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會議室。
高澤和肖勇文能聽到,身後會議室中傳來少年哀嚎的痛苦聲音。
“高處,咱們南城還是要加強少年精神理念建設,不,除了孩子,那些家長也要樹立正確的價值掛念。”
從金楚川哪裡了解整件事情經過後,肖勇文有了深深的感悟。
“確實要加強建設工作!”
高澤和肖勇文的看法一致。
這不僅僅來源於金楚川的例子,還有項博等案件,到了他這個級彆,已經可以去推動一些工作的落實,避免隱患的發生。
可能那些見效緩慢的工作看不到效果,但對長遠未來來看,值得去投入精力。
“金楚川說的經過我們已經了解了,現在你對範海文怎麼看?”
肖勇文詢問道:“很明顯,房雨萱陷入抑鬱狀態,並且得知自身遭受父母欺騙,可能就是範海文導致。”
“而且房雨萱的死亡遇害,範海文有很大嫌疑。
甚至可能就是他侵害了房雨萱,然後將她拋屍於南城佛手山!”
“範海文確實有很大嫌疑,在翠湖公園調查範海文遇害案件,我就有了這樣推測,房雨萱的死亡肯定和範海文逃脫不了關係。”
“回到警局後,我已經讓法醫鑒定中心著手對範海文dna和房雨萱體內dna進行了檢驗。
等會兒我還會讓警員前往範海文家中,調查他駕駛的汽車!”
從佛手山檢驗房雨萱屍體來看,她身體裙子上沾染了汽油,有可能是屍體放置汽車後備箱沾染到的。
範海文具有重大作案嫌疑,那有可能是在他的汽車上麵。
不過在問詢金楚川結束,高澤心中疑問並沒有解決,反而更加加重:
“肖總隊,範海文應該是暗害了房雨萱,但是我有一個疑問,那就是範海文是怎麼得知房雨萱身世情況消息的呢?”
“他父親範英傑告訴範海文的?”
肖勇文思索道。
“你覺得會嗎?”
高澤搖了搖頭:
“首先範英傑作為範海文父親,他告訴範海文可能性很小,因為告訴範海文有關房雨萱的意義在哪裡呢?”
“難道範英傑是覺得自己在房雅博哪裡吃癟了,想讓他兒子給他討回麵子?”
“那樣未免太看不起範英傑那樣的富商了。
而且範英傑想要在房雨萱那裡做文章,沒必要讓他兒子出馬,他可以直接找人告訴房雨萱,那樣更加穩妥。”
“另外還有一點重要原因。
範海文的死亡,應該是房雨萱死亡脫離不了關係!”
“高處,你什麼意思?”肖勇文目光一凝。
“肖總隊,我們都了解過範海文案件細節,從他兩個同學口中可以得知,範海文是放學後被人約到翠湖公園。
並且範海文讓他兩個同學待在翠湖公園外麵,明顯是不想讓同學知道他的秘密。”
高澤道:“換句話說,範海文有見不得人的隱藏秘密,而這個秘密你覺得是什麼呢?”
看著肖勇文思索的神色,高澤直接道:
“這個秘密肯定和房雨萱有關,可能那個殺死範海文的人,就是告知範海文有關房雨萱身世信息的渠道。”
“高處,如果你這樣猜測的話,那也就意味著那個凶手是在利用範海文針對房雨萱!”
肖勇文深深皺緊眉頭:“可是這樣不對啊!”
“那名凶手既然在利用範海文對付房雨萱,為什麼又要反過來殺死範海文,難道是擔心範海文泄露出去真相?”
“可是這樣的話,那名凶手又為什麼要利用範海文侵害房雨萱呢?”
腦海飛速的運轉,肖勇文在思考無數不同的可能,而高澤同樣在思索,這也是他沒明白的問題。
“我靠,我想到了!”
肖勇文瞬間身體一顫,全身上下興奮道:
“高處,會不會有這樣一種可能。
那就是凶手殺死範海文,避免範海文泄露真相隻是表象,他真正目的是想讓範海文父親對凶手進行報複!”
“而範海文死亡,範海文父親範英傑會懷疑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