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次日清晨就在葉明盛像往常一樣開始工作的時候,他的幾個孩子卻是在禦花園中相遇。
正在和景仁星桐幾人玩耍的景誠,看著遠處緩緩走過來的景軒,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開口說道:
“看!曹子建來了!”
景誠話音落下,一旁的景仁麵露的些許不快,而走過來的景軒也是有些尷尬的說道:
“三哥你莫要取笑我了!我哪裡能比的上曹子建啊!”
“三哥可不是取笑你,三哥可是在誇你呢,我聽老師說曹子建才高八鬥,四弟你遠勝於他,才高一百二十鬥!”
聽著三哥景誠的話,景軒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神色一時間也是更加的尷尬。
這時候一旁的星桐突然有些揶揄的插話道:
“四弟你雖然讀書好,但是你可要小心以後大哥叫你七步成詩哦!”
話音落下星桐便是裝模作樣走了起來,一邊走一邊還搖頭晃腦的說道: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說完星桐便是回過頭來,有些得意的看著自己幾個兄弟。
然而這個時候景誠卻是笑著說道:
“你個笨蛋!七步詩你走了八步,你要是曹子建大哥要把你腦袋給哢嚓了···············”
“景誠!你敢罵我是笨蛋?給我看招啊!”
一邊說著星桐一邊朝著景誠的屁股踢了上去,然而景誠卻是早有準備,非常靈巧的躲了過去,然後十分嘲諷的向星桐做了一個鬼臉,甚至還扭起了小屁股說道:
“二姐是個大笨蛋!打不著!打不著!”
見此星桐更加氣了,立刻就是追上去和景誠廝打在了一起,景仁見狀趕忙製止了兩個人的打鬨然後鄭重其事的講道:
“曹子建什麼的是為兄一時失言,這件事情大家就不要再提了!”
幾個孩子聞言皆是點了點頭,然後景誠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想著景軒有些抱怨的講道:
“四弟大家都知道你讀書好,你也沒必要炫耀了,上次皇後娘娘生日宴會後一回家,我娘就打了我二十板子,說我跟你相比就是一頭蠢豬,今天才讓我出來玩!”
星桐聞言也是有些幸災樂禍的講道:
“景誠你活該!我娘都說你就是一個吃貨,竟然想要什麼酒樓也虧你想得出來!”
景誠聞言也是小臉一紅,有些無力的辯解道:
“我就喜歡美食啊,所以就想要一個酒樓啊,誰知道父皇把酒樓交給我娘,還說什麼等我成年以後再交給我,等我成年還要十多年,到時候黃花菜都涼了啊!”
說完景誠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旋即便是開口說道:
“更何況我又不是太子那麼努力乾什麼?”
景仁聞言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但卻不知道該說什麼,而就這時景軒則是一臉的認真的說道:
“三哥你此話差矣,古人雲食君之祿,當忠君之事,三哥你雖不是太子,但我們既是父親的兒子,同樣也是陛下的臣子,享受了君父的俸祿,自然是要為君父分憂造福百姓···············”
景軒話音落下,景誠則是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麼說什麼,而景仁則是有些羨慕的看著自己的弟弟,景軒這一番話就是他剛剛想說的,可是他還在措辭,那邊景軒就已經出口成章。
想到這裡景仁在羨慕之餘,也是不由幻想自己若是如同景軒這般才思敏捷出口成章,母親是不是會對自己更加滿意?
就在幾個孩子談論之餘,誰也沒有注意到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嬤嬤聽到了這番對話,眼神中閃過一抹異色,旋即悄悄離開了禦花園。
半個時辰後慕容清舞剛離開太後的宮殿,身心俱疲的她正想要休息一會之際,便是從穎兒口中得知了禦花園中,得知了幾個孩子在禦花園中的對話,神色也是變的玩味起來。
與此同時穎兒也是有些感慨的說道:
“娘娘這景軒小小年紀,竟然能說出這樣一番話,當真是不凡啊!”
慕容清舞聞言卻是笑著說道:
“確實是不凡!不過說到底還是一個孩子,不懂得藏拙!”
“但是民間有一句俗語,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景軒如此出彩,倒是將太子和景誠襯托的越發無能了!”
“景誠倒沒什麼,即便有什麼想法,也隻能是有心無力!”
聽到自家娘娘這麼說,穎兒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有些試探著說道:
“娘娘你的意思是···············”
慕容清舞聞言沒有說什麼,隻是臉上的笑容越發的變的玩味起來。
見此穎兒遲疑了一下說道:
“這裴智秀可是陛下最寵愛的女人,她真的敢這麼做嗎?”
慕容清舞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後有些隨意的講道:
“這種事情誰知道呢?”
“不過我從來都不敢有任何小看她,這個女人可比你想象的更壞更狠,隻要逼急了她可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
穎兒聞言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見此慕容清舞則是話音一轉說道:
“最近幾天我看昕雲怎麼沒來,她在家做什麼呢?”
穎兒聞言立刻介紹道:
“陛下賞賜了她不少奇花異鳥,她這幾天正在家中賞玩呢!”
說完穎兒有些疑惑的說道:
“娘娘您說這陛下明明就是對雲嬪娘娘感興趣,但是怎麼就不讓雲嬪娘娘侍寢呢?”
慕容清舞聞言瞥了一眼穎兒笑罵道:
“你把陛下當什麼了?喜歡誰就一定要立刻睡她嗎?”
穎兒聞言神情有些悻悻,但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慕容清舞見狀也是淡淡的說道:
“陛下平日裡公務繁忙,宮裡麵又有這麼多的嬪妃,陛下自然是照顧不過來!”
“依我之見陛下並沒有把昕雲當做**之用,他似乎是想要慢慢和昕雲培養感情!”
穎兒有些驚訝的反問道:
“娘娘你說陛下在和雲嬪娘娘培養感情?”
麵對這個問題,慕容清舞也是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可能是這樣,陛下的心思又有誰能夠完全猜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