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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平安趕到會所的時候,李振東與袁烈兩人已經喝了一壺茶了。
“大半夜的,什麼事非得晚上聊?”
陳平安進門發著牢騷。
從淺水灣出來的時候,陳平安本身帶著氣,在醫院西拉麗又給陳平安氣得不輕。
“老陳,發財的大事,哥們兒能忘了你?”
袁烈上前摟著陳平安肩頭,笑得賊眉鼠眼。
“最近有點虛,你悠著點。”
職業問題,陳平安一眼就看出袁烈身體不對帶勁,黑眼圈跟熊貓眼有的一拚。
“咳咳,咱聊點開心的行不?我這一次……”
“少廢話,陳老弟人也來了,你就彆賣關子了,有什麼話趕緊說,大半夜的讓人不消停。”
李振東也抱怨道。
這段時間,李振東老婆懷孕了,家裡本身就忙,加上仁心藥業建設,還得跟凱瑟琳加藤、瑪麗周旋,很忙。
“對,有話直說,少扯犢子。”
“得得得,你們倆先坐下,我說我說。”
袁烈給兩人倒了茶水,挨著散了一根煙,正色道“老許的項目已經開始展開了,我呢,另外尋了一個撈錢的法子,想邀請兩位一起入股,你們放心百分之百賺錢!”
“說重點。”
陳平安敲了敲桌子,心想袁烈現在窮得就剩下錢了,國內的房地產、商場以及酒店,賺得還不夠多嗎?
“我需要女人,很多漂亮女人……”
“噗!”
陳平安一口茶水剛喝進嘴裡,全給噴了出來。
“老陳,乾嘛啊?這麼不穩重?”
袁烈翻了個白眼。
陳平安卻是看著袁烈,直搖頭,嘴角掛著一抹不屑笑容。
“不是,老陳,你這什麼表情啊?”
袁烈不開心了。
“還用問?”
李振東在一旁笑道“你一個腰子,單杠低功率自然吸氣的發動機,你需要女人?”
“不是,給你一個女人,你能滿足她還是怎麼滴?”
“挖煤的,好好說話啊,我怎麼不能滿足了?”
袁烈氣得臉都黑了,“我的實力……”
“你有個屁的實力,不吹牛能死?”
陳平安沒好氣地白了袁烈一眼,“說重點,你要女人乾什麼?怎麼?你被蒼老師甩了?”
“老陳,彆鬨!”
袁烈在陳平安麵前很沒底氣,雖然自己有錢,但陳平安那雙眼睛就跟黃金透視眼一樣,能把人看穿看透,一點秘密留不住。
“我想在腳盆雞東京開個妓院,開一所腳盆雞境內最大的妓院,懂我意思了嗎?”
“你可真他媽的有出息啊!”
陳平安一臉嫌棄地白了袁烈一眼。
“這就是你說的賺錢大計?包賺大錢的那種?”
一旁的李振東更是起身,打算直接走人。
“哎,挖煤的,不,李老哥,彆走啊,你等我把話說完行不行?”袁烈趕緊拉著李振東。
“說說說,我看你能說出什麼花樣來。”李振東不耐煩道。
“我去腳盆雞呆了將近一段時間,主要出入煙花柳巷之地,彆說,腳盆雞的娘們兒是真會玩啊,跟小電影裡演的一模一樣,腳盆雞爺們兒也尤為好色……”
“不好色的男人都掛牆上了。”
李振東也是商人,也經常出入一些煙花之地,沒辦法,要應酬,你不好這一口,但客人好這一口啊,能不陪著嗎?
再有,身為有錢人,李振東也有煩惱,比如公司員工,總有故意把領口往下拉得低低的,總有在自己麵前扭著小蠻腰的。
“所以,這跟你在腳盆雞開妓院有什麼關係?為什麼不去雄鷹國開?在雄鷹國,妓院妓女還都合法化了呢。”
陳平安對此很不理解,哪怕是大夏國的妓女,渣男,陳平安都不希望被腳盆雞糟蹋。
刻在骨子裡的仇恨,生生世世都不會忘!
“老陳,你不懂那幫腳盆雞,個性猥瑣,尤其喜歡彆人老婆,什麼大姨子小姨子,什麼老師啊,護士之類的,特喜歡玩角色扮演。”
“舉個例子吧,你們知道為什麼老許這一次,為什麼會這麼快在腳盆雞打開局麵嗎?”
袁烈越說越興奮,還很囂張地翹起了二郎腿。
陳平安與李振東對視了一眼,皆有些好奇,“為什麼?”
“許小風要開公司,需要接觸到一個名叫鬆井次郎的家夥,這狗人不喜歡洋房豪車,對金錢也沒興趣,唯獨喜歡女人,唯獨喜歡彆人的老婆。”
袁烈猛吸了一口煙,“我呢,去當地找了一個妓女,然後打扮成家庭主婦的模樣,故意帶到鬆井次郎麵前去炫耀,果然,這狗人看上了!”
“然後呢,跟你的妓女老婆睡了一覺,手續就辦下來了?”李振東緊接著問道,嘴角露出一抹嘲弄。
“屁!什麼老婆?就是買來的妓女!”
袁烈不由翻了個白眼,這綠帽子他不認啊。
“然後,鬆井次郎私底下跟我商量,說可以讓他老婆陪我,我老婆陪他……”
“嘶!”
李振東興趣更濃,玩得這麼刺激的嗎?
“可老子不乾啊,鬆井次郎都五十多歲了,他老婆還不跟老太太似的,老子下不去嘴啊!”
袁烈繼續道“後來,鬆井次郎提出,他還有一個女兒,並且他老婆很年輕,才三十出頭,發妻早死了。”
“所以,你同意了?”
李振東呼吸有點急促了。
沒錯,有那麼一瞬間,他也想這麼玩兒,賊刺激!
這也算是為國爭光了吧?
血賺不虧啊!腳盆雞的妓女才值幾個錢?
“同意個屁!我不得表現得含蓄一點嗎?我不得表現出很為難的樣子嗎?”袁烈一挺胸膛。
“所以,你們最後沒有交換?”
李振東吸煙的速度加快了許多,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換了,一換二!”
袁烈吧唧一口煙,得意地搖晃著腿,“還是鬆井老匹夫主動提出來的,他老婆,他女兒,都沒能逃出老子的手掌心,嘿嘿!”
“艸!”
李振東低聲罵了一句,臉上的羨慕藏都藏不住。
“所以,你想用女人,去腐化腳盆雞?是這個意思嗎?”
陳平安大概能猜到袁烈的用意了,這法子,有點損,但絕對是可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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