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不知發生了什麼的玖辛奈,見綱手姐態度堅定,自家男友也對她擺了擺手。
鼓著小臉,重新將標本室的大門關上。
唰~
綱手飛身自試驗台後方躍出,一個箭步前衝,抬手抓向山中景胸前的衣襟。
“哎哎哎~綱手姐,有話好說彆動手啊~”
山中景後退一步,抬手架住了綱手探過來的右手掌。
剛要再次閃身避開後續攻擊。
綱手左手卻冷不丁的拉扯了下她自己胸前的衣衫。
山中景雙目圓睜,還沒等看到點什麼。
下一刻,就已經被拉著綱手一個環臂勾脖卡住了脖頸,再次被限製在其懷中。
“綱手姐,你不講武德!”
“嗬~對付你這種人,要什麼武德!我問你答!說,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沒啊!真沒有什麼啊,就一個洗滌心靈的小幻術而已。”
山中景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張口就來。
“洗滌個屁!你放的幻術,你不知道幻術裡發生了點什麼?那是洗滌嗎?”
綱手惡狠狠的低聲開口。
俏麗的麵頰湊近山中景的耳畔,好似下一刻就要咬下他一塊肉似的。
幻術世界裡的三天,她都待在一座所謂的教堂之中。
第一天早上剛去,她就看到穿著性感修女袍,白絲高跟,抽著香煙的嫵媚修女,以及外表溫文爾雅,彬彬有禮的帥氣神父,一起在教堂門口閒聊。
僅僅隻是剛聽了五分鐘,知道兩人都是在等小男孩後,她就殺意上頭,直接噶了兩人。
結果這兩個人一死,她在幻術的力量控製下,被強行安排成了新的修女。
當天下午,她就開始在教堂裡,聆聽信徒的禱告和懺悔。
第一個懺悔的中年男人,說自己因為嫉妒朋友,無意之下害死了對方癱瘓的爺爺,結果老婆成了對方的小三,孩子也是對方的,出於愧疚他一直裝不知道。
第二個懺悔的年輕男人,說自己13歲的時候抓到一條魚,出於好奇將它塞進了褲襠,直到兩星期後藏在床底的魚太臭了,被父親發現,才將它埋了,但他從此愛上了釣魚,一發不可收拾。
第三個懺悔的女人,說自己是賣海鮮的,有天看到鱔魚時突發奇想
三天啊!
整整三天時間,鬼知道她都聽了點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額綱手姐,這可是我為你量身定製的幻術,你就說聽完他們的禱告,是不是覺得自己正常多了?”
山中景嘴角一咧,半點不帶心虛的。
隻要能把係統的能力扯到幻術上,他還慌個毛?
而且,剛剛那幻術的內容看似不怎麼正經,但確實也算對症下藥了不是?
誠心悔過且錯誤不嚴重的,綱手可都在幻術中切切實實的履行了修女的職責,安慰和開解了對方一番。
那些罪大惡極的,她也沒手軟,當場就噶了!
這一次為期三天的教堂判官之行,難道不算一次正視自己三觀的旅程嗎?
“”
綱手目光閃爍,拳頭數次握緊又數次鬆開。
可惡啊!
她居然會覺得這混蛋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這都是什麼奇葩邏輯!
可,她身上的症狀,好像確實也因為剛剛的幻術,有了極大的改善。
最少再次看向標本室裡的各種器官組織的時候。
不會有那種不受控製的情緒升起。
這
“綱手姐,你應該還沒吃飯吧,大過年的,咱回家吃點好的?”
山中景看到綱手的反應,哪裡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將對方給忽悠瘸了。
當即就給對方遞了個台階過去。
“不行!”
綱手咬了咬牙,始終覺得不能這樣輕易的放過山中景。
這要是就這樣算了,那她先前遭的那些罪,生的那些氣,又算什麼?
左手與勾著山中景脖頸右手相合,快速結印。
掌心亮起醫療忍術的翠綠光芒。
她冷笑一聲,抬手拍向了山中景的腹腔。
啪~
水化之術的水花四處飛濺。
山中景以全身水化的狀態,掙脫了綱手的束縛,在兩米開外重新凝聚出身形。
他又不傻,怎麼可能老老實實讓綱手給自己來一下。
雖然看對方的結印,應該是涉及陽遁查克拉性質變化的醫療忍術。
但昨晚宇智波富嶽的下場還曆曆在目。
前車之鑒,後車之師。
他可不想最少三天都不敢邁開步子走路。
隻是,感受著體內加速循環的血液和身體隱隱的躁動感,山中景麵頰微微一抽。
擦~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這都是跟誰學的啊!
表麵上是以左手對他發起攻擊,實際上在結印結束的瞬間。
勾著他脖頸的右手,就已經提前一步散發出了那種醫療忍術獨有的陽遁查克拉。
他反應再快,水化之術撤離也需要一點時間。
早知道就用飛雷神了!
這效果
“搭帳篷小能手?木葉升旗手?”
“不會起名字就閉嘴,哼~!你的術,我早晚給你破解了!”
綱手不滿的看了眼術的效果,嫌惡的扭過頭,起身就要大步出門離開。
“綱手姐,你想研究這個,我給你打個樣。”
山中景聽到綱手的話,立刻意識到,對方已經認定他就是罪魁禍首。
索性直接不裝了。
話音落下的瞬間,直接以飛雷神之術出現在對方身側。
左手單手結印,右手掌心亮起的翠綠光芒直接拍向其後腰!
啪~
綱手儘管已經竭力閃避,可這毫無征兆的突然出現
該死!
是飛雷神之術!
這小子之前好像確實說過,他用飛雷神之術和水門切磋來著。
可她身上,什麼時候有了這混蛋的飛雷神印記!
綱手咬牙切齒的怒瞪著山中景,雙手握拳,正要開始反擊,身子卻不受控製的一軟,瘋狂顫抖著跪倒在了地上。
“山中、景!你、完了!我、我說的!哈~呼”
“綱手姐,大家都這麼熟了,你一下我一下才公平嘛!”
“之前、你先出、手的!”
“那宇智波富嶽,不是已經替我挨了一下了嗎?”
“混蛋!不、一樣!”
“額給你爺爺一個麵子,之前的事情一筆勾銷,咱們重新開始算行不?”
“你、還想當、我爺爺?!你、死定了!死定了!”
“我說的是你千手柱間爺爺,忘了和你說,我和你爺爺簽訂了個特彆的契約,也算是爺爺的傳人了吧,給你爺爺個麵子?”
“你算、什麼傳人!”
“木遁傳人?”
“”
待到身上的異常感覺退去。
滿臉汗水,嘴角都已經咬破的綱手,虛脫似的呈大字型躺在地板上。
目光死死盯著蹲在她身邊的山中景,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沉默半晌。
直到將山中景盯得一臉訕笑,她才開口說道。
“你怎麼可能學會木遁。”
“我的契約和術有些特殊,可以獲得一些逝去之人的能力,對了,現在木葉裡還有兩個能學會木遁的孩子,你回頭要不要見見?”
山中景在兜裡掏了掏,拿出一顆沒有經過深加工的原味瓜子。
單手結印,一株向日葵迅速長成。
“千手血脈?”
“我肯定不是,他們的話,是幾年前人體實驗的幸存者,當時”
山中景解釋著大和與小荷的來曆。
綱手一雙秀眉緊皺,抬起酸軟的手臂,拿過向日葵不斷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