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 章 媳婦你尿床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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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不行,許峰算姐求你了…”

就在百丈竿頭更進一步的時候,於莉死死護住。

自己男人可就躺在旁邊,這麼做簡直比殺了他還要讓人難以接受。

很顯然,於莉並沒有完全喪失理智。

許峰也知道時機不對,剛才也隻是嘗試性的突破一下進度。

能成就成,不能成且等下次再找機會。

許峰沒吭聲,從炕上爬起來推開門走了,留下於莉一個人患得患失的。

“這冤家是不是生自己氣了…哎…”

許峰就是故意讓這個小媳婦想七想八的,然後這幾天再晾她一下,說不定下次這事就成了。

穿過月亮門之前,許峰還特意瞄了一眼二大爺家。

誰知道劉光天那腦後有反骨的小子,會不會一直盯著他。

沒看到人許峰也沒逗留,外麵有點冷,還是趕緊回旅社休息。

就在許峰經過自己家門口的時候,旁邊的地窖突然閃過一個人影。

什麼情況這是?

上一次瞅到於莉躲到地窖裡麵哭,這次不會又換了個小媳婦在裡麵哭吧?

而且看那凹凸有致身形,很像是秦淮茹。

這俏寡婦大晚上的不睡覺跑到地窖乾啥,難不成跟院兒裡的大小夥子好上了?

這要是讓柱子哥知道,還不得哭死。

許峰又一想不應該啊,院兒裡也沒啥出色的小夥子,驕傲如秦淮茹不應該那麼快被拿下。

好奇心催促下,許峰把自行車支好跟了上去。

果然,是這俏寡婦打開窯門鑽了進去。

你還彆說,這俏寡婦身上的份量不輕,動作還挺靈活的。

隻是許峰好奇,大晚上的這俏寡婦不睡覺鑽地窖乾啥。

而且窯門剛才是關著的,那就說明不是在約人。

難道是偷地窖裡的東西?

許峰沒立馬進去,等了一會把腰彎下溜了進去。

儘管許峰的腳步很輕,但大晚上的一點聲音沒有,有一丁點動靜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更何況秦淮茹現在還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有一點動靜就會立馬無限放大。

“誰?”

秦淮茹現在就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立馬扭頭瞅了一眼。

迎著月光看到是許峰,快跳到嗓子眼的小心臟這才放回去。

“不是秦姐,大晚上的不睡覺在這兒掏窯洞呢,這是嫌棄咱們院的窯洞太小了?”

看這俏寡婦的驚慌失措的模樣,許峰忍不住調侃了一句。

順著月光,許峰能勉強看清秦淮茹在窯洞乾嘛。

大晚上的不睡覺,感情是在挖洞,也不知道在藏啥東西。

“沒什麼…”

秦淮茹尷尬的笑了笑繼續忙自己的事,讓許峰看到也沒啥。

“秦姐,你把錢和糧票埋窯洞裡麵乾啥?”

許峰湊近一看,才看清秦淮茹是在藏錢和糧票,好端端的把錢藏這裡乾啥。

“哎,我那個婆婆…”

聽秦淮茹說,賈張氏看到她兜裡有幾毛錢,直接把她飯錢給拿走。

還好秦淮茹沒讓賈張氏看到許峰給她的二十塊錢,若是看到怕是一分不留全要走。

“姐你把錢埋這裡也不是個事,先不說麻不麻煩,每天晚上估計都在惦記睡不好覺。

而且土一動很明顯,再讓人看見全部給你拿走。”

聽許峰這麼一說,秦淮茹埋錢的動作立馬停了下來。

是啊,這麼多錢埋在這裡自己肯定不放心,要是丟了咋整。

可家裡又沒地方藏,萬一讓婆婆翻到,恐怕一分錢都彆想留給自己。

看秦淮茹為難的模樣,許峰給她想了個法子。

“秦姐要不這樣吧,你把你肚兜上縫個小袋子,貼身裝著不就不怕丟了。”

這個年代大多都如此,不過當著俏寡婦麵提肚兜這個詞,總歸讓她不好意思。

要是真聽許峰的法子,那二十塊錢豈不是坐地升值?

估計讓柱子哥用一個月工資換,他也樂意啊。

秦淮茹忍不住給許峰翻了一個白眼,俏臉上爬上一絲不易察覺的緋紅。

前段時間還在想著,這男人完全跟傳聞中的不一樣。

現在接觸下來,傳聞真沒說錯。

就說裡院那個於莉,哪有正經小媳婦天天找彆的小夥子玩的,還天天往人家屋裡鑽。

依秦淮茹來看,兩個都不是啥正經人。

而這個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白眼,嫵媚程度簡直是於莉的好幾倍。

不得不說,這女人簡直是天生的尤物,難怪賈東旭那小子無福消受。

連家裡有對姐妹花的許峰都有些愣神,更彆說其他人。

眼下孤男寡女的,秦淮茹有點害怕他耍混,也不敢過多逗留。

“我回去了。”

留下一句話,秦淮茹頭也不回的出了地窖,好像許峰就是什麼洪水猛獸一般。

回去之後覺得許峰說的有道理,趁著賈張氏睡得正香,把肚兜摘了下來縫了一個小口袋。

然後把20塊錢和糧票一股腦全部塞進去,緊緊貼在胸口。

外麵天色已黑,許峰這次回去可就麻煩多了,折騰了好一會兒才重新躺回床上。

一想起秦淮茹剛才那個白眼,身上的困意全部消散,索性拿起帶插圖的金瓶梅繼續品讀。

第二天上午。

今天早上院裡出奇的安靜,簡直一點吵鬨都沒有,大家都睡了個好覺。

閻解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掙紮著用手撐床爬了起來。

指尖傳來濕噠噠的感覺,扭頭一瞅床單怎麼被水打濕了一大片。

自己現在都這麼大了不應該尿床吧,還是因為喝醉酒的緣故?

“媳婦媳婦快起來,一會兒再睡感冒了。”

床都是濕的怎麼可能睡得好覺,閻解成趕緊把於莉叫起來。

於莉順著閻解成指的方向一看,滿腦子的困意瞬間被嚇跑。

“咋回事啊這是?”

於莉比誰都清楚咋回事,昨天晚上自己也沒少喝,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也忘記處理。

“我也不知道,媳婦你不會是尿床了吧?”

“放屁,我昨天晚上就喝了一杯,你自己喝的連一點意識都沒有你心裡沒數嗎?

還好意思說讓我少喝一點,還不趕緊去換床單。”

於莉是懂得倒打一耙的,閻解成腦袋現在還疼呢,自然不會有任何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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