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洗澡?他都沒進去太多的,裡麵新著呢。”女人有點不太耐煩。“必須洗澡,我不喜歡他身上的窮酸味兒。”馬洪澤推搡著將女人推進浴室,順勢一巴掌拍在女人弧度完美的臀部上。很軟很彈,手感一級棒。“嗯哼,你好壞哦,我好喜歡。”女人嬌嗔一笑。“你好騷,我也很喜歡。”馬洪澤揚起眉頭,心裡暗爽。他與袁小曼交往許久,可惜,截至目前為止,也就拉拉手,頂多親親嘴,最後那一步怎麼都進不去。這幾天一直呆在林海,也沒功夫伺候楊潔那頭老母豬,心裡早就癢得不行了。“咯咯……”女人笑得花枝招展,很快裡麵便傳出嘩啦啦的水聲,裡麵霧氣升騰,女人曼妙身姿朦朧隱約,卻更讓外麵等待的馬洪澤心急如焚。等女人出來的一瞬間,馬洪澤迫不及待將其橫抱,往床上一扔,隨後如餓狼一樣撲了上去。“啊,你好心急哦,你弄疼我了。”女人蹙眉嬌嗔,聲音軟綿綿的,大眼珠子撲閃撲閃的,讓人看得心疼。但馬洪澤一點不心疼。“撕拉……”一把扯下女人身上浴巾,淫笑連連。“我還沒弄呢,你就疼了,一會兒要叫得大聲一些哦……”“你討厭死了,對人家溫柔一點嘛。”女人埋怨的看著馬洪澤。然而,馬洪澤此刻哪裡還忍得住,三兩下脫得精光,撲在女人身上。很快,啊啊啊的叫聲便震天響,讓馬洪澤更加刺激、興奮。疾風驟雨!“砰!”然而,就在這時候,房間門被人猛地一腳踹開。馬洪澤虎軀一震。錘子了,嚇縮回去了!草,誰他娘的壞老子的好事啊?“誰啊?”回頭一看,門口站著一名五大三粗的男人。“好你個王八蛋,你敢睡老子婆娘,老子打死你!”男子不由分說,衝上去,一把揪住馬洪澤頭發,對著馬洪澤的臉,就是一記炮拳。“哎喲!”馬洪澤痛呼一聲,鼻孔鮮血直流。“啊……”性感女人則拉過被子,蓋住身體“要害”,嚇得尖叫連連。“草,連老子的女人,你都敢睡,老子弄死你!”魁梧男子上前,對著馬洪澤一頓瘋狂輸出,馬洪澤求饒不斷,慘叫聲連連響起,足足被揍了好幾分鐘,男子這才停手。“說,你想怎麼死?”男子怒目一瞪,左臉上的刀疤看上去觸目驚心,嚇得馬洪澤直哆嗦。“大哥,彆打我,有話咱們好好說……”馬洪澤此刻滿臉是血,差點沒給活活氣死。他娘的。陳平安睡這娘們兒的時候,她老公怎麼不找上門來呢?自己怎麼就那麼倒黴啊?就差那麼幾秒鐘,就爽完了。現在,爽尼瑪!“啪!”魁梧男子反手一巴掌砸過去,“你睡了我老婆,還讓老子跟你好好說?你忒麼是想死嗎?”“彆,彆大哥,你說,你說怎麼辦,咱們就怎麼辦行嗎?我花錢,花錢行不行?三千,不,五千!”馬洪澤見男子瞪眼,立馬改口。“你當我老婆是出來賣的嗎?是用金錢可以衡量的嗎?你知道老子是誰嗎?”刀疤臉男子聲音更冷。“那,那一萬?”馬洪澤又道。“不行,五萬!”刀疤臉直接搖頭,“少一個字兒,老子今天打死你,再將你送到六扇門去,就告你違背你婦女意願,讓你坐牢!”“彆,大哥,五萬,五萬有點多了,要不打個折?兩萬?”馬洪澤伸出兩根手指頭,心裡無比後悔、懊惱。這個比。乾得血虧啊!“可以啊,你給我打折,我也將你打骨折,你看怎麼樣?”刀疤臉冷哼一聲,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綠水鬼手表,“我時間不多,給你一分鐘時間考慮。”“我,我給你轉錢,你先開通一下花唄收款,我,我沒那麼多錢的……”馬洪澤從床頭上把手機摸了出來,心在滴血。他是真沒錢呐。托關係將袁紅豔送到林海華科醫院接受治療,馬洪澤為的是那一筆拆遷款,可惜,這筆錢都在袁小曼手裡攥著,又有陳立文每天盯著,馬洪澤想搞點錢出來太難了。他本身工作能力相當一般,平均水準一下,仁心藥業目前正在籌備階段,銷售部真沒什麼業績,就兩千出頭的底薪。馬洪澤吃喝嫖賭習慣了,這點錢也就夠他放兩炮的。不夠花,完全不夠花啊。“沒錢還敢出來亂搞?”刀疤臉白了一眼馬洪澤,嘴角蕩起一抹鄙夷。沒錢出來鬼混,傻逼!“……”馬洪澤根本不敢多說一個字兒,掏出手機開始掃碼付款,不過,第一次就付了兩萬多一點兒,剩下的還得從借唄上弄點錢出來,不然真心不夠。好不容易付完賬了,馬洪澤剛要穿上衣服走人的時候,門口走進來兩個人。“馬洪澤,你玩得可真夠野的啊!”陳立文黑著臉走了進來,而與陳立文走在一起的,還有去而複返的袁小曼。父女二人親眼目睹馬洪澤嫖娼被人老公抓到的這一幕,連褲子都沒穿上的這一幕!畫麵極其辣眼睛!“馬洪澤,你王八蛋,你太讓我失望了,你,你居然嫖娼,你對得起我嗎?”袁小曼哭了,眼淚吧嗒吧嗒落下。“你滾,你給我滾,我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你了!”袁小曼哭了,也傷心透了!她跟馬洪澤連婚房都買了,就準備裝修了,可現在……夢想破滅了!“小子,你可真不是東西,有女朋友了,還特麼勾引我老婆?你是個東西嗎?”刀疤臉鄙夷的瞥了馬洪澤一眼。“不,不,小曼,你聽我解釋啊,我,我沒有嫖娼啊……”馬洪澤慌了,怎麼會這麼巧?袁小曼怎麼回酒店了?陳立文怎麼也回來了?“解釋?解釋怎麼?是她勾引了?”陳立文直搖頭,一臉慍色。他都想衝上去給馬洪澤兩個大嘴巴子了!“沒,我,我……”馬洪澤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腦中閃過一道靈光。“陳平安也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