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按照原本的計劃,井然有序的進行,胡麗娜也沒有絲毫的懷疑,隻是走的越來越快。此時此刻宋承風眼神之中帶著一絲笑意,再往前走一段胡麗娜就該為自己所做的那些事付出代價了。果不其然,沒走多遠,宋承風故意拉開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為的就是到時候能夠撇清關係。忽然之間周圍響起一陣奇怪的聲音,張浩從旁邊悄悄摸摸的溜了過來,直接將胡麗娜給摁在了地上。隨後五花大綁了起來,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手。現在胡麗娜還沒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隻是在賣力的掙紮不斷的嘶吼。“你是誰啊!你敢這麼對我,難道你是不想活了嗎?”“你到底是誰,你想要做什麼,趕緊把我給放開,興許還能給你留一條活命!”對方就一直這麼嚷嚷著,張浩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就算是叫破了喉嚨,也沒有人會來幫忙,這是胡麗娜必須要遭遇的一招。緊接著胡麗娜就被捆綁著丟到了地牢當中。在這地牢之中有各種血腥味撲麵而來,胡麗娜第一次深切的感受到了這種逼人的恐懼。眼睛先是環顧了四方,發現這裡是地牢,明顯是有些驚恐。慌張地看著眼前的幾人開口質問。“你們要乾什麼?這樣對我對你們有什麼好處?”“你們是瘋了嗎?難道不知道我是什麼身份,竟然敢將我給關到地牢當中!”張浩依舊保持沉默,為說任何一句話,任憑她不斷的哭鬨。漸漸的胡麗娜總覺得後背有些發涼,她緊張的攥著自己的手。“有什麼事你們可以直接跟我說,求求你們大人有大量,高抬貴手把我給放了吧。”這時張浩嘴角微微上揚,淡淡的笑了笑,往前走了一步。“你現在既然知道怕了,看來你和平常所表現的是完全不同的。”“胡麗娜真切的感受一下,地牢到底能夠帶來什麼感覺吧。”胡麗娜還沒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在這之前肯定要保住自己的性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再次提醒你,最好想明白了,你們到底要乾什麼?那可以直接說,沒必要用這種小人得誌的方式。”如果是這裡麵的人是她自己的手下,怎會做出出賣自己的事情,哪怕是受了彆人的指使,也不敢將她關在地牢當中。還好胡麗娜腦子轉得快,看見他們的眼神就知道問題所在警覺的往後退了幾步。“你們根本就不是我們這裡的人,你們到底是誰?”“偷偷摸摸的潛入進來,到底是為了什麼?”她變臉比翻書還快,眼睛之中的淚水消失的無影無蹤,隻剩下了各種憎惡。這女人果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張浩微微的搖了搖自己的頭。表現出一副無賴的模樣,“如果我們就是為了把你給綁架了,到時候借著你的名義還能夠逃出去。”“在此之前是不會傷害你的性命的,胡麗娜你乾嘛這麼緊張呢?難道是害怕地牢裡的什麼臟東西找上你?”此話一出,胡麗娜眼睛瞳孔瞬間放大,緊攥起了自己的拳頭脫口大罵。“你可真是惡心,你給我等著,我要從這出去,必定將你給碎屍萬段!”現在都是自身難保,還能說出這般狂妄的話語。張浩長出了一口氣看著她身上臟兮兮的模樣。“嘖嘖嘖,你還是先想想怎麼出來吧,等著基地裡的人來救你嗎?”“胡麗娜你自己做了些什麼?難道還要我說給你聽?”而這個時候也有人開始在基地裡麵尋找起了胡麗娜。這麼長時間都沒看到人影,肯定是出了什麼事。但他們在經過地牢門口的時候,胡麗娜想要開口說話又說不出來。其實心中也有徘徊的地方,這三把手也就是這女人的哥哥。聲音冰冷的在地牢門口響起,將自己手邊上的那些小弟全部都叫住了。“要不我就先不找了,哪怕是把這基地翻個遍,也是看不到人影的。”“我妹妹是去抓那個走山人了,不是說了給一周的時間嗎?大家乾嘛這麼著急呢?”旁邊的小弟隻是按照吩咐辦事。“三把手,你妹妹確實是去抓人了,隻是這走的有些太快了吧,陰性杳無什麼也沒留下,讓人有些懷疑。”當三把手聽完這話,臉上的表情立馬就變了,惡狠狠的瞪了旁邊的人一眼。“難道現在我所說的話你都不相信了,如果不把我當做這裡的三把手,你們就繼續找!”此話一出,旁邊的人不敢動,立刻灰溜溜的跟著他的背後離開。他們直接放棄了尋找,胡麗娜口中的話還沒喊出來,對方就已經離開。她的內心極其的絕望,緊攥起了自己的拳頭,重重地砸在了旁邊的牆上。“誰知道這一步咬著一步竟然這麼的縝密,竟然連我的哥哥都沒發現不對勁!”現在已經陷入到了不仁不義的地步,胡麗娜必須得想方設法的自救,絕不能被困在這。看著張浩一副痞裡痞氣的模樣,她斷定對方肯定不是什麼好人。偷偷摸摸的潛進地牢,也絕對不是單純想要抓住自己,肯定是意有所指。這腳步是越走越遠,胡麗娜心開始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她隻能儘可能的拉開自己的立場,借助尖銳的嗓音給自己襯托出一片場麵。“這應該都在你的計劃當中吧,他們會來這裡尋找,也會從這裡離開!”“你這人肯定不簡單,說說吧,把我抓到這裡,到底打算乾什麼?”此時此刻張浩越是保持沉默,胡麗娜內心越是焦灼。置之死地而後生的道理,她自己也非常清楚。但現在已經沒了任何的希望,隻能夠從他們的嘴裡套話,說不定還能夠尋到一線生機。“如果你們是想要探尋關於走山人的消息,我可以告訴你們,但這前提是你們不能傷害我。”竟然還講起了條件,現在一切都掌握在張浩的手中,她已然沒了任何的籌碼。胡麗娜越來越著急,拚命的拍打著地牢的門。“你們到底要乾什麼!”眼睛之中寫著各種絕望,嘶吼時脖子上的血管爆出。張浩一直認為人在絕對恐懼之下,才會交待出一些真實情況。(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