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沒答應嫁你,第二,我們已經準備去領證了,所以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蘇輕雪情緒穩定。
“好,很好,非常好!”
沈劍五官扭曲,指著蘇輕雪,手指顫抖。
“故意找個男人來氣我?你以為我就會放過你?我告訴你,沒門兒!就算你現在是個爛貨,那也彆想逃出我的手心!到時候,我會讓你跪著向我求饒,不過暫時我不會動你,我先收拾他,讓開!”
蘇輕雪道:“沈劍,有什麼事衝我來,你們沈家不想要臉了嗎,要是這件事情傳出去,沈家會成為江城的笑柄。”
沈劍突然笑了,笑容陰險:“放心吧,今天的事情不會傳出去的。”
接著他又看向杜風:“他既然敢碰你,那他就死定了,你護不住他!”
“今天有我在,你彆想碰他一根手指頭!”
蘇輕雪死死攔住沈劍。
“讓開!”
“不可能!”
“小子,你還是不是男人,有種就站出來,彆躲在女人身後做縮頭烏龜!”
沈劍對著杜風冷笑,他的眼神中有濃濃的怨恨,像是看著一個死人。
杜風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話,此時他也笑了起來,上前兩步。
“這事與你無關。”
蘇輕雪皺眉道。
杜風道:“我是個男人,難道你真想我做縮頭烏龜?再說,我其實是一名道士。”
“什麼意思?”蘇輕雪不解。
杜風:“修道者,最重要的就是道心清明!”
說完,他直接來到沈劍麵前,問:“你想怎麼樣?”
“小子,你很有種,敢碰我的女人,我要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沈劍一字一句道。
杜風突然變臉:“小子,敢毀我道心,看招!”
一腳踹出!
沈劍被踹倒在地,弓著腰,捂著肚子,臉色煞白,額頭汗如雨下,全身顫抖,半天都說不出一個字。
保鏢連忙上前扶住他。
“沈少,你沒事吧?”
蘇輕雪震驚。
她沒想到,杜風居然這麼剛。
事已至此,她想阻止都來不及,心中不安,不知道如何是好。
沈劍終於緩過勁,甩開保鏢,罵道:“你特麼眼睛瞎了嗎,還不趕緊把他給我廢了!”
保鏢眼中閃過一絲陰狠,盯著杜風,冷聲道:“小子,你很有膽啊,連沈少都敢動,那就彆怪我下狠手!”
他身高超過一米八,與杜風持平,身材卻更壯實,先放了一句狠話,接著便朝杜風揮拳。
結果不用說,自然是討不到什麼好。
他的拳頭被杜風擒住。
又是一腳踹出。
哢嚓!
保鏢的右腿骨折,仰麵倒地,痛呼出聲。
沈劍神色驚訝,他很清楚自己保鏢有多能打,否則也不會被他看上,結果在杜風麵前一招都沒接住。
但就算到了現在,他依然對杜風沒有多少畏懼。
“小子,你很能打,可惜,這沒什麼用,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杜風突然覺得很無聊,盯著沈劍,像是在看白癡。
懶得廢什麼話,杜風上前,一把掐住蘇劍的脖子,揚手就是一連串耳光送上。
啪啪啪啪……
連續抽了十幾巴掌。
“讓你毀我道心,讓你毀我道心……”
杜風邊打邊罵。
身後的蘇輕雪驚呆了。
沈劍一張臉腫成豬頭,隻覺得腦子昏昏沉沉,眼前全是小星星。
杜風把他抵到牆上,道:“沈家很了不起嗎?傻-逼玩意兒,誰給你的勇氣來挑釁我?你腦子裡裝的是屎嗎?”
鬆手!
沈劍軟倒在地,眼裡終於出現恐懼。
杜風蹲下,捏住他的下頜,警告道:“記住了,她是我的女人,你最好彆打她的主意,當然,你如果有膽,也可以試試,不過後果你可能承擔不起,你們沈家同樣承擔不起,明白嗎?”
看到杜風的眼神,沈劍感受到死亡的氣息,他沒敢再放狠話刺激杜風。
杜風起身,冷聲道:“滾!”
很快,保鏢扶著沈劍一瘸一拐離開。
“走吧,去領證。”
杜風朝蘇輕雪笑道。
蘇輕雪的眉頭緊鎖,回到沙發上坐下。
“怎麼?嚇到你了?”
“你知道你做了什麼?”蘇輕雪盯著他問。
杜風聳聳肩:“我說過,我是一名道士,絕不能容許有人毀我道心。”
“你難道不知道他是沈家二少爺?沈家有多厲害,你應該聽說過吧?你就不害怕他們的報複?”
蘇輕雪歎氣。
“不怕,其實我也不好惹的。”
杜風笑道。
蘇輕雪把一張銀行卡遞了過去:“你走吧,這婚是結不成了,我不想害你,你現在就離開江城,或許還來得及,這卡裡有五十萬,你重新找個城市生活吧。”
“如果你不想結婚,現在就可以帶著你的卡離開,但我是不會離開江城的,當然,我的承諾依然有效,如果有什麼解決不了的麻煩,可以來找我。”
杜風沒有接卡。
“你真不怕沈家?”
“我已經回答過了。”
“你有什麼依仗?”
“無可奉告。”
杜風道。
蘇輕雪盯著杜風看了好一會兒,像是下定了決心,起身道:“走吧!”
“乾嘛?”
“既然你不怕死,那就去領證。”
蘇輕雪道。
一個小時以後,兩人一起走出民政局。
杜風看著手中的小本本,神情恍惚。
幾天前,他還在送外賣,現在卻莫名其妙結婚了,娶的還是江城第一美女。
緣分當真妙不可言!
兩人交換了聯係方式,蘇輕雪的手機卻突然響起。
她接通,聽了一會兒,說了句好。
“我要回老宅一趟,回頭再聯係你,不過,沈家不會放過你,自己小心。”
蘇輕雪走了幾步,回頭再次提醒:“你最好找個地方躲起來。”
“要不,我陪你一起去?”
杜風道。
“不用。”
蘇輕雪開車離開。
杜風想了想,還是決定打車跟上,既然結婚了,他就不能讓彆人欺負自己的女人,哪怕是假的也不行。
剛剛來到路邊,一輛越野車停在他麵前,從車裡跳下一位三旬左右的男子。
男子臉上帶著一股桀驁不馴,靠在車門上,摸出一根煙點上,叉開雙腿,斜眼看向杜風。
“影子,我們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