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人一沒,不僅秦淮茹這個漂亮寡婦遭人惦記,就連空出來的工作名額也同樣讓人惦記。
說是人吃人一點都不為過,這就是人性。
視角給到一大爺家,這個點易中海還沒有回來。
一大媽得到消息之後,在家裡急的連飯都顧不上做。
當然,三分是為了賈東旭,剩下的七分全是為了自家老頭子。
就那三分,還是因為想以後靠著賈東旭給他們二老養老。
主要是擔心賈東旭在廠裡出事之後,會對他的師傅也就是自己的老頭子易中海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
一大媽急也沒用,家裡就隻有一輛自行車平時一大爺上班用,隻能待在家裡等老頭子回來。
這個院裡除了傻柱惦記秦淮茹這個新鮮出爐的寡婦,當然還有許大茂。
自從第一次見到這個漂亮的姑娘後,許大茂的心裡就止不住地產生一些想法。
但他從來隻染指那種沒了男人的寡婦,所以風流這麼多年沒出一點事。
雖然秦淮茹確實漂亮,但人家有男人的,而且還是一個院的。
這要是東窗事發,被院裡兒的人戳脊梁骨不說,進去蹲大牢都有可能。
現在好了,誰能想到賈東旭這麼短命。
許大茂甚至可以預料到,秦淮茹會接替她死去男人的工作。
她一個女流之輩,在那種滿是糙漢的車間裡麵必定受欺負。
再加上工資低,甚至還可能會被那個惡毒老婆婆剝削。
可以料想到,這個漂亮寡婦以後處境必定很艱難。
而這個時候,他許大茂就像天神下凡一樣拯救這個漂亮寡婦於水火之中。
可以說,這套拿捏寡婦芳心的手段許大茂百試百靈。
到最後,這漂亮寡婦根本逃不出他許大茂的手掌心。
許大茂心裡越想越美,臉上忍不住露出猥瑣的笑容。
“許大茂,你笑什麼?”
婁曉娥看自家男人笑的這麼猥瑣,忍不住皺了皺眉。
“沒什麼娥子,剛才我在想一大爺這下可倒了黴了。”
易中海在院裡比較偏袒賈東旭,許大茂對一大爺有意見也正常,所以這個理由也說得過去。
“話彆這麼說,人都沒了說這些風涼話要遭報應。”
總歸來說,婁曉娥作為資本家的大小姐不僅沒有公主病,反而心地要比許大茂要好很多。
“是是,都聽老婆的。”
敷衍好自己的媳婦兒後,許大茂已經在心裡著手準備狩獵計劃。
差不多到天黑,一大爺才把賈家的人帶回來。
回來的路上已經商量好了,賈東旭的後事一切從簡。
家裡本來就窮的叮當響,沒必要把為數不多的錢花在死人身上。
再加上賠償了500塊,賈張氏一把全部攥在手裡,當成了自己棺材本。
然而事情遠遠沒有結束,回到院兒裡賈張氏立馬鬨了起來。
“就是你這個掃把星,是你把我的兒子克死,怎麼死的不是你!”
錢到手之後,賈張氏又開始為了自己兒子申冤。
當著院裡所有人的麵,指著秦淮茹的鼻子罵她。
心裡本就有苦楚的秦淮茹,被惡毒婆婆這麼一罵,差點想著一頭撞牆上一死白了算了。
“我的兒啊,你死的好慘啊,以後讓你娘怎麼活下去啊!”
這麼大的動靜,把院裡的所有人都吸引過來湊熱鬨。
一大爺都夠頭疼了,剛回屋裡還沒來得及喝口水,聽到這動靜忍不住歎了口氣。
“這死老太婆,到底想要乾啥!”
一大爺忍不住咒罵了一句,一大媽在旁邊趕緊寬慰兩句,甚至都來不及問老頭子臉上的傷是咋回事。
一會的功夫,院兒裡的人基本集齊。
這麼多人在,賈張氏反而更起勁了,伸手就要打秦淮茹。
好在傻柱的速度極快,及時把賈張氏給攔下。
要是這一巴掌下去,秦淮茹那漂亮的小臉蛋估計得立馬腫起來。
“賈婆子,賈東旭人沒了那是因為他自己工作不認真,跟人家有什麼關係?”
這點破事廠裡都傳遍了,傻柱自然也知道。
“好你個傻柱,我兒子剛死你就來惦記我的兒媳婦,我給你拚了!”
賈張氏開啟胡攪蠻纏的大招,竟然想著去撓傻柱。
“夠了!”
一大爺及時趕到,並大聲的嗬斥了一句。
一大爺這不是在救傻柱,而是在救賈張氏。
這老太婆要真是把傻柱的混勁給惹上來了,傻柱可不知道什麼是尊老愛幼,打掉賈張氏兩顆牙都是輕的。
不得不說傻柱確實是個渾人,清官都能斷家務事,何況是他呢。
人家婆媳之間爭吵,他湊什麼熱鬨。
難道還指望人家秦淮茹感激他,秦淮茹甚至都埋怨他不該湊上來,免得院裡的人說閒話。
“東旭你在天上快看一看啊,院裡的傻柱和一大爺欺負你娘,今天晚上你就把他倆帶走!”
賈張氏越罵越離譜,搞得一大爺的臉色就像煤炭一樣。
“賈老婆子你到底想乾啥,東旭沒了難道就你一個人傷心嗎?
現在最主要的是解決掉後事,而不是像你這樣胡攪蠻纏!”
易中海要不是頭頂院裡的一大爺這個名頭,才懶得管這破事。
“再怎麼說東旭昨天就成了婚,說不定一晚上就中了招。
你要是把讓姑娘打出好歹來,我看你是想親手給自己斷後!”
一大爺也說得很直白,周圍湊熱鬨的也都立馬反應過來。
是啊,好說歹說賈東旭昨天晚上還洞房了呢。
要是真中了招,讓這姑娘的肚子裡不就是有了腹遺子,懷個兒子也不是沒有可能。
經一大爺提醒,賈張氏反應過來。
要真是把這媳婦兒攆出家門,那她們賈家才是真的絕後。
再加上今天早上親眼看到秦淮茹手上的白布染上了血漬,說不定真的能一擊中招。
“行了,今天的事兒就到這兒,天也快黑了早大家早點回去休息。
明天下了班之後都彆亂跑,召開全員大會。”
一大爺這一招確實妙,完全可以說幫助秦淮茹主持公道,就是不知道心裡有什麼算計。