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秦哥的新歌!”“秦獸我是討厭的,但他的歌我很喜歡”“《橫世》我是反複聽”“你個龜兒假粉,彆人名字叫世橫,諧音失衡。看那個封麵上彎彎扭扭的三條線,就代表天地人都失衡!”“如果今天投票秦獸第一,那不是代表其他歌手禽獸不如?”
……
身為現如今一超五強裡的“一超”,秦疆還未登場,歡呼聲和議論聲就比其他歌手大。
“新歌《情非得已》。”秦疆上台前,剛把伴奏交給音樂總監。
遞出一個手勢,前奏響起。
歌曲開頭是非常簡單的電吉他,旋律營造出輕鬆愜意的氛圍。
特彆是秦疆浪蕩恣意地站在舞台上的姿態,若不是他長得帥,還真像個黃毛混混……現在就是很帥的混混。
“難以忘記初次見你,一雙迷人的眼睛。
“在我腦海裡你的身影,揮散不去。”
秦疆開始演唱,歌詞開始就吸引觀眾和嘉賓們的注意。
這首歌是唱給誰的?爛昭昭、禾娘倆人的目光在休息室空中交會,隨即分開。
寫得真好,不過為什麼感覺室內溫度陡然降低,空調溫度調低了?葉向風下意識地往空調處瞟了一眼。
“握你的雙手感覺你的溫柔,真的有點透不過氣。
“你的天真我想珍惜,看到你受委屈我會傷心哦。”
歌手目光環視觀眾,並沒有特定地看誰。不過也引得台下歌迷一陣歡呼。
休息室的爛昭昭很開心,你的天真我想珍惜。隊長禾娘一看就是大女主,怎麼會天真。
禾娘表情非常穩定,在她看來,即便寫給昭昭一首歌也沒事。畢竟她有《處處吻》,情緒特彆穩定。
不生氣是一回事,但演出結束肯定也要裝生氣。
歌曲在舞台上繼續演唱著。
“隻怕我自己會愛上你,不敢讓自己靠得太近。
“怕我沒什麼能夠給你,愛你也需要很大的勇氣。
“隻怕我自己會愛上你,也許有天會情不自禁。
“想念隻讓自己苦了自己,愛上你是我情非得已。”
副歌部分,歌曲加入了鼓點和貝斯線條,增添歌曲的節奏感。特彆是旋律之下那隱隱約約的鼓點,好像是控製不住的心跳。
《情非得已》是非常經典的流行搖滾,即便是在室外音樂節,也不吃虧。
弦樂的加入,配上秦疆第一深情的輔助,深情尺度爆表了。
毫不誇張的說,開掛的秦疆提高了歌曲的表現力。
“什麼原因,我竟然又會遇見你。
“我真的真的不願意,就這樣陷入愛的陷阱哦。
“隻怕我自己會愛上你,不敢讓自己靠得太近。”
玫瑰槍聽到歌詞,受到的刺激很大。
她還是黑色皮衣的打扮,修身的皮褲襯托出完美的腿型。不誇張的說,玫瑰槍的腿是目前秦疆遇到過最漂亮的。
之前她和秦疆有過露水情緣,本來聽秦疆唱這首歌,她冷眼旁觀。可聽到後麵,玫瑰槍心情就沒那麼美妙了。
“怎麼了玫瑰?”旁邊有同個休息室的歌手問。
“沒事,隻是感覺,隻是感覺他非常會寫歌。”玫瑰槍搖頭。
“確實是,這裡的旋律從柔和到逐漸增強,最後副歌的**爆發,非常傳統的動態變化,為歌曲注入了吸引力和感染力。”歌手還說,“真希望可以向秦疆邀歌。”
邀歌?
聞言,玫瑰槍往旁邊藝人身上掃了一下,要長相沒長相,要身材沒身材,基本沒希望了。
忽然玫瑰槍心裡升起一股子自豪感。自豪什麼呢?自豪自己和秦疆有露水情緣,非常荒誕的想法。
秦疆的編曲比起原版的編曲更加年輕了些。實際上,歌曲上台的每次演唱,基本上編曲都會根據舞台性質進行改編。所以可以直接理解為,歌的編曲是一次性的。
“怕我沒什麼能夠給你,愛你也需要很大的勇氣。
“隻怕我自己會愛上你,也許有天會情不自禁。
“想念隻讓自己苦了自己,愛上你是我情非得已。
“愛上你是我情非得已!”
完成!
謝幕,秦疆把話筒放到麥架上。
在結尾的**部分,夏旅的樂器合奏,和秦疆的外掛,那是相得益彰。
台下不少觀眾都想到了夕陽下的奔跑。
典型的是情感共鳴了。
三四秒鐘,掌聲嘩啦啦。
“投票,今天新歌最佳必須是《情非得已》。”
“想起了我大學時候,故意和喜歡的人偶遇,誒,聽完歌感覺我身上的屍斑都淡了不少。”
“愛上你是我情非得已,活該秦獸那麼多女朋友,這個詞是怎麼想出來的?”
“這不就是渣男的解釋嗎?愛上你我情非得已,所以我一下子多愛了幾個,也沒毛病吧?”
……
嘉賓的休息室中,針對歌曲討論很多。
隻不過討論也都是誇誇,需要找專業人士來。
“葉老師你怎麼看?”李蘇遠遞出話題。
“秦疆玩旋律是玩出花來了,主旋律簡潔又不簡單。”葉向風聽一遍就會哼這個旋律了。
“旋律非常容易記住。我聽過他在霓虹發的迷你專輯《疆土》,裡麵《夢的延續》就是這樣,進行非常微妙的調整。”
“就是把同一條旋律,用升降調的方式,增加聽覺趣味性。”
葉向風又把話說回來,“不過聽上去很簡單,好像我上我也行。實際上,弄不好就很容易令人感到枯燥,變成單調重複的網絡神曲。另外,我發現秦疆非常喜歡用上個世紀九十年代的旋律,第三張國語專輯《世橫》,就有不少歌是這樣。”
“對了。秦疆的前兩張專輯,應該就是進行了初步的實驗。顯然實驗結果並不好。”
葉向風隨便說了說。
這一長串,聽得李蘇遠都愣住了,“葉老師你對秦哥,真了解啊,居然連秦哥——之前隨便玩玩的專輯都聽過。”
“什麼了解,我隻是隨便聽聽歌。”葉向風解釋,“身為創作者,秦疆也不差,所以就多了解一點。很奇怪嗎?有什麼奇怪的?”
大聲的話語,掩蓋不住葉向風的心虛。
裡麵熱熱鬨鬨,外麵天色漸晚,已經夜晚七點,燈光已經打開了。
後麵還有四位登台。
馬上也結束了。
秦疆剛推門回休息室,還沒來得及感歎自己地盤為什麼這麼多人,就聽到爛昭昭的詢問。
“秦大師秦大師,這歌是不是寫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