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安與許小風沒搭理死胖子,就他,還換種?
他有那個腰子嗎?
“唔,有點事!”
陳平安點點頭,也沒隱瞞,將凱瑟琳加藤荼毒天海二十萬餘名女性一事,以及加藤暗中收集基因一事,全部倒了出來。
“這一次,我是特地來找加藤算賬的,不整死這老王八蛋,我心中怒意難消。”
“弄死一個凱瑟琳加藤不足為慮,隻要是人,他就有弱點,綁架、暗殺都沒問題,難點在於,摧毀基因數據庫。”
許小風一語中的,“腳盆雞這些年四處裝孫子,逢人笑嗬嗬,裝傻子,可實際上背地裡騷操作不斷,工業、科技、醫學方麵,一樣沒落下。”
“鷹醬在腳盆雞除了駐軍外,與腳盆雞合夥搞了好幾個研究項目,據小道消息稱,應該是與核武、戰鬥機之類有關。”
“不過,研究所在什麼地方,真不知道。”
許小風輕輕搖頭,麵露難色,“陳先生,你這一次的行動恐怕不會太順利,且風險性極大!我倒是建議……”
“怎麼不順利?這很難嗎?”
哪知道,一旁的許小風卻是神秘一笑。
“死胖子,你有好主意?趕緊說說,咱們商討一下!”許小風眼前一亮,忙催促道。
雖不認可死胖子混亂私生活,但許小風不得不承認——死胖子腦瓜子好使,鬼點子一個接一個。
“我說出來就是好點子,用得著跟你商討嗎?”袁烈挑了挑眉,一臉得意。
“你倒是說啊,賣什麼關子?”
許小風不耐煩了。
“想知道啊,行啊,來,叫聲義父聽聽!”
袁烈衝許小風勾了勾手指頭,笑得很賤。
“啪!”
陳平安一伸手,直接一巴掌扇死胖子腦門兒上,瞪眼嗬斥道:“趕緊說,再嗶嗶,摘了你腰子,讓你一輩子扶著尿尿!”
什麼玩意兒,他還裝上了?
“嘿嘿,這件事真的不難啊,不就腳盆雞與鷹醬合作的某個基地嗎?不要太容易好吧……”
“你說還是不說?”
陳平安臉色一冷,悄然揚起了手掌。
“彆著急啊。”
袁烈不再賣關子,“你們想一想,一般秘密研發基地,都會對外保密,彆說閒雜人等,路過的蚊子,都得一炮轟下來查看公母。”
陳平安與許小風緩緩點頭,表示讚同。
而這,也是最困難的地方!
沒有消息透露出來,沒有坐標,如何尋找?
大海撈針嗎?
陳平安甚至懷疑,他與王有容所居住的酒店,推窗便能看見海平麵上,豎著一根粗壯的管子,或是煙囪,或是燈塔,而並非所謂的某個研發基地。
誰忒麼的鬥地主上來就明牌啊?
雄鷹國與腳盆雞手裡的牌還不至於好到明牌!
“但有一點,隻要是基地,就注定離不開人,懂我意思嗎?隻要是人,就一定要吃喝拉撒……”
袁烈話鋒一轉,肥嘟嘟的臉上,那一抹笑容更顯神秘莫測。
“廢話,吃喝拉撒隨便開輛車送過去不就行了?這算什麼線索?”陳平安不屑撇嘴,顯然不認同袁烈的觀點。
“可你彆忘了,人除了吃喝拉撒,還有需求,尤其是雄鷹國的大頭兵,需求量更大哦!”
袁烈的笑容,忽然變得猥瑣起來。
“你是說,他們需要女人?”
陳平安腦子裡靈光一閃,自己怎麼把這一茬給忘了?
“沒錯,隻要是男人,就一定離不開女人。”
袁烈桌子一拍,“大概五年前,腳盆雞當地傳出一則新聞,腳盆雞某一個知名女演員,因與雄鷹國男性那啥,最後口吐白沫而死。”
“當時爆出來,腳盆雞官方給出的解釋,是拍片子,可片子為什麼沒有流出來呢?甚至連翻牆都找不到,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你,你忒麼一天就關注這些花邊新聞?”
陳平安聞言,嘴角猛地一抽,死胖子說得很隱晦,不過他聽明白了。
雄鷹國大頭兵,在腳盆雞地盤上,把某個知名女演員,給整死了,不對,是乾!
腳盆雞不敢反抗,順便還給雄鷹國大頭兵找了一個借口。
“所以,你是打算從女演員身上入手?”
許小風問道。
“不不不,女演員可沒那麼傻,都被整死一個了,誰還去啊?”
袁烈猛吸一口煙,“從妓院入手,咱們動腦子琢磨琢磨,某一個基地少說上千人,百分之九十都是成年男性,需求量甚大,一次性需要太多太多女同誌上門工作。”
“不是一個兩個,極有可能將某個會所,所有女人全部帶走,隨後送回來,咱們直接找妓院老板打聽不就行了嗎?”
“好主意!”
陳平安眼前猛地一亮,不得不佩服死胖子的鬼點子,這一招順藤摸瓜,雖有點劍走偏鋒,但絕對有效!
眾所周知,雄鷹國老色批也不少!
比如被整死的凱裡。
比如腰子被切了一個的酒鬼,都忒麼六十多歲的人了,在大夏國愛上了足浴……
“此事就交給你去辦,儘快給我消息。”
陳平安直接將事情推給袁烈。
“小意思!”
袁烈不以為然地擺擺手,“隻要長島境內,有這幫人的存在,一準兒給挖出來!”
“越快越好。”
陳平安認真點了點頭。
“咱們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
許小風接過話茬,“回頭我讓下麵的人幫忙找一找,當地的私人偵探也全都撒出去。”
“有勞兩位了,下次回大夏國,我請你們喝酒!”
陳平安端起酒杯,三人碰了一下。
“滴滴……滴滴滴……”
杯子裡的酒還沒喝完,死胖子兜裡的電話先一步響了起來。
“莫西莫西,喲西,藤田君……”
掃了一眼來電顯示,死胖子竟然操著流利且地道的日語,同那邊交流起來,臉上的笑容,也隨之變得猥瑣起來。
“死胖子還是有才華的,日語都是他自學的,蒼老師功不可沒啊。”一旁的許小風低聲笑了起來。
陳平安苦笑搖頭,袁烈這貨,真不知道說他什麼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