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福貴這話,其他人還沒什麼反應,霍雲天和董事長齊齊尿了褲子!雲楓剛剛說的很明白了!陳福貴磕完頭,自己就死!雲楓挑了挑眉,淡淡說道:“繼續磕,磕到你手裡的香滅了為止。”那畢竟是敬神香,還是雲楓親手做出來的,就燒到半中間真的很浪費。還是物儘其用吧。雲楓在收集香火和願力,陳福貴還以為自己的頭沒磕好,這尊大佬不滿意,頓時嚇得瑟瑟發抖,忙不迭又磕了起來!他可不想和這兩個倒黴蛋一起死啊!好不容易有一條隻對自己開放的生路,一定要抓住啊!!!哐哐哐!磕頭的聲音,再一次響徹辦公室。陳福貴一個頭一個耳光,現在已經把自己單邊的臉都打得紅腫滲血,但卻半分不敢收力,反而打得越發用力了。慘不忍睹,甚至令人懷疑,他會不會直接把自己的臉整個打爛掉。直到手中的敬神香燒到手指,陳福貴都不敢停下來,等手指被燒得起了兩個大泡,而敬神香完全熄滅了,陳福貴才顫顫巍巍抬頭,看向雲楓。雲楓點了點頭,擺手說道:“看在青空戰神的麵子上,你走吧。”陳福貴如釋重負,長長鬆了口氣,跳起來就跑!頭也不回!至於霍雲天和董事長的死活,和他陳福貴有個什麼關係?就在陳福貴狂奔到門口之際,忽然又聽雲楓的聲音,從後麵追了上來:“等一下!”陳福貴腳步一個踉蹌,險些跪倒在地。“怎麼了……雲楓大人,還有什麼吩咐嗎?”他的聲音無比顫抖,如風中殘燭,生怕雲楓收回了他的生路。雲楓指著魚遠山,淡淡說道:“他當董事長,沒問題吧?”陳福貴重重吞了口唾沫,瘋狂點頭:“沒問題!絕對沒問題!”“雲楓先生如果信得過我,就把這件事交給我做!”“最多三天!這位先生,就是礦場的新任董事長!”雲楓點了點頭,說道:“去吧。”陳福貴如釋重負,終於逃出了這個恐怖的地方。這一刻,他無比感謝青空戰神,沒有這尊戰神的庇護,陳福貴恐怕今日的結局,也和裡麵那兩個倒黴蛋一模一樣。他更是要感謝自己,剛剛磕頭的動作真的很真誠,如若不然,恐怕也是活不下來的。看著陳福貴的背影,逃命一般消失在了門外,雲楓淡然的眼神,看向自己腳下的霍雲天,露出一抹冷然的笑容,說道:“準備好了嗎?”“你兒子霍超,也是這樣死的。”“你應該很欣慰吧?”啪!一聲悶響,從雲楓腳下傳來。霍雲天的頭,如同被大卡車碾碎的西瓜一樣,頓時扁了。雲楓咂了咂嘴,淡淡說道:“你彆說,不愧是父子倆,被踩扁之後仔細一看,真的挺像的。”雲楓轉目看向董事長,冷笑說道:“輪到你了,不長眼的東西。”董事長打了個哆嗦,拔腿就跑!一根金針,從後麵飛射而來,落入了董事長後心之中。瞬間,暴斃!董事長雙目暴突,一頭栽倒在地,死不瞑目。雲楓隨手揮出兩道瑤池真火,將這兩人的屍體焚成虛無,淡淡問道:“八師姐,你說這霍家……”魚幼薇素來知道雲楓斬草除根的脾氣,頓時搖頭,連連說道:“不必不必!”“霍雲天雖然在霍家位高權重,但畢竟不是霍家的家主。”“而且陳福貴肯定會去警告霍家的,他們以後肯定不敢再來惹我了。”“就算他們還來,我也能應付得了,不必小楓你出手了。”魚幼薇是真的有點兒害怕雲楓直接把霍家連鍋端了,雖然他也不差這點兒殺孽,但還是能省則省吧。雲楓緩緩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先這樣。”“這霍家如果以後還敢欺負你,我定饒不了他們。”雲楓隨手收回了魚遠山喉間的金針。這魚幼薇的親爹,雖然恢複了說話的能力,卻一時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呆愣愣看著辦公室裡的一切,兀自不敢相信,自己剛剛到底看到了什麼?霍雲天和董事長,就這麼……死了?然後被火焚燒虛無,再也不複存在了?“你……你到底……是什麼人?”魚遠山重重吞了口唾沫,看向雲楓的眼神之中,滿是不可思議。雲楓笑著對魚遠山拱了拱手,說道:“我叫雲楓,是魚幼薇的小師弟。”魚遠山的雙眼,驟然瞪圓!魚幼薇的師承他自然是知道的,當年因為魚幼薇命格特殊,把她送上天山修道,是魚遠山一輩子的痛!女兒一去就是那麼多年,他感覺自己作為父親,沒有儘到責任,深感愧疚!而且女兒也沒能完成學業,反而學了一堆沒什麼用的神棍相術,天天在大街上擺攤算命看相。你說這叫什麼事兒啊?我這麼花容月貌的女兒,天天化妝貼上兩撇小胡子,在街上給人擺攤看相!魚遠山越發自責,努力想要讓魚幼薇和那個什麼瑤池宗撇清關係,不要再回去了。眼下雖然女兒耽誤了很多,但至少顏值絕色,想要嫁給一個好老公還是不難的。女人嘛,學習再好,生了孩子之後也會改變生活重心,有個好老公照拂,魚幼薇的生活會簡單許多,以後也不用再出去擺攤補貼家用了。魚遠山的思路,和魚幼薇完全就不在同一個頻率上,但從他的角度,倒也不算錯。可今日,當魚遠山看到雲楓如此鬼神手段的時候,卻是對“瑤池宗”這個存在,有了彆樣的認知。不是,為何同樣都是瑤池宗的傳人,這貨還是師弟,我女兒就隻會擺個攤兒一天賺那點兒鋼鏰兒,這雲楓就……如此凶猛?這到底是為什麼?看著魚遠山的目光,不斷在自己和小楓身上跳轉,魚幼薇的相術修為,自然能從父親的神色之中,看出他內心的想法,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低聲說道:“爸,我修行階段和小楓不一樣……”“過些年,我也會很厲害的。”魚遠山深深吸了口氣,認真問道:“那你們……會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