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警官,航運貨船除了那些家電設備,還裝著什麼,我也不清楚。”
蔡斌紅深深的看了一眼高澤。
這個年輕的警官眼睛就像是能看穿他的內心,讓他根本無法隱藏,隻能將所有知曉的情況如實說出來。
“十年前距離當年事發時,時間太久遠,我已經錯過了最佳的調查時機。”
“不過我能肯定。
當年那條航運貨船上的貨物,絕對不簡單!
要不然以項老板性格,不會不告訴我接貨人,也不會在事發後重用我,更不會引起警方的調查。”
“最重要的是”
蔡斌紅聲音停頓,目光注視著任桂芝,項真兩人,道:
“那一條船的家電貨物,價值應該在五六千萬,雖然很貴重,但遠沒有到讓項老板殺死魏東林的地步啊!”
任桂芝,項真都陷入了沉默。
她們都能意識到其中問題,並且感覺魏東林的死亡,隻怕和項啟雄逃脫不了關係。
“蔡斌紅,你僅有這個發現嗎?”
如果蔡斌紅僅有對貨物的懷疑,高澤不相信他能威脅到項啟雄。
“昨天你給項啟雄打去的電話,可是能夠拖住項啟雄,你在電話裡究竟對項啟雄說了什麼?”
“高警官,還是瞞不過你啊!”
蔡斌紅輕歎了口氣,道:
“項老板壓根就不在乎魏東林事件的要挾。
我在樂朋公司被他開除時,哪怕提及魏東林,他也毫不在乎!
所以昨晚我在電話裡,提的是一件讓項老板更在乎的把柄,也是一件對他更要命的事情。”
“還有比魏東林更有威脅的事情?”
孟冬雅等金院長震驚了,任桂芝,項真也感覺到不可思議。
該不會是項啟雄又殺人了吧?
“當然有比魏東林更有威脅的事情,而這起事件,還是我被項老板開除後,才調查到的把柄。”
“什麼把柄?”
“項老板可能殺警了,殺得還不止一個!”
轟隆!
這一瞬間,不管是孟冬雅,還是任桂芝,整個會客室的所有人猛地瞪圓眼睛,臉色難掩動容。
殺警,罪責確實要比殺魏東林要更重,何況是殺害多名警員。
高澤迅速問道:“項啟雄疑似殺警,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具體情況是怎麼樣?”
“時間就是在十年前!”
蔡斌紅道:
“高警官,你還記得,我剛剛跟你說過,十年前有五個警官找我調查有關項老板和貨船還有魏東林事件嗎?”
“當時因為項老板對我的提拔和照顧。
我沒有對那些警員說出項老板的疑點!
但我估計,他們那些警員應該都清楚,也都能查得到項老板的問題。
不過當年讓我很意外的是。
項老板並沒有因為貨船貨物問題,還有涉嫌殺死魏東林的問題而進監獄。
他先是被一夥不明人員襲擊,然後因謀取不當得利進去了五年。”
“說清楚一點!”
高澤有些不明白蔡斌紅的說法,為什麼項啟雄於十年前涉嫌殺警。
“高警官,十年前我其實並不知道項老板殺警,並且隨著他進監獄,我也停止了對他的懷疑和調查。
還是直到他將我開除,我才調查項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