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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言冷笑,“跟你有關係嗎?還有程先生,以後麻煩叫我陸醫生或陸院長。”
程以安深受打擊:“以後我都不能叫你言言了,是嗎?”
陸言斬釘截鐵:“是!”
這下,程以安弄得眼睛都紅了,連帶宴會也無心參加,但他始終不明白自己的心情為什麼那麼糟,那麼亂!
明明,他和陸言走到了儘頭!
明明,他們結束了。
但看見陸言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他還是覺得像是被戴了綠帽子一般,羞辱難忍,疼痛難當。
他的痛,陸言視而不見。
她和薑元英一起跳舞,登對宛如金童玉女,程以安嫉妒得發瘋,但再多的憤怒他也忍耐住了——
安白科技的股票好不容易穩住,他不能再節外生枝。何況,何況為了一個無情的女人實在不值得。
程以安盯著舞池,咬牙切齒,“我們先走。”
喻白不樂意了。
她好不容易參加這種上流社會的晚宴,還沒有結識幾個貴婦人,怎麼能這會兒就走了?
於是她緊緊挽住程以安的手臂,千嬌百媚地開口:“以安,我們也去跳舞。”
程以安一把甩開她,“你想跳就留下來好了。”
他對喻白向來很好。
但也不是沒有一點意見的,此時此刻就是一個導火索,將程以安全部的火氣都給勾了出來,徹底發泄。
喻白愣住。
她還沒來得及掉一滴眼淚,程以安己然快步走出宴會廳,絲毫餘地沒有給她留。
喻白沒有鬨脾氣的資格,她隻能提著火紅禮服的裙擺追上去,一直到停車場才勉強追上程以安。
程以安西裝革履坐在車上吸煙,眉頭深鎖,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一旁,副駕駛座的車門開著。
喻白心裡一鬆。
她連忙坐進車裡,然後側頭柔柔地望著程以安,“以安彆抽了好不好?我心疼你,我知道你也心疼我的對不對?過去的事情過去的人,就讓它過去吧!隻要我們好好兒的,小茵好好兒的……我們一家三口在一起就好了。”
這一番話,實在令人動容。
程以安感動了。
他傾身把香煙頭熄掉,然後一把摟過喻白的身子。頭一低,兩人嘴唇完全膠在一起,反反複複地輾轉纏綿。
一吻結束,喻白靠在男人心口呢喃,“以安,什麼時候我們能名正言順在一起?不用偷偷摸摸,就大大方方的。”
男人都不傻!
喻白這是變相逼婚呢。
程以安捏了女人一下,頗有一些狎玩的意思,而且他靠向椅背輕描淡寫地說,“咱們現在不是光明正大?喻白,結婚總歸都要先處處的,萬一鞋子不合腳……我還得離一回?”
喻白聽出他的搪塞。
她心裡清楚,程以安忘不了陸言,所以不想把道走死了而己,這個王八蛋一邊睡著自己,一邊又惦記著前妻。
喻白正要發作,
程以安的手機響了,電話是周秘書打來的,他示意喻白不要出聲後接聽電話,“周秘書什麼事?”
周秘書聲音很急——
“程總,出大事了!”
“公司部門得到消息,上周新入股的大戶開始大量拋售安白科技的股票。”
……
程以安心裡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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