚶嚶，他不是長川哥哥的親弟弟。”
張家二小子皺眉：“也不能說不是，但是他們不是一個媽媽生的。”
小奶團嘿嘿笑：“那他們和大哥哥二哥哥和三哥哥四哥哥一樣，是大伯母二伯母各自媽媽那樣的嗎？”
張家三小子搖頭：“也不是。”
小奶團滿臉懵逼，傻乎乎地問飼養員哥哥。
“厲城哥哥，那他們……”
小奶團小，思維簡單也單純。
晏厲城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聽張家老小叭叭叭說開了。
“莫長寧是長川哥哥後媽生的，他後媽是我姑姑婚姻的插足者，是小三兒！”
小奶團：“……”
張家老完後，發現秦家所有哥哥們齊齊看向他，眼神銳利如刀。
他連忙往自家哥哥們後麵躲，結果發現自家哥哥們的眼神比秦家哥哥們的眼神更可怕。
張家老小：“……”
張家老小反應也快，第一時間撲向小奶團。
“小嚶嚶哥哥錯了，哥哥不是故意跟你說這些亂七八糟的關係的，但是……但是……事實就是那樣的！”
“莫長寧他媽媽就是個壞女……嗚嗚嗚……”
張家老小被張家老大捂住嘴巴拖走了。
小奶團：“……”
於是小奶團開始問自家哥哥們，插足者是什麼意思，小三兒又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就是亂七八糟的關係。
等哥哥們解釋完了後，小奶鯨眨巴眨巴眼，摸了摸小下巴，然後小聲嘀咕起來。
“這麼說起來，小嚶嚶也有好多像長川哥哥和長寧哥哥那樣關係的兄弟姐妹呀！”
除開晏厲城外的所有秦家哥哥們：“……”
所以呢！
小嚶嚶的爸爸是個浪蕩風流種，到處亂搞亂播？
海洋深處一頭十多噸重的胖虎爸爸：“……”
它隻是在順應胖虎自然生存法則……它渣了？
秦承皓小朋友補一句：“像長川哥哥爸爸那樣的，就是個大渣男！”
小奶團弱弱地問一聲：“一個那樣的寶寶就是大渣男，如果……如果有好些個呢？”
秦承寧小朋友皺眉：“那應該是傳說中的世紀大渣男！”
小奶團兩眼瞪得溜圓：“……”
按照這個來說……她的胖虎爸爸就是六哥哥口中的世紀大渣男，不……是世紀大渣鯨？
晏厲城：“……”
雖然……但是……他想笑！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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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