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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萬沒想到，FFK男團真拿到了東亞五國彙演的“優秀舞台”。
但“力壓山下直人《小小小戀曲》，打敗秦疆，亞洲最佳舞台呈現”的熱搜，在南韓、霓虹、華夏範圍內沒有掀起一點波瀾。
先說說華夏吧，SM買通了一大片自媒體人，預備瘋狂吹捧。就連知名紙媒也有好幾家。
可遭遇了什麼情況呢？
“誰才是亞洲舞台之王，秦疆隻能排第二！”
“睥睨毛熊國活動，縱橫霓虹音樂節，獨霸美利堅音樂大會的秦疆這次遇到了對手，對手是他！”
每篇200塊價格，營銷號產出的東西差不多就這水平，甚至都不願意多花幾秒鐘查一查霓虹不是音樂節而是搖滾堂前賽，美利堅的音樂節目叫《完美歌手》。
也有水平稍微高點的，一個短視頻五百個軟妹幣，但需要保證UV1W。
UV就是獨立訪客，說白了是要求流量點擊有一萬。
“最合理的一集，感情流的秦疆，敗於技巧和感情雙全，深度解析秦疆為什麼敗北。”
“東亞五國彙演，亞洲地區三大音樂盛宴之一，另外兩個分彆是亞洲第一音樂節夏日音速音樂節，以及搖滾堂前賽。看一看曆屆優秀舞台都有什麼奇特之處！”
以上的稿子，要一點技術含量。
可無論是抖音，亦或微博，想要掙錢的“進步人士”，都收到同一條消息。
［你發布的作品，存在誤導性。請注意及時修正，若多次違規，將關閉賬號作品發布權限。］
“什麼？”水軍老牛詫異，身為老油條的他，完全掌握了平台底線，靈活多用：聽說、據說、說不定、可能、應該、如果等詞語。
“存在誤導……可能是因為秦疆在國外有名氣，所以要進行一定保護？”老牛冷笑，國內真是一點都沒言論自由。
隨即按照這思路，把自己七八個視頻修改了一番，三四個小時過去了。學過剪輯的小夥伴應該都知道，就和中了幻術那般，一晃眼太陽就變成橙汁了，灑滿雲層。
繼續發布，但仍舊獲得係統警告。
“？”
當老牛腦子裡出現問號時，都不是他有問題，而是係統的問題。嘿！秦疆這逼玩意，我就要看看你到底多凶。
繼續修改！
這一刻，老牛的堅持，小錢錢已經不占主導地位了。俗稱上頭了！實際他如果冷靜下來，就該想想，之前他們工作室也有蹭熱度，審核紅線壓根沒那麼嚴苛。
第三次的失敗讓老牛徹底繃不住，一個通宵外加一個上午的努力，給他帶來了布滿紅血絲的雙眼，以及憤怒的情緒。
打電話給抖音公司的一個“熟人”，之所以打引號，是單方麵的熟，每次要辦點什麼事，要麼吃飯洗腳一條龍，要麼就禮物備好。
“秦疆現在勢頭這麼大嗎？相關的負麵消息，一點也不能上？”老牛聲音沙啞，熬了一晚上自然會變成這樣。
熟人回應，“你沒看熱搜頭條嗎？有一批明星被官方要求整改，秦疆是其中之一，所以現在有關秦疆的新聞，都上不了。”
聽到的是中文嗎？
“不多說了。反正目前就這樣，雖然沒直接下架有關秦疆的視頻，但要再發，你得改個關鍵詞。配音也不要出現秦疆，應該就可以通過機審了。”熟人掛斷電話。
老牛好似變成一根木頭，握著手機的手都僵在半空。
他是吃攻擊頂流明星這碗飯的，秦疆身為“一超”，老牛更是經常光顧。
秦畜這蔑稱，甚至都是老牛帶節奏搞起來的。他本人也討厭這種腳踏數條船的垃圾（為什麼不是他），但知道這消息後，老牛沒一點開心。
“……秦疆好歹也是為國家流過血立過功吧，這樣說封殺就封殺了？”老牛現在好像是赤裸裸躺在雪地裡，全身上下都刺骨寒冷。
特彆是當老牛上微博，看到今日熱搜。
確實秦疆說話是不利於團結，也有畢某人作鑒，但秦疆和畢某人不同啊，後者那是侮辱偉人，而秦疆的很多話，都是老百姓想說的。退一萬步，也是功過相抵！
他的情緒來自於強烈的兔死狐悲，因為那麼厲害的人，用這麼“敷衍”的理由，隨便就拿捏了，比捏死一隻螞蟻還簡單。那他算什麼？
互聯網上揮斥方遒太久，久到會誤以為自己是個什麼大人物。老牛的反應是個例，可他遭遇的情況是普遍的，SM的通稿全部胎死腹中。
安基：“？”
士智：“？”
小吉：“？”
其他人：“？”
FFK和付出了大量資源的SM公司，欲哭無淚。
陳室長也電話不停，“不是說華夏的宣傳肯定沒問題嗎？為什麼會這樣？”
“好好，華夏是因為背後勢力太大把握不住，那麼霓虹呢？為什麼霓虹也沒能按照計劃宣傳？”
“什麼歌姬倉木田光、中森聖子合唱的單曲今日發售？霓虹兩大歌姬第一次的聯合。所以什麼新聞都會被壓過去？”
“為什麼這麼巧合，為什麼？”陳室長沒砸手機，非常之理智的。
“阿西，阿西，我們國家呢？又是為什麼奇跡行者突然就爆雷？他們解約的事不是在下個月才會披露嗎？”
“金允浩偷偷報給NHN新聞，SM攔不住。阿西，金允浩為什麼隻會給人找麻煩？”陳室長真的瘋了。
NHN是南韓最大的互聯網公司，SM是牛逼，但去攔NHN——等於說你讓哇唧唧哇去打抖音，可能嗎？
屬於陳室長的磨難還未結束，SM公司高層打來電話，未達到預期效果，必須要找一個背鍋俠。
處於龍卷風邊緣的FFK可以說被撕碎了。
那麼風暴中心怎麼樣了？
答案是沒什麼區彆，這次事發突然，但秦疆也並未沒有準備。
隻是——平行世界好像比地球更離譜一點？宣傳單位似乎被滲透得很徹底。換個角度或許官方真有人認為西方製度好，所以阻礙中西交流的人就應該ban掉……
之所以打個問號，是因為秦疆上輩子沒關注文娛圈，不知道地球是否也這麼誇張。
“秦哥，我感覺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我們直接號召粉絲衝擊吧。”磊磊開口。
兄弟，你有點極端了。秦疆看著磊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