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楓坐在嶽家的客房大床上,閉目清修。他原本已經沒什麼修行的需求了。但殺了葉海晨之後,境界瓶頸鬆動,雲楓又看到了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的機會。所以這些日,也在有意吸納更多的靈氣,並且回憶九位師父對於下一個境界的教導。雲楓微微凝眉,低聲自語道:“據說下一個境界很危險,會有天劫出現。”“若想要平穩渡過,需要煉製避劫丹。”“真麻煩啊……”以雲楓的性格,懶得去收集避劫丹的材料,本想硬抗天劫。渡過天劫之後,實力會更強,遠不是避劫丹能比的。但九位師父都警告過雲楓,而今天地靈氣稀薄,修士能力遠比不上古時候。如此稀薄的靈氣之下,本就凶險的天劫,幾乎成了一個不可逾越的天塹。即便是雲楓天資妖孽,進境恐怖,戰力逆天,可也未必能夠渡過這個天劫。雲楓仔細思忖過,覺得自己如果死在天劫之下,也太虧了。畢竟他還要留著有用之身,“照顧”師姐、“孝敬”師父。雲楓微微睜眼,從清修狀態中醒來,隨手扯過一張紙,開始寫避劫丹的各種材料。這些材料雖然都是可以獲得的,但是卻都極其稀有。就連瑤池宗內也沒有。一邊羅列材料清單,雲楓的眉頭,一邊微微皺了起來。他一直有一道神識印記,留在嶽婉清身上,確保她的安危。可現在,自己的神識印記,似乎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你等會換上黑絲襪,直接抱著被褥,去客房裡給雲楓換上,一定要親手給他鋪好!”“把你常用的香水給撒在上麵一些,這樣雲楓夜裡會一直想你!”“順便關心一下,雲楓有沒有臟衣服,如果有,你就幫他洗了!尤其是內褲!”“男人的內褲最容易臟了!”“你直接帶個新內褲過去,如果雲楓同意換,你就親手洗!這對男人而言,是有非凡意義的!”“這一套操作下來,就不可能有哪個男人不心動!”“說不定當下就要對你耍流氓了!”“你一定要半推半就,既展現出自己的矜持,又要讓雲楓得手!”嶽哲斬釘截鐵道:“一旦你們睡過了,他就跑不了了!”嶽婉清:“……”她清美的俏臉之上,滿是懵逼之色。幾乎沒有這方麵經驗的她,對嶽哲傳授的經驗,完全沒有任何認知!但嶽婉清已經理清了自己的情緒,她發現自己這些天和雲楓相處下來,竟然真的對他生出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這種感覺未必是愛情,更像是安全感。似乎隻要自己在雲楓身旁,就不需要擔心任何事情。所有難題,都會迎刃而解!嶽婉清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對一個男人有動心的感覺。仔細思忖之後,嶽婉清覺得,如果能把雲楓留在自己身邊,真的是一件……很令人心動的事情。嶽婉清囁嚅道:“那我……試一下……”客房裡,雲楓同樣滿臉愕然之色。這父女修為很低,根本不知道什麼是神識。兩個人自以為背著自己密謀。實則雲楓全都聽到了!雲楓揉著眉心,搖頭苦笑自語道:“大聲密謀要睡了我是吧?”“真有你們的啊!”十幾分鐘後,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門開了。嶽婉清穿著黑絲和紅色高跟鞋,抱著折疊整齊的床品被褥,站在雲楓門外,麵色羞紅,眼神有些不敢看他。這雙紅色高跟鞋,還是嶽哲親自挑選的,穿在嶽婉清這般冰山美人腳上,還搭配了一條妙到毫巔的黑絲襪,簡直將視覺衝擊力拉到了極致。就算是雲楓這般美色抗性拉滿的男人,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大美。雲楓心中不禁好笑,明知故問道:“嶽總,有什麼事嗎?”他倒是想看看,嶽婉清這等冰山美人,準備如何勾搭自己。嶽婉清被雲楓那深邃的目光一看,麵色越發紅潤了兩分,心底沒來由有些心虛。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自己的所有心思,在雲楓麵前,似乎全部無所遁形。“我給你換一套床單……”嶽婉清囁嚅道:“客房裡的……很近沒人打理過了。”雲楓笑吟吟道:“謝謝你。”說罷,他順手將嶽婉清臂彎裡的床單拿了過來,作勢要自己鋪床。打斷施法!嶽婉清一愣,旋即著急道:“我給你換!”她一把又將雲楓手裡的被單搶了回來,感覺自己的意圖有點太過明顯,又囁嚅著解釋道:“哪能讓客人親自動手呢?”看著如此僵硬的嶽婉清,雲楓不由覺得好笑。這樣子局促僵硬的女人,雲楓還是第一次見。和師父師姐相處的時候,雲楓不論做什麼,哪怕是和她們互毆,都感覺非常自然。但這個嶽婉清,打定主意要勾搭自己之後,卻是渾身上下透著一種彆扭和生澀。哪怕是剛滿十八歲、高中還沒畢業的許倩,勾搭起雲楓來,都比這嶽婉清更順遂了一些。看著嶽婉清窈窕的背影,彎腰站在自己客床邊上,給自己細細鋪床的模樣。工裝短裙下,那蜜桃形狀的翹臀若隱若現,再被美腿黑絲和紅色高跟襯托,越發呈現出一種致命的誘惑力來!雲楓靠在牆上,近距離觀察著嶽婉清窈窕背影上的每一絲曲線,眼中滿是欣賞之色。很圓潤,很想拍拍。不過雲楓沒伸手。他還是想看看,這個局促的小妮子,接下來準備做些什麼。嶽婉清鋪好了床,回頭剛準備說些什麼,就迎上了一雙仔細打量的目光。那雙燦若星辰的眼睛,仿佛能將人整個洞穿。嶽婉清瞬間意識到,這家夥剛剛在自己後麵打量了些什麼東西!轟!她的俏臉,瞬間通紅!“你……你……”嶽婉清一雙小手捏住了自己的衣角,囁嚅半晌,不知該說些什麼,最終隻憋出了一句蚊吟般的責問:“你看什麼呢……流氓!”雲楓淡淡一笑,說道:“你竟然用安神香熏了床單?”“不錯,很細心。”雲楓之前給過嶽婉清一些安神香,隨著床單鋪展,特殊的香味開始在房間中彌漫。嶽婉清想了半天,不知道怎麼回答雲楓這個問題,紅著臉問道:“你……要不要……換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