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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哥醒來時是在醫院,他似乎忘記了自己是誰,從哪裡來,做了什麼。
他從清醒過來,就一直坐在病床上,看著外麵的天空發呆。旁邊的兩張病床上,還躺著兩個據說是他的朋友。
時不時的,還有好多個姓張的,說是小哥的族人的青年男子來看他,一見麵就對小哥哭,但小哥都沒有開口說話。
來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人,說是異事所的人,他的同事。跟小哥講了,這一次他們接了上麵任務,去一個大型古墓進行考古,遇到地震,死了很多人在那裡。
他們問小哥還記得當時的情況嗎?
哦!對啦!異事所的人說小哥是考古學家的教授,他們張家人都是做這一行的。
但小哥心裡有一種很詭異的感覺,這個世界有什麼東西在改變了,不是這樣的,但是怎麼樣的?
小哥內心裡滿是懵然,他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空空的。
出院後,小哥順著心裡的感應,去了很多地方,在茫茫人海之中,他想去尋找某一樣東西,但卻不知道在尋找什麼。
“神者的使命是終結這一切的開端。”
“若一切終結,這世界所有的異端,不合理的東西會怎麼樣?”
“抹除在這世界的痕跡。”
深夜裡,小哥掙紮著從一場看不見的夢境中清醒過來,走出房間門坐在台階上,他抬頭看著天上清冷的月色,腦海裡不停地回蕩著,他在夢境中,跟那個看不見的人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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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有預感,這個在夢中看不清麵容的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我說啞巴張,你大半夜不睡覺,在賞什麼月亮?今天又不是十五。”
背後是賊兮兮的聲音傳來,黑瞎子打著哈欠,穿著寬鬆的黑色睡衣靠在門邊上,看著小哥坐在台階的背影。
小哥沒有回頭看黑瞎子,也沒有出聲,隻是仰頭繼續看著天空上的月亮。
黑瞎子也沒有理他,伸了個懶腰往前院的廚房走去,沒一會兒,提了一件啤酒回來,坐在了小哥身旁。
“啪!”
黑瞎子打開了一瓶啤酒遞給了小哥。
“想不明白,就彆想了。順著自己的感覺去找,一天找不到,就一月,一月不行就一年,十年,一輩子,總會有答案的。”
小哥這才回過頭去看著黑瞎子,伸手接過啤酒,仰頭喝了一大口。
“他們說,是假想,他不存在。”小哥清冷的聲音中,帶著茫然,還有一絲委屈。
黑瞎子又開了瓶,喝了口,低頭似乎歎了口氣,他摸了摸口袋,卻沒有摸到煙,才想起來,他家小花要唱戲,吸二手煙不好,自己便戒了。
“你記憶之前一直不好,他們說這個,可能覺得你受記憶混亂影響。”黑瞎子道。
小哥扭頭麵無表情地盯著黑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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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輕笑了聲,又灌了一口啤酒,“啞巴,若一個人,有這種感覺,是病了。但若兩個人呢?”
黑瞎子不知道,從天下第二陵出來的人,有多少個人有這種感覺,但他跟啞巴一樣,心裡丟了一個很重要的東西。
這個世界看著很好,但卻讓黑瞎子有一種失真的感覺。
就好像,在夢境中。
但他又找不到破綻點。
小哥想了想,跟黑瞎子說了自己剛才的夢。
黑瞎子聽著臉色有些凝重,“你說,若我們曾經真得有一個對我們很重要的人存在過,那誰有這麼大的本事,把他從整個世界中抹去?”
小哥跟黑瞎子相視一眼,同時看向了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