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蕾雅看向寒月,針鋒相對,反唇相譏道:“雲楓都還沒說不行,你憑什麼反對?”“有本事,你也拜雲楓為師啊?”寒月張了張嘴,正想反駁,卻忽然沉默下來。對啊……雲楓如此高深莫測的境界和實力,應該比我師父還要強大一些。隻要我能從他身上,學到兩成本事,南疆戰場,還不是由我橫行?由此算來,也並不是非得和逍遙王成婚……更何況……寒月心中暗自苦笑。自己和雲楓相處這兩日,除了最後一層隔閡,其餘該做的不該做的,幾乎全都被魔障香指揮著做了個遍。這貞操,也隻是沒丟光罷了。如此嫁給逍遙王……彆說逍遙王知道了之後,會如何看待自己。就連寒月自己,都過不去心中那道坎。眼見寒月沉默無語,芙蕾雅滿懷期待,看向雲楓,問道:“怎麼樣?”“隻要你收我為徒,我什麼都肯!”芙蕾雅的態度轉變之快,令雲楓有些措手不及。自己隻要點一下頭,眼前這銀發妖女就會變成自己的女人。軟玉溫香就抱在懷中,冷豔高傲,此刻化作媚眼如絲。試問這世界上,又有哪個男人,能夠拒絕芙蕾雅的請求?雲楓深吸口氣,從芙蕾雅帶來的極致誘惑中,再次恢複了冷靜。看著懷中的銀發絕色美人,雲楓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雲楓曾以魔障香的力量,控製芙蕾雅的身體戰鬥。對芙蕾雅的能力和天資,都有清晰的認知。此女的天資頗為不俗。就算比不上幾位師姐、師父,也相差不遠。隻是礙於修行功法所限,芙蕾雅這輩子,恐怕也就開辟兩到三條奇經八脈。還得是她有所奇遇的情況下。如若不然,洞明巔峰的境界,就是她的極限了。這般天資過人的女子,收入門中當個徒弟,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妥。更何況,這徒弟還自願給他暖床。至於芙蕾雅的外國身份……拋去她已經與暗影議會反目成仇,終生隻能依托神州國不提。就算芙蕾雅有朝一日背叛,雲楓自然也有千百種製約她的手段。在絕對的力量差距麵前,所有陰謀詭計都不值一提。念及此處,雲楓嘿嘿笑道:“如此天資聰穎的美人,求著拜師,我自然沒有拒收的道理。”“但……你可想好了。”“我瑤池宗對弟子的要求向來嚴苛。”“你拜我為師,可不光要陪為師睡覺。”“等你入我門下,再後悔,可就晚了。”聽雲楓話中許可之意,芙蕾雅瞬間驚喜。她能以此種年紀,修至洞明後期,成為暗影議會隱殺榜名列前茅的殺手,自然也是個武癡。在遇到雲楓之前,無人不稱讚芙蕾雅的天姿。可見到雲楓之後,芙蕾雅才明白,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雲楓分明才是個18歲的少年,但境界已經比自己高深了不知多少個層次。如此少年,才稱得上精彩絕豔四字。與雲楓一比,芙蕾雅不由生出了自慚形穢之感。但芙蕾雅並未自暴自棄,而是嘗試將眼前遇到雲楓的機會,轉變成自己一生中唯一一次的大機緣。芙蕾雅連連點頭,說道:“不後悔!我絕對不後悔。”“不論師父說什麼,我都會照做。”雲楓深深看了芙蕾雅一眼,笑道:“既然如此,我看你表現。”雲楓說罷,揮手將魔障香的力量,從芙蕾雅體內抽走。雲楓淡淡說道:“先收你做我瑤池宗的記名弟子。”“等日後,看你表現,回到瑤池,再授予你正式弟子的身份。”按理說,雲楓作為年僅18歲的小弟子,並沒有資格收徒。但他年紀雖小,在瑤池的地位,卻著實不低。雲楓是瑤池宗有史以來,第一個九脈兼修的,也是第一個男弟子。其境界還無比高深,直追九位師父。九位師父雖未明說,但以雲楓此時的境界、實力和地位,替師父開門收徒,並無不妥。寒月和芙蕾雅,都是驚才絕豔的女子,自能滿足瑤池最低的收徒標準。芙蕾雅翻身下床,對雲楓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禮。她聲音輕顫,道:“謝師父垂青我,我定跟隨師父認真修行,不負師父瑤池宗的威名。”寒月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不禁皺緊秀眉,輕聲問道:“雲楓,我雖然沒有聽說過瑤池宗。”“但想來肯定是我神州至強的武學傳承。”“你將神州的傳承,教給一個外國人,這真的好嗎?”雲楓緩緩點頭,正色說道:“芙蕾雅,我今日雖拋去門戶之見,收你入門,成為我門下大弟子。”“但有些話需要說在前麵。”“瑤池宗乃神州宗門,雖避世隱修,但絕不意味著瑤池宗內,能有神州叛徒。”“若有朝一日,你傷害神州利益。我定親自出手,清理門戶,廢你一身修為,絕不姑息。”芙蕾雅嬌軀輕顫,同樣麵色嚴肅,點頭說道:“暗影議會和我們這些殺手,隻是利益關係和從屬關係。”“我對暗影議會也沒有歸屬感。”“今日我親手斬殺暗影議會諸多殺手,已經再無回頭的可能了。”雲楓滿意點頭,轉而看向另一側懷中的寒月,伸出手指,輕輕捏住寒月嬌俏的下巴。他調笑問道:“你呢?你要不要也拜我為師?”雲楓說著,伏在寒月戰神耳邊,用極曖昧的聲音,低笑說道:“比起芙蕾雅,我其實更想收了你。”感受著噴在自己耳邊的溫熱氣流和濃烈的男子氣息,寒月戰神嬌軀一顫。她麵色通紅,嘴上卻半分不服,斷然搖頭道:“誰稀罕!”“我有師承,也是神州秘傳,不比任何人差!”雲楓曬然一笑,也不在意。他放開了寒月,負手而立,淡淡說道:“我瑤池宗,共有九脈傳承。”“首脈瑤池戰技,二脈醫技,三脈禦靈,四脈丹藥,五脈誦經,六脈調香,七脈風水,八脈相術,九脈推衍。”“芙蕾雅,你可擇一拜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