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賊兒你打什麼官腔啊,大家問了你就說唄!”
傻柱就看不慣許大茂這裝模作樣的作態,一個放電影的神氣什麼?
還打起官腔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參與什麼國家重要政策呢。
“哎,我就不說你能拿我咋滴!你一個廚子也看不懂電影,老老實實做你飯得了!”
許大茂正感覺自己風光無量的時候,被這傻柱潑一盆冷水,懟回去的時候自然夾刀帶刺。
“你大爺的,你一個放電影沒文化的就能看明白了,信不信老子削你!”
殺豬最討厭的兩件事,一個是嘲諷他沒媳婦兒,一個就是嘲諷的沒文化。
偏偏這個許大茂,天天拿這兩件事明裡暗裡嘲諷他,傻柱受得了才怪。
“就是比你能看明白,一說就炸,動不動就要動手,誰家姑娘願意嫁給你!”
這話一說出來,傻柱不掄起拳頭錘他才怪。
“孫賊,老子今天非要好好收拾你張張破嘴!”
就在傻柱掄起拳頭往前衝的時候,院兒門口突然響起一道甜美的聲音。
“秦淮茹是住這個院嗎?”
聲音靈動且帶一絲來到陌生地方的局促不安,一聽這聲音就知道這姑娘長得絕對差不了。
前麵的人尋著聲音往院兒門口看,果然站了一個嬌俏可憐的大丫頭,正探著頭往院裡麵瞅呢。
挺拔的身高跟秦淮茹差不多,但身形要比秦淮茹略瘦一些就顯得更高一點。
如果這姑娘跟傻柱在一起,怕不是要跟傻柱一般高。
偏偏這還不是最稀奇的,身形這麼苗條的姑娘,胸前的衣襟反倒撐得鼓鼓囊囊的。
跟纖細的腰肢一對比,糧袋子顯得更加寬廣偉岸。
再結合跟秦淮茹七分相似的樣貌,這簡直就是天生麗質啊。
傻柱看了一眼直接呆傻在原地,這姑娘完美滿足他所有的擇偶要求。
未婚,身材好,長得跟秦淮茹一樣漂亮。
“對,你先進來。
秦淮茹應該是你姐吧,剛下班她估計一會兒就回來了。”
雖然下班是同一時間,但回來的工具不同,秦淮茹估計得走一會兒才能回來。
許大茂這叫一個殷勤,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極品。
看到許大茂搶了先搭上話,把傻柱給氣的,這孫子都有媳婦了還想乾啥。
“謝謝。”
於海棠道了聲謝,走進院裡之後又環視了一圈,卻沒有看見想見的身影。
反倒是這院兒裡的男的,一個個看她的眼神讓她非常討厭。
“姑娘你跟你姐姐長得一樣漂亮,你過來找她有啥事兒啊?
你可以叫我許大茂,我是軋鋼廠的放映員,明天廠裡放電影你也可以去看。”
儘管許大茂搭訕的方法很低級,但對於鄉下的姑娘來說完全夠用。
先是誇人家漂亮,然後再透露一下自己放映員的身份。
這兩句話一說,絕大多數的姑娘都能對許大茂升起好感。
果然,秦京茹聽許大茂介紹自己是放映員眼睛都亮了。
這個職業在秦京茹眼裡那可是高大上的,連電影都可以放,他們估計也懂得很多,也很厲害。
看到秦京茹的反應許大茂暗自得意,這姑娘雖然長得漂亮身材好,但是沒啥見識。
許大茂就喜歡這樣的姑娘,最容易騙到手。
“許大茂你都有媳婦兒你想乾啥,姑娘你聽我說,這小子不是啥好人離他遠一點。”
都有媳婦兒了一個勁兒的獻個雞毛殷勤啊,傻柱毫無負擔的拆穿許大茂的嘴臉。
果然,秦京茹聽到傻柱這句話下意識的離許大茂遠了點。
這男人有媳婦兒了還跟自己湊近乎,這種肯定不是什麼好男人。
再說秦京茹也是驚訝許大茂放映員的職業,對他的鞋拔子臉完全一點感覺沒有。
至於站在旁邊這個邋裡邋遢的,更是有多遠滾多遠。
在一旁納鞋底的賈張氏注意到這邊的動靜,腦筋轉了轉,覺得這裡麵有利益可圖。
“姑娘我是秦淮茹的婆婆,你找她有啥事?”
看這樣子,傻柱是看上了自己兒媳婦的親戚。
不管怎樣自己也得經一手,那就能沾到不少油水。
秦京茹打量了一眼眼睛略小白白胖胖的賈張氏,聽姐姐說這個婆婆對她不好,秦京茹天然升起一種對賈張氏的厭惡感。
不過這姑娘也是懂得禮貌的,跟著自己表姐喊了一聲婆婆。
不過並沒有把手上拎著的鴨蛋遞過去,最好親手遞給姐姐。
這邊正說著,秦淮茹終於趕了回來。
“表妹,你怎麼過來了?”
哪怕隻是看一眼背影,秦淮茹就能認出那是自己的表妹。
苗條的身形搭配上豐腴的挺翹,這麼誇張的比例,秦淮茹也就隻有在自己表妹身上見到過。
“姐,娘讓我給你拿點鴨蛋補補身子,還有許峰哥的。”
秦京茹這麼一說,秦京茹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這哪裡是來看他,明顯是在惦記許峰,估計家裡的二叔二嬸都同意表妹這麼做。
傻柱從秦京茹的嘴巴裡聽到許峰哥這個稱呼,心裡立馬湧起不少心思。
他知道自己兄弟是有媳婦兒的,所以這姑娘跟許峰最多也就是朋友關係,那自己完全可以找許峰幫自己牽線搭橋。
“許峰就住我們隔壁屋,我帶你過去。”
既然這丫頭上來了,肯定要讓她見許峰一麵,不過秦淮茹總感覺自己心裡那麼不得勁呢。
秦淮茹敲了敲門,許峰在屋裡應了一聲打開門,然後姐妹倆就溜了進去,順便把門給關上。
屋裡畢竟三個人,總不用擔心在裡麵乾什麼齷齪事。
“賈大媽這姑娘估計你也認識,給我介紹一下認識一下唄。
賈大媽你放心,到時候絕對記得你的好。”
誰說傻豬不會說話的,為了討一個漂亮媳婦兒這嘴多甜。
儘管遇到人的時候喊賈大媽,用不到的時候喊老寡婦。
唯利是圖的賈張氏肯定不會在意這些小細節,罵就罵唄,哪有真金白銀來的實在。
“等一會兒人回來的,賈大媽給你問問,不過姑娘家可不喜歡摳門的男人。”
賈張氏這已經不是在暗示,完全是在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