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大幅改變重要配角命運軌跡,世界線發展進程發生偏移,獲得:隨機關聯詞條抽取機會x1、詞條抽取機會x1、詞條贈與機會x1。】
“又來?”
山中景隨手散去手中以水遁凝聚出的高壓水刃。
對矢倉爆出的獎勵,同樣也還算滿意。
之前如果不是羅砂爆出的關聯詞條抽取機會,直接讓他的紅色詞條變成了金色傳說,實力再次實現跨越式增長。
他也不會在同時看到水影和土影的時候,想都不想的直接衝上去。
說到底,實力才是一切的底氣。
擁有完全淩駕於敵人之上的實力時,才不需要去考慮那些亂七八糟的套路和策略。
而關聯詞條抽取機會這種東西,必定抽出和他現有詞條相關的詞條,隻要不是等級相差太多。
融合一下,那不得再升個級?
他現在身上最次的,可都是藍色詞條了!
隻是
這枸橘矢倉,居然會比羅砂少一次詞條抽取機會的獎勵。
是因為這貨沒個好兒子嗎?
畢竟,二人在原著中的出場次數相差不多。
一個風影,一個水影。
一個是兢兢業業,結果被大蛇丸攮死的黃金礦工;一個是渾渾噩噩,在帶土控製下身不由己的血霧狂魔。
雖然被人控製什麼的很掉價,但三尾人柱力的身份,應該也算加分項。
最終在係統這裡的評價,居然還不如羅砂。
想來差距,也就在我愛羅身上了!
“殺和不殺,命運之力波動,好像影響都不大?”
山中景剛剛水刃落下之時,矢倉身上的命運之力色彩,已經幾近於無。
可爆出的獎勵,依舊和有著藍色命運之力的羅砂相差無幾。
同樣是受到了黑絕的影響。
阿飛和矢倉,不同選擇下也沒有太過明顯的優劣之分。
所以
“琢磨這有個屁用,以後看順眼的留下,看不順眼就嘎,哪那麼多事”
山中景撇撇嘴,不再糾結這些有的沒的。
忍界之中無好人!
大家有一個算一個,誰手裡能不沾點血腥?
就以矢倉來說。
不提對方原著中在帶土的控製下,進一步加劇了血霧之裡的殘酷程度。
就說對方能在宇智波斑暗中控製下的霧隱裡熬出頭。
這能是個真善美?
矢倉如此,忍界之中的忍者也大抵都是如此。
同樣的,在這個世界生存了這麼多年,山中景手裡沾的血腥,也不比任何人少。
按照前世的算法。
他要是死了,不說下十八層地獄,保守一點,中等意思,七八層肯定是有的。
搖搖頭,甩出腦海中的胡思亂想。
山中景的目光,看向了大野木離開的方向。
剛剛在他以木遁催生出四尊加強版木人,又凝聚出千米蓮台,強行鎮壓外道魔像之時。
大野木趁機以土遁,鑽到了木人生成之後,地下露出的土壤縫隙之中。
潛入地下深處,離開了四赤陽陣籠罩的範圍。
山中景雖然發現了對方的動作,但殺死黑絕的機會就在眼前。
本著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的想法,也沒在意對方的舉動。
隻是,大野木這小老頭,在離開四赤陽陣的範圍後,卻並沒有直接跑路。
而是前往了木葉營地方向。
將因為大規模木遁以及四赤陽陣、外道魔像出現而有些不知所措的岩隱忍者,全部叫到了自己的身邊。
砂隱懾於兩公裡外那看起來如撐天之柱的恐怖忍術。
在大野木叫停了岩隱忍者後,同樣忙不迭的停下攻擊,彙聚在西北方向,與岩隱互為犄角。
木葉的援軍,此時已經近在咫尺。
自來也在見到山中景的影分身和‘團藏’後,知道援軍即將到來。
立刻帶著經曆一番苦戰,損失了上百人的前線部隊,反向呈現出包圍姿態,與岩隱、砂隱對峙。
山中景的影分身最初不知道本體為何突然發瘋,直接前線開大。
但感知到與之前有些不同的仙術能量,與突然出現的輪回眼氣息後,立刻就明白,這是逮到了大魚。
趕忙和自來也等人溝通,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一切等本體到來再說。
“你可真能藏啊!”
波風水門咬牙切齒的看著身旁摯友的影分身。
早先他就感知到,有飛雷神的空間波動,出現在戰場周圍。
是誰到場,他腳趾頭猜都能猜到!
而在那波動後不久,那裡便直接爆發出了劇烈戰鬥,砂隱王牌傀儡師部隊襲擊他們後方的行動也提前暴露。
他雖然對政治方麵並不敏感,但戰鬥直覺和戰場反應,可是他的強項。
立刻就猜出了,他們暗中有援軍作為後手!
所以剛才的戰鬥中,他才一直以保存己方有生力量為主,並未直接殺入敵方人群。
隻是他怎麼也想不到。
他的摯友不單會飛雷神之術、會幻術、會陰遁、會水遁。
還踏馬會木遁!
那可是初代火影千手柱間的木遁啊!
自來也防備著岩隱和砂隱的同時,耳朵也高高豎起,聽著弟子和山中景的交談。
對於木遁,他也有一連串的問題想要詢問。
“這個,我最近掌握了一種術,能夠與逝者簽訂契約”
山中景的影分身,熟門熟路的搬出了【借號登錄】的借口。
向著身側的二人解釋著木遁的由來。
“那為什麼不早點用出來,你”
波風水門有些不解,目光隱晦的看了團藏一眼。
暗戳戳詢問摯友,是不是怕引起一些不懷好意之人的覬覦。
“你等下,我看看本體那邊什麼情況。”
山中景的影分身化為查克拉煙霧消散。
記憶快速回歸本體。
下一刻。
山中景的一具木分身,借用波風水門腰間的特製飛雷神苦無,出現在其身旁。
看了眼一側滿臉厭惡的盯著團藏的自來也。
不再隱瞞內情,直接說起了大筒木一族的來曆,忍界、查克拉的由來,以及先前黑絕的謀劃。
另一邊的岩隱一方。
衣衫破爛,滿身傷痕,麵容好似蒼老了十歲的大野木,盤腿坐在上千名岩隱忍者身前。
看著一個個岩隱忍者或是關切、或是忐忑、或是不安、或是茫然的眼神。
他抬手指了指兩公裡外,那好似承天接地一般的赤紅色結界。
半透明的結界中。
外道魔像的身影與四道木人的身影,即便隔著兩公裡遠,依舊散發著讓人心驚的恐怖壓迫感。
“木葉,有人掌握了木遁的力量,那是當初平定亂世,創造忍村時代的力量,有著仙人之眼力量的霧隱村忍者,敗給了對方,老夫,也敗了,對方提出條件”
大野木的聲音,帶著一股難掩的暮氣。
三尾磯撫在輪回眼通靈出的怪物與木遁凝聚的木人戰鬥時,隻能猶如無力反抗的稚童一般,蜷縮起腦袋躲在角落。
四尾和五尾又能比三尾,強上多少呢?
那已經不是人類能夠抗衡的力量了!
他大野木,對不起先代的土影們,也對不起岩隱村無數相信他的忍者。
可如果不這樣做,他們拿什麼去對抗那樣的力量?
讓他看著村子的忍者們,一個接一個,一群接一群的死在衝鋒的道路上嗎?
或許,作為土影。
這是他最後能為村子做的事情了。
就讓他背負起這份恥辱,成為那些熱愛著村子的忍者,謾罵與攻擊的對象
嘭~
站在大野木側後方的黃土,一記手刀打在了大野木的後頸之上。
“三代目土影大野木,與敵人戰至力竭,重傷昏迷,無力繼續承擔土影職責,我、會繼承四代目土影的位置,代、代表,岩隱村,與木葉隱村,和談”
黃土淚流滿麵,卻努力將自己的身子站的筆直。
他是岩隱忍者,同時也是大野木的兒子。
深知固執了一輩子的父親,作出這樣的決定,是何等煎熬與難過。
他又怎麼忍心讓父親獨自去承受這樣的壓力和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