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有了些發現!”
看到肖勇文和鐘文景翹首期待的樣子,高澤想了想,還是不讓他們落空:“我對真相已經有了個推測和判斷!”
“是什麼?”
兩人身體一震,麵色狂喜。
今天帶給他們的衝擊太多了。
先是佛手山房雨萱案件,牽連到南象山常若雲案件,又似乎牽涉到了範海文的死亡遇害。
中間疑點太多了,房雨萱失蹤,房雨萱的身份,常山的失蹤,還有九年前潘美鳳和孩子發生肇事事故。
“首先可以確定。
半年前的常若雲案件,三天前的房雨萱失蹤和遇害,還有如今的範海文遇害,應該都是互相存在影響和高度關聯的案件。”
高澤站在翠湖河岸邊緣踱步,認真道:
“殺他們的凶手應該並非一人,身份大有不同,但凶手與凶手之間也存在關聯。”
“另外,九年前潘美鳳母女遇害與六年前的常若雲父親常山失蹤,我想可能存在直接或間接的影響。”
“什麼?”
“潘美鳳母女和常山失蹤也存在影響?”
肖勇文心中充滿疑問:“為什麼?”
“肖總隊,找到證據證實,我會跟你說的!”
“”
肖勇文完全懵了,嘴角一抽:“高處,你這樣賣關子可會讓我很難受。”
鐘文景聞言,臉上忍不住憋笑,他已經適應了高澤的習慣,但肖勇文還是第一次。
“那些隻是我的推測,沒有找到證據證實,我也可能判斷錯誤,所以為了嚴謹,我需要搜證證實。”
“怎麼搜證?”
“我需要人親自前往處州,調查常山的個人詳細工作經曆和關係網!”
高澤沒有忘記肖勇文對他的提醒,安省刑偵總隊梁振軒可能在卷宗信息方麵對他們蘇省有所隱藏。
起初,他沒有放在心上,覺得梁振軒不至於如此小氣。
但是當案件調查到了這個進度,他已經感受到了常若雲案件有一部分重要信息的缺失。
就出在常若雲父親常山身上。
按理來說,梁振軒是有二十多年刑偵經驗,調查到女孩常若雲遭到侵害,不可能沒意識到常山失蹤的反常,將他的工作底細調查的乾乾淨淨。
但是在常若雲案件上麵。
對於常若雲父親常山的調查,卻很簡單,隻提到常山來過十二年前來過南城打工,從事過安保工作。
卷宗壓根沒提,常山具體在哪家公司擔任安保工作,為誰進行安保。
關於常山過往工作信息這點,很難調查嗎?
畢竟當初常山從南城回到處州,給父母蓋了新房,有那麼多資金,總要對外解釋收入來源。
“既然要有人前往處州一趟,我去調查吧!”
鐘文景主動請纓,笑道:“南城這邊有高處和肖總隊,完全不會出現問題,我要是真調查出什麼線索,還可以憑此立功。”
“可以!”
鐘文景跟隨他經曆那麼多案件,高澤很放心,調查常山應該不會出現問題。
“還需要進行搜證嗎?”肖勇文繼續詢問道。
“當然,還需要調查邵輝煌這個人,尤其是他的子女!”
“他的子女,為什麼?”
肖勇文露出不解神色,可忽然間瞪大眼睛,驚聲道:“高處,不會吧,你是懷疑邵輝煌的子女也出現了問題?”
肖勇文不愧是刑偵總隊隊長,能力要比鐘文景強出很多,立刻猜出了他的推測。
“是的,我懷疑邵輝煌的子女可能也出現了意外!”
高澤點了點頭,道:
“常山的女兒常若雲,房雅博的女兒房雨萱,還有範英傑的兒子範海文。”
“這些孩子出現的問題,其實主要來源於他們父輩,而房雅博,範英傑,還有邵輝煌之間都有很深矛盾。
另外當年的常山,可能也牽涉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